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性開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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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謠去了廚房,端起樓助理剛做好的醒酒茶。 這個點廚子都休下了。 “你當初為什么選他?”耳機里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邢謠語氣冷淡:“要你管?” 對方不氣反笑,“鐘恪可真有意思。” 邢謠不說話,把醒酒茶送上樓。 推開浴室的門,鐘恪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耳機那頭的男人還在喋喋不休。 邢謠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過去。 鐘恪把自己灌醉,又故意這般放縱,就是為了表現(xiàn)出脆弱的一面給她看。 她又能做什么? 邢謠的心漸漸靜下來,蹲下來拿著醒酒茶給他一點一點喂。 男人面頰坨紅,酒氣倒是不太熏人,那雙常常含情的眸子始終水汪汪的,摟緊她胳膊的模樣可不就是一只眼巴巴等待主人偏愛的大狗狗? 邢謠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語氣放柔,說的話卻不帶一絲哄騙:“鐘恪,我給不了你偏愛。” 此情此景,電話那頭的男人越看越坐不住,打斷溫馨,道:“邢大小姐,你選人眼光有點問題吧?就他還金主?給人賣了還能樂顛顛數(shù)錢吧?” “少說兩句。”邢謠蹙眉。 對方知道她暫時摘不了耳機,嘴巴也不歇歇:“不錯嘛,你現(xiàn)在這么有人情味了?那鐘恪在酒吧買醉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去啊?” 邢謠沉默著繼續(xù)給鐘恪喂醒酒茶。 “謠謠……”他不好好咽下去,主動湊過來親邢謠。 她沒有退,平靜地接受點到為止的淺淺一吻。 浴室內(nèi)安安靜靜,耳機里倒是熱鬧。 “這小子真是個情種。你跟他還不如跟我。” “你哥我找你你不干,非要找一個傻小子干。” “看不上你。”邢謠壓低聲音回應(yīng)。好在鐘恪已經(jīng)醉得七七八八,沒在意到。 對方調(diào)笑:“行,也不怕家里人知道你找了這么個純情種以后笑話你。” 邢謠:“那幫人我嫌惡心。” “當哥哥的多提醒你一句,情種不好搞啊,既然選了他,平時多上點心……” “岑臨,趕緊滾。”邢謠摘下耳機,同時關(guān)掉了攝像頭。 身邊的大狗狗又來抱她了,“謠謠……謠謠謠謠……” 邢謠沉眸:“都喝醉了。”她把人扶起來,又喊來樓助理幫忙,兩人合力把人衣服扒了。 折騰半天,到了最后一步,鐘恪似乎酒醒了一點,只留了邢謠。 于是幫他洗澡的任務(wù)就交給她了。 洗一個是洗,洗兩個也是洗,所以邢謠沒什么意見。就是這么大個浴缸都不夠這男人發(fā)揮的,蕩了她一身泡沫。 “好了好了,醒酒茶都喝了,該醒醒了。”邢謠迅速把他的手扣住,奈何力量有點懸殊,沒管到多久。 不知他醒了還是沒醒,沒皮沒臉地撲在她懷里吃她豆腐。主動上來含著她的乳珠,另一只手開始揉捏她另一邊的嬌乳。 “謠謠真好吃……好香……” 邢謠大半個身子都被鐘恪壓著,也不好反抗,索性任他發(fā)揮。看他還能再做點什么。 “嘶……” 身體的幾處敏感點被精準襲擊,她很快就生了情欲,問他,“我的身體是你親自開苞調(diào)教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想,想要你。” 邢謠笑了笑,看來純情種也不傻。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是這個道理吧?”她當面說穿。 男人終于睜開那雙迷離的眼睛,倒是分外清明。 邢謠便隨他去了,捧著乳rou,乳尖被他啃弄得殷紅,透著幾分色情。 放縱許久,他起身,兩人用熱水沖干凈,顧不得用浴巾完全擦干,他就把人抱到了床上。 房間內(nèi)呻吟聲與尖叫聲此起彼伏。 “鐘…啊……鐘恪……” 邢謠渾身軟癱,軟得像是沒有骨頭。丟盔棄甲,眼神迷醉,仿佛喝了酒的是她。 只因鐘恪始終埋在她的雙腿之間,從手指到舌頭,反反復(fù)復(fù)試探又激情的挑逗。 兩人早就熟悉彼此的身體,很少弄得這么厲害。本以為性已變得稀疏平常,未曾想還能這么高潮迭起,甚至有種比以前比初次的快感還要強烈。 這還是他那根脹大粗壯的rou莖沒有釋放出來的情況。 yin水打濕了床單,未打濕的部分也被邢謠抓皺。 最后的最后,由邢謠實在沒有力氣,嗓子喊啞了作為結(jié)束。 今晚的性事已經(jīng)不是僅用酣暢淋漓四個字就能夠概括。 鐘恪把人抱到了另一個房間的床上。 同樣的舒適柔軟,兩人躺在上面,關(guān)了燈,屋內(nèi)漆黑,看不見彼此的rou體,只余下淺淺的呼吸聲。 一只手攬過細腰,肌膚相貼。鐘恪隨后入眠。 他們之間以性開始。 她不愿意主動談情沒關(guān)系,他自行試試,后果由他自己承擔(dān)。 —— 總算給我甜回來了。 寶貝們?nèi)藡D女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