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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煙在他面前坐下,嘆道:“三年前的事,本就不是你的錯。” “我知道,是琴若歡的錯。賀先生說,不能拿別人的錯懲罰自己。” “……” 雞湯雖俗但管用,楚孤逸認真地相信賀涼水的話。 林松煙捏緊扇子,道:“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找出琴若歡,讓兩位師兄安息。” 楚孤逸:“是,賀先生也這么說。” “……” 林松煙渾然如被搶了戲的演員,這里沒有導(dǎo)演,他連撒氣都不能,只得默默受著。 樓下,鳳素素還在哭泣,不敢面對被困在伏魔小結(jié)界內(nèi)的傀儡秦楓。鄧陽不知實情,只當她被嚇壞了,笨拙地安慰著。 賀涼水在樓上冷眼旁觀,天道輪回,欠下的舊債遲早要還。 翌日下午,徐平寬帶著鳳藻與朱長老一道飛來落霞鎮(zhèn),一起來的還有南斗的子車良與安俊師徒,如此重大的事件,徐平寬自是要通知老友給自己助陣,而子車良與安俊也早有來此的打算,可謂是一拍即合。 秦楓還被困著,一晚上過去,他面部表情動作無一絲變化,一動不動地站著,鳳素素早就因為受不了他的注視而逃到了客房。 甫一見到秦楓身影,徐平寬就僵住了,盡管在傳音中得知情況,但在面對往昔愛徒的身影時,他仍然歷歷在目—— 秦楓從還是一個五歲稚子之時就拜入他門下,多年來悉心培養(yǎng),不到二十八歲便結(jié)了金丹,不負所望成為仙門當中人人夸贊的可造之材,仙途在望。 然而就在這時候,他的愛徒橫遭算計隕落。怎能教他不痛心? 三年前之痛復(fù)現(xiàn),徐平寬老眼潸然,顫著雙臂走近,“秦楓,秦楓啊……我的好徒兒……”猛然如虎巡視周圍,“是誰!是誰把他變成這樣的?!” 眾弟子一片肅穆。 在這凝重而哀痛的氣氛中,只有安俊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在看到二樓欄桿邊的賀涼水時,唰地亮起,“賀公子~!” 賀涼水:“……” 眾人:“……” 安俊這聲歡快又深情的呼喚,要有多突兀就有突兀。 下一秒,安俊被子車良一巴掌扇飛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安俊:( ̄ε(# ̄) 楚孤逸:膽敢覬覦我的賀先生,扇的好。 賀涼水: 第114章 真話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安俊捂著紅腫的臉,不敢吭聲。賀涼水用扇子擋住臉,假裝無事發(fā)生。柳畫鳶抿嘴憋笑。楚孤逸則涼涼地盯了一眼安俊。 子車良冷聲道:“膽敢再妄言,滾回南斗去。” 安俊低下頭,道:“弟子知錯。” 徐平寬勸道:“子車兄無需動怒,年輕人咋咋呼呼正常。” 這呼的是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賀涼水,兩個掌門心知肚明賀涼水是何許人也,奈何暫且只能按兵不動。 徐平寬穩(wěn)定心神,看向往昔的愛徒,理智占據(jù)上風(fēng),厲聲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松煙已經(jīng)在傳音里解釋過一遍,此時還要當著子車良的面解釋一遍,說白了,他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這幕后的主使者還未揪出,琴若歡當年到底是如何盜走兩位師兄的尸體,亦未可知。 結(jié)果擺在眼前,秦楓與葉青飛死后被制成了類似傀儡的東西,說是類似,是因為他們似乎還保留著生前的一些習(xí)慣。 比如秦楓,他慣常用左手劍,此時也沒有變,并且,他對鳳素素好像特別執(zhí)著。 “素素呢?”鳳藻問。 “秦師兄一直看著鳳師妹,鳳師妹害怕,就先回房了。”鄧陽特別直男地說。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鳳藻臉色驟變,大約想起當年的事,看了一眼秦楓便不敢再看,匆匆道:“我去看看素素。” 徐平寬只一點頭,他的心思全在愛徒身上,仔細詢問這兩日在落霞鎮(zhèn)發(fā)生的全部事情。 特別是楚孤逸,徐平寬進行最為嚴厲的盤問。楚孤逸一一作答,因為其中有些事情他也不知道,徐平寬對他的態(tài)度,與對秦楓可謂是判若兩人:“當年你引狼入室,我既往不咎,如今你師兄變成這副模樣,你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如果你不能還他們一個公道,不能為他們報仇,還有何顏面茍活于世?” 楚孤逸抿唇默然。 子車良道:“徐兄這話嚴重了,小楚大概也被這次的突發(fā)狀況打得措手不及。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在這里問責(zé)是誰之過,最大的禍首,是那琴若歡,除去他,才是對你兩個愛徒最好的交代。” “三年了。”徐平寬望著困小結(jié)界內(nèi)神識無覺的秦楓,嘆道,“他終于出現(xiàn)了。這次,我定要手刃這魔修!” 賀涼水心想,你想是一回事,到頭來還不是你徒弟與青霄弟子沖鋒陷陣,你最多在他們打完頭陣后亮個相,補一刀,顯擺一下自己的威風(fēng)。 不多時,鳳素素在鳳藻的安撫下走出客房,來到大堂,那臉還慘白著,身上的沾血破碎的衣服也沒換。徐平寬見了方才想起自己還有個女兒,忙問:“你這是怎么搞的?” 鳳素素不敢看秦楓,拿手一指,“是、是他……” 徐平寬悶了須臾,道:“他現(xiàn)在受人控制,不是故意的。” 這一刻,相信所有人都懷疑,秦楓才是徐平寬的私生子。 鳳藻道:“秦楓現(xiàn)在這樣,當然不能怪他。但他受人指使,來客棧的目的,是為了這個女人。”她不善地看向鐵籠內(nèi)的羽紅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