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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時間都不湊巧,再加上祂本身其實并不十分想見到三清一同出場,便一直沒有與鄰居見面。 現下時間也差不多了,等三族大劫過去就該鴻鈞正式登場。祂也要一一見過洪荒未來的圣人們以作籌備,拉攏關系。 盡管都說唯有利益才是永恒的,但適當的友好關系卻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眾叛親離。要是圣人當真無情,元始也不會為了弟子與通天開戰,通天也不會因為弟子死亡、被親哥哥背叛而心灰意冷。 祂也不打算搶鴻鈞的弟子,只要祂們對自己有基本的信任就好。算起來自己還是鴻鈞的哥哥,混個師伯也不算什么吧? 御時躺在搖椅上輕輕晃動,一大塊兒仙靈寶石雕成的搖椅與地上的草木接觸后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這是在未來的人間看到的一種坐的東西,常常可以見到街頭巷尾上年紀的老頭兒老太太搖著蒲扇躺在上面。 那樣的愜意也感染了未曾化形的御時,后來祂進入洪荒后便自己做了出來。好是很好,就是有外人時看起來有些不雅,御時也就很少在外使用。 太陽星與太陰星的位置是不變的,洪荒神祇區分白天與黑夜只能依靠天色。每到夜晚,太陽星的火光會漸漸黯淡,太陰星的月華之力則泛著銀光傾瀉下來。 此時已經是夜晚,無數的星辰拱衛著太陰星。 星光與月光將洪荒的夜晚映襯的朦朧清秀,但顯然并沒有神祇愿意欣賞這每日都能見到的場景。 未來的御時想到今日夜晚的美景,總會遺憾于漫天的星辰十不存一,從此洪荒再也看不見當初的天空了。 對洪荒諸神來說,祂們并不需要以日為計時單位。祂們的壽命注定了祂們的目光不會停留在一日,這對祂們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 但此時,似乎特殊的神讓元始將時間從年急劇縮小到日。祂已經開始期待明日的這個時候再次到達玉磬山時與御時“偶遇”。 作為一個有修養的神,玉清認為自己不應該打擾熟睡的神明。雖然祂很清楚如果那個神陷入睡眠,那祂幾乎不可能區區一日就醒來。 但日日都去,想必祂會等到那個神的醒來。畢竟,這是祂們之間的緣分,不是嗎? 御時并不知道天道什么時候給祂安排了這樣的“緣分”,也許天道知道了也會覺得很無辜。它巴不得洪荒中無人知曉這位時辰道人,這會攪亂洪荒的平靜。 玉磬茶花并不算什么靈根,頂多是沾染靈氣的草木。 御時來時正值花期,玉白、淡粉的花朵秀美優雅。當花期過去,玉白色的花朵也染上枯黃,從花枝上跌落。 這是第三個月了,元始日日來此。祂自持恭謹有度,每日只會來此看一眼那個神是否還在就離開,說看一眼就不會看兩眼。 飄落的花瓣落了御時滿身,周身散發的威壓令昆蟲不敢靠近,只有無知無覺的草木還在祂身邊繁茂生長。 一片花瓣在微風的吹拂下無法再安分的待在花枝,落在御時的唇角。 這讓今日前來打卡的玉清呼吸一窒,暗中感嘆這位神的容貌真是不得了,連自己都為這樣的美景動容。 御時微微睜開眼,睡眠后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侵襲了祂。 手撐著地慢慢盤坐起來,御時的目光轉移到每天都來的玉清身上。 “小友還不出來?”御時溫和的目光看向元始,心下卻在暗自思量這位未來圣人是想做什么。 祂可沒忘記這位日后攪動洪荒風雨的玉清圣人,最為出名的就是厭惡妖族以及...聯合外人謀害親弟。 但御時并不執著于這些,即使這是祂親眼所見,也不能排除是被某些存在陷害的緣故。 祂親自與玉清的接觸不過是短短一句話,并不愿意以虛假的“眼見為實”來評判玉清。 元始從花叢后轉出來,美如冠玉的臉上透露著些許緊張的稽首道:“吾為盤古之子玉清,慕名請見...道長?” 元始忽然間有些恍惚,祂總覺得自己似乎說過類似的話。下一刻卻聽見御時說道:“吾道號為...初曙,玉清道友直接換我道友即可。” 清朗舒緩的聲音讓元始的注意力回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多謝初曙道友抬愛。” 大多數神的道號與名字并不一樣,而道號通常也與祂們的跟腳有關聯。元始也在心中揣測初曙代表著什么。 御時原本的道號為“時辰”,但這個道號拿到洪荒來未免太顯眼了些,便重新找了一個道號來替代。 御時聞言一揮手,將自己之前煉制好的隨身宮殿放置在不遠處的平地上。微微側身伸出手道:“道友,請。” 元始點點頭,兩人相讓一番后御時帶著祂進了宮殿。元始有些心中有些新奇的看著宮殿內部的構造,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御時留了一份心暗中關注元始,看到祂這份氣度也不免得心中贊嘆。 祂與盤古沒什么交情,但祂既然決定在洪荒生活一陣子自然免不了承盤古一份香火情。對祂的后人好一點兒也是正常。 至于其他...御時認為物以類聚神以群分,可能是祂與元始具有一些相似的特質才會有些偏愛祂。 御時取出自己珍藏的萬年蟠桃釀出的果酒,微微泛著桃粉色的酒液在玉質的酒杯中轉了一圈兒,散發出淡淡的酒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