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難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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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恪解下領(lǐng)帶,揉了揉眉心:“公司的事先交給別的人談了。”說完后才恍然意識到自己以前從不向誰解釋這些。 “哥哥你吃飯了沒有呀?”邢謠挨著他,一臉親昵。 鐘恪搖頭。 邢謠飛快地下樓,喊廚子開始準備晚飯。 鐘恪下了幾節(jié)樓梯,不自覺地望向她的背影。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還在期待什么。 明知他們的關(guān)系名不正言不順,也從未提過永久。 很快,他不再想,喊來樓助理,去書房開了個短會。 已經(jīng)連軸轉(zhuǎn)了一天一夜,會議結(jié)束,眉間帶著幾分倦色。簡單沖完澡后,門一開,映入眼簾的是她。 “可以吃晚飯啦。”此時的邢謠已經(jīng)換下了那套鉆石裙,穿上了相對寬松的紗裙,蓬松的裙擺只到大腿,光線好的話還能窺見白皙的腰肢和豐滿的乳溝。 鐘恪移開目光,“嗯。” “喝酒嗎?” “好。” 邢謠倒了兩杯酒,遞給他,然后捧著下巴,很認真地在看他,“你好像瘦了。” 鐘恪不作回應,再次移開目光,掃了一眼桌上的菜。 邢謠給他夾菜,兩人誰都沒吃一口,她的手機就響了。 “哥哥你先吃,我去接個電話,馬上回來。”她打完招呼就朝著角落走去,身形輕盈得像一陣風。 鐘恪的視線又一次不由自主隨著她牽動。不盈一握的腰,半露的酥胸,令男人想要占有,想在她雪白的乳rou上留下吻痕,在她的腰間留下齒印。 邢謠沒注意到他,收到短信后又數(shù)了一下有幾個零。 不過她隨手就把短信給刪了,只留下鐘恪給自己打錢的那條。 “謝謝哥哥,哥哥你對我真好。”她坐回去,主動和他匯報自己收到他給的零花錢。 鐘恪心頭柔軟。 她每次提到他給的錢的模樣都像個不諳世事的單純小女孩。 單純干凈,她是個合格的情人。但也就他自己一廂情愿愿意相信,沒人真的那么天真。 “謠謠,過來。”他放下剛剛拿起的筷子。 邢謠知道他要做什么。悶哼一聲,身體軟得像是沒有骨頭,酥甜得要命。 這下,誰都沒真正動筷吃菜或是喝酒,閑雜人等自動屏退。 沒了旁人,鐘恪撩起她的裙擺,呼吸灼熱。他拉開褲子,猙獰的巨物蹭進女人的雙腿間,十幾下后,頂端溢出晶瑩的蜜露。 邢謠在他身下嬌嬌媚媚,唇紅齒白。 鐘恪心動難抑,情不自禁地吻上去,自己的唇上也沾染了瑰麗的大紅色口紅,有些凌亂的美感。 邢謠看著咯咯笑,一不小心就被他用脹大的粗長roubang狠狠欺負。 “嗚……” 偌大的guitou挺進她的xiaoxue,橫沖直撞,男人的占有欲達到了頂峰。 她被抱住,放在兩張拼起來的椅子上。 鐘恪按著她的腰,毫不留情地狠狠cao弄。 “嗯啊……哥哥…太深了啊啊啊…頂?shù)侥抢锪恕?/br> 邢謠zuoai的時候叫聲毫無保留,與她此刻清純外表完全不相符,滿是春色,意亂又情迷。 高潮迎來,xiaoxue吸得更緊了,絞得他的巨物又痛又脹,啞著聲讓她放松,頂著層層緊致的壁rou不停破開又插進去,九淺一深。而邢謠已經(jīng)被快感填滿,嘴里只剩媚到?jīng)]邊的呻吟,大腦一片空白。 鐘恪找準了機會,壓著她問,“你愛不愛我?” 一秒。 兩秒。 叁秒。 除了她的呻吟,還是呻吟。 “唔啊啊啊啊……哥哥好厲害啊……” 得不到正面的回答,男人生出偏執(zhí),把人摟起來。邢謠一點力也不用,就這么掛在他身上,但他的性器太粗太長,這個交合的姿勢頂?shù)没ㄐ挠置浻痔邸?/br> “好深…好深啊啊啊……” 她放任縱欲,尖叫著抵達了第二次高潮。 還未得到答案的男人手一松,她的后背往下,半躺在樓梯的扶手上。 “謠謠我很愛你。”鐘恪用指腹擦她的嘴唇,再次抽插十幾次后,慢慢抽出性器,xiaoxue還保持著吞吐大roubang的樣子,流出濁白的jingye混合著她的yin水。 邢謠許是聽到了,但總不回答。雙腳落地后,聲音有些喊啞:“我還要。”她勾住鐘恪的脖子,轉(zhuǎn)身背對著他。 yuhuo難熄,鐘恪喉結(jié)滾動,“屁股這么翹,想勾引誰?” “勾、勾引哥哥……”她半趴在樓梯上,從后面看去,張開的兩腿之間是粉嫩花xue,他剛才射進去的jingye正源源不斷地淌下來,順著大腿。 才疲軟下來的陽物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大roubang,人家要吃大roubang~”邢謠扭了扭屁股。 鐘恪毫不猶豫地后入了她。 yuhuo燃燒,男女戰(zhàn)勢如火如荼,等到了房間,床單都濕了大片。 —— 哥哥這個叫法是情趣,沒血緣關(guān)系也不是從小到大認識的 好像沒什么人看,然而我碼字碼得有點上頭orz好想爆更,但情況不允許,求珍珠求珍珠,讓我上個榜吧。 謝謝支持我的寶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