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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元始失手打翻了手上的酒杯。祂突然聽到盤古的名字有些不可思議,原來父神真的沒有死。 御時握了握元始的手,鴻鈞淡淡的看了一眼就繼續(xù)說:“祂提醒我與羅睺要防范天道,并告訴羅睺自立魔道脫離天道掌控。又將世界弱點告知我,逼迫我們發(fā)下毒誓保護三清后就離開了。” 前世盤古也的確來找過祂們,只可惜后來羅睺挑出天道控制后便再也沒有回來過,應(yīng)該只在通天被拘禁后悄悄去見了通天。 羅睺應(yīng)當是以為祂們已經(jīng)徹底放棄通天,為了幫通天擺脫困境便主動將一切告知通天,并把祂改造成魔道圣人。 只是通天一時左了心性,見到元始說了沒幾句就自爆了。元始幾近瘋狂后跪著求祂,萬般無奈、也是破釜沉舟之下祂們便一起毀滅了洪荒。 這一世倒好,徹底醒來時黃花菜都涼了,自己雖然有所防范并未與羅睺打起來,但沒想到因此造成的業(yè)力還是被天道安在自己頭上。 幸好自己反應(yīng)的不算慢,不然是真的要被天道和羅睺坑死了。鴻鈞想著自己在西方辛辛苦苦修地脈,羅睺恢復(fù)實力自立魔道就覺得心酸。 御時聽了點點頭,“盤古也來尋過我,與我說了創(chuàng)世之事。但觀其言語,似乎并不想復(fù)活,而是在等待自然消散。” 元始的手緊了緊,目光復(fù)雜的看著御時。御時拍拍祂的手安撫了一下,“便是讓你們知道也不過是徒增悲傷罷了,況且祂也提及莫要讓你們知道。” 祂突然不敢想,如果父神一直都在的話,那祂是不是也將三清漸行漸遠看在眼里,是不是也將祂與通天的決裂看在眼里? 看著沉默的元始,御時安慰道:“千錯萬錯都是天道的錯,若非祂算計你們斬尸,又怎么會有這樣的局面?還是該想想怎么抵抗天道才是,我只怕你承受不了第二次剝離烙印的苦。” 鴻鈞也想起當初把天道剝離出自己真靈的疼痛,不免打了個寒顫。對著御時說:“盤古應(yīng)當會拖住一段時間,若是你無法在巫妖終戰(zhàn)前完成,只怕大事不好。” 御時點點頭,這些時間點祂心里也有數(shù)。若是實在找不到異世魂魄就拿女媧的人族充數(shù),最多不過欠下女媧一個人情。 鴻鈞看御時心中有數(shù)才放下心,祂與御時說穿了不過是合作者的關(guān)系,而祂們聯(lián)盟的牢固則是來源于天道的貪婪,不知什么時候就會禍害到御時和元始。 若是御時不愿那么緊張,想要慢悠悠的創(chuàng)造世界也沒有誰能催促。鴻鈞心里有些憋屈,要不是祂自覺前世欠下洪荒許多,今生再也不會踏上洪荒的土地。 御時也知曉鴻鈞心里的憋屈,好言安慰將祂送走。心里也是無話可說,大道的算計太過厲害,祂們身處大道之下也是避無可避。 同為頂級大道為何就只有造化大道能化形?大道要鎖你的靈光,你就再也不會想起還有分割本源的辦法。 為何造化之道的至寶能夠記錄法門,不也是為了傳道三千準備的。在祂們出世之前,祂們的一切就已經(jīng)被大道衡量過了。 拿走盤古的功德金蓮自然是欠了盤古一份因果,若要償還自然回報在洪荒或三清身上。踏入洪荒之后天道接著算計,甚至夾帶私貨想要鴻鈞的身體。 御時知曉若非機緣巧合,只怕自己如今還在時間長河待著長蘑菇。所幸大道最終還是留了一線生機給祂,讓祂得以出世。 大道的安排似乎都不怎么巧妙,還是自己尋來的最好。御時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最合適不一定是最好的,何必要按著緣分說話。 元始瞧鴻鈞已經(jīng)離開,抿了抿唇對御時說道:“那我先回去了。” 祂心里很難受,不是一般的難受。明知道父神的消息為什么不與祂說,哪怕不能見到父神知道祂安好也行啊。況且,父神一定對祂很失望吧? 御時敏銳的察覺到元始有些難過,連忙上前拉住祂說道:“并非我不告訴你實情,只是盤古不愿你們再為祂憂心。” 看元始還是想要離開,便伸出雙臂緊緊抱住元始。元始伏在御時肩上,想起的卻是祂們真正初見的時候。 還記得那時候是因為通天怨恨的雙眼,自己才驚覺兄弟情分竟淺薄到這種地步。而闡教、截教沒有一個是贏家,白白賠上自己精心教養(yǎng)的弟子。 突然,元始開口道:“當日我前去求見時間大道,只見了一面后就再無意識。醒來時三寶玉如意上的神識已被抹去,是你做的嗎?” 祂也是從那時起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會被天道控制,堂堂圣人,最后竟然就是個傀儡。這圣人做的還不如那些準圣逍遙,傳出去只怕要讓人笑掉大牙。 御時點頭,緊緊的抱住元始不妨。“你是第一個來見我的神祇,我就幻化出道體與你相見了。只是你不敢抬頭,不然想必是能看到和你一樣的道袍。 說完一句話你便已經(jīng)被天道控制,我不忍心打碎你的如意,便只將神識抹去避免你再傷害我。” 感受到懷里有些推拒的力量,御時稍稍放松。元始抬起頭問道:“聽這話,你是早就認識我了?” 御時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一句謊話句句謊話,況且這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頂多有些難為情。 “我自從有意識起便在觀察你們,你和人間是我看的最多的。不過只是看看熱鬧,并未偷看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