26游園會里的小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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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奇怪的觸感,灼熱的溫度始終讓顧梨安難以忘懷,無論她坐在教室里,還是回家躺在床上,腦子里不斷播放的都是那天臺上的荒唐。 她甚至覺得自己靈魂被剝離,在上空盤旋,看著自己那無助的腿,在許京寒的肩膀上,不斷顫抖。 就連夢里,顧梨安一次又一次回到天臺上,一次又一次被拉起腿,一次又一次被摩擦出汁液,一次又一次捂住嘴哼吟,再一次又一次在鈴聲響起后推開那人的胸膛。 直到最后一次,鈴聲并沒有響起,而她的雙手緊緊環繞著許京寒的脖頸,像藤蔓一樣迫切地攀附在他的身上,用裙擺下的花瓣不斷去迎合——不夠,不夠,不夠。 她在哭,裙擺下也在哭。 天臺上,女孩攥緊了男孩背后的衣領,絕望地,渴求地,去吻他的喉結,伸出舌頭不斷舔舐,不斷吮吸,不斷地訴說著內心深處的空虛。 愛我,愛我,愛我,好嗎? 原來是這樣啊,原來是這樣。 七年后,再也無法抑制,無法充耳不聞的,那來自內心深處的聲音,那來自內心深處的哭泣。 許京寒,你這個混蛋。 顧梨安抵在那熟悉的胸膛上咬著牙流淚,一點一點將自己送上去,讓兩片花瓣被guitou徹底頂開,讓細小的洞口接觸到濕潤的馬眼,然后一寸一寸將自己展開,迎合著那不斷折磨她的撫慰,將自己推出去。 推出去,顧梨安的靈魂在rou體身后用力一推。 誠實的從來不是身體,而是內心。 是她的內心渴望被填滿,渴望被名為許京寒的存在填滿。 潮濕的床單,嘩嘩的水聲,被不斷搓洗著的內褲,鏡子里潮紅的小臉不敢抬頭,學校里的女孩能躲則躲。 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叁十日,周五。 元旦假期前一年一度的新年游園會,食堂和室內體育館,cao場和小型放映廳,紛紛成了以班級為單位的活動場地。 高二六班在食堂叁樓開了十二生肖咖啡廳,抓鬮之后,溫之行如約穿上白色襯衫,黑色肩帶和皮短褲,帶著兩只白色毛茸茸的兔子耳朵,配上金絲眼鏡,算是六班招攬生意的殺手锏。 另一邊,鄭飛宇頂著龍角,穿著中式唐裝,靠在食堂大門前和一群人聊得火熱,回頭看見溫之行身后的圓尾巴,吹了聲口哨,要多不正經就有多不正經。 顧梨安戴著棕白色的虎頭帽,看似乖巧坐在凳子上,實則又在為昨晚的夢捶胸頓足。文藝委員在那張紅彤彤水嫩嫩的小臉上一頓瘋狂cao作,頗有大藝術家的風范,在用棕色眼影畫出老虎的紋路后,忍不住感嘆: “梨安,你臉真的太粉嘟嘟了吧,怎么有這么可愛的小腦斧!!” “快去換衣服,今天我們班絕對殺瘋了!!” 被推到食堂的衛生間,顧梨安腦子里還是許京寒那下流無恥的動作,和自己不知廉恥的投懷送抱,心不在焉地換上被塞進懷里的衣服,又心不在焉地走出來。 靠,原來可愛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文藝委員捂住嘴,一副mama臉,半哭半笑,內心感慨萬分。靈光一閃,她迅速拿出手機備忘錄: 世家公子撿到小老虎:看似冷面無情拒人千里的公子,卻讓小老虎睡在自己的胸膛上打滾兒,還無比溫柔地撫摸著小老虎背上的軟毛。有一天他覺得呼吸沉悶,半夜醒來,發現趴在自己身上睡得香甜的不是小老虎,而是一個赤裸的女孩! 今夜份的產量穩了。 十二生肖擬人咖啡廳自然是人氣頗高,紛紛來打卡合影,從早上十點到下午叁點,就已經把備貨清空,不管是咖啡豆還是松餅粉都已經見了底,營業額頗豐。 一群人干脆關了門,決定去其他班看看。鄭飛宇溫之行和顧梨安披上校服外套,漫步到cao場上挨個挨個吃,從烤冷面烤苕皮到芋圓和刨冰,味覺上的盛宴總算讓顧梨安暫時把前夫哥拋到腦后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們撞上了正在發傳單的林心怡,女孩穿著黑色的哥特洛麗塔,對他們招手: “Hello,你們六班已經結束了嗎?要不要去我們班看看,就在室內體育館,大制作,絕對值回票價。” 鄭飛宇接過傳單一看,鬼屋?密室?高大的男孩頂著龍角有些高傲,切了一聲: “又不是小孩子,誰還玩鬼屋啊,你們班那么多書呆子,能嚇誰,拿高考倒計時嚇人嗎?” “阿宇。”溫之行無奈地拿手肘頂了頂鄭飛宇的腰。 但林心怡不愧是林心怡,絲毫沒有介意鄭飛宇的嘲諷,反而善解人意的抽回宣傳單: “我忘記了,飛宇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是我沒考慮周到。” “嘿,你什么意思?你以為我怕嗎?”鄭飛宇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龍,憤怒且羞惱,很快就上了鉤,硬是拉著溫之行和顧梨安去見證他是如何嘲諷一群裝神弄鬼的書呆子。 但鄭飛宇沒想到,書呆子不是書呆子,而是一群在高壓下的超級大變態。 ~恐怖密室里有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