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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涼水嘆道:“碰上我,他真是倒霉。” 楚孤逸不以為意:“他最多跳個樓,不知道會不會把命根子摔斷。” “……”賀涼水問,“我怎么感覺你在說風涼話?” 楚孤逸一本正經:“他居然在賀先生面前那般猥瑣,難道不應該把命根子摔斷?” 賀涼水好笑道:“照這樣說,第一個跟我摩擦起火的人,不就是你。” 楚孤逸一點即通“摩擦起火”的意思,訥訥好一陣,為自己辯解:“那是因為賀先生……碰了我。” 說著,耳廓都紅了。 賀涼水怔怔地望著楚孤逸的反應,心臟砰砰跳起來,反倒不知該說什么了。 就算是一只鳥,也要被兩人之間的粉紅氣氛熏死了,撲棱從他們中間飛了出去,留下一句:“狗男男。” 賀涼水:“……” 兩人在樓里休息了會兒,賀涼水沒話找話:“子車掌門對你挺不錯的。” 楚孤逸嗯了聲,“他明日開始齋戒。” “齋戒?”賀涼水奇怪道,“難道他還沒有辟谷?” “自然辟谷了。”楚孤逸解釋,“修士辟谷之后,并非什么都不吃,每日仍會食用靈果、丹藥、茶水之類。修士的齋戒就是斷絕一切食物,鍛煉修為耐力。” “簡單來說就是,不吃不喝?” “可以這么說。” “我看你平時也不吃不喝的,豈不是每天都在齋戒?” 楚孤逸輕笑:“并非如此,我是三天一小戒。自從遇到賀先生,我的齋戒就不太規律了。” 因為賀涼水總是隨時隨地勸楚孤逸吃東西。 賀涼水惱道:“你不早說。算了,我以后不管你吃什么了。” 楚孤逸一怔,道:“我并非指責賀先生,是我自己意志不堅定,只要是賀先生讓我吃的,哪怕毒藥我也吃。” “呸呸呸,我為什么讓你吃毒藥?”賀涼水沒好氣,“以后我記著你齋戒的日子便是。” 有的修士每年定期齋戒一月,而楚孤逸三天兩頭齋戒,也怪不得是男主,修為比一般門派掌門還要高深。 兩人又說了幾句,喝杯茶,“貴客”登門。賀涼水拿眼一瞄,沒有急著起身。 楚孤逸站起來:“林師兄。” 林松煙輕蔑一瞥賀涼水,對楚孤逸笑道:“我剛從子車掌門那里過來,聽聞昨夜師弟與子車掌門下了一宿棋?” “是。” “師弟的棋,我是很久沒有領教了。” “‘領教’談不上,若說琴棋書畫四藝,在青霄,沒人比得過師兄你。” 林松煙莞爾,打量這霽月樓,“師弟可知,這霽月樓原是何人所有?” 楚孤逸道:“不知。想來是位前輩高人。” “何以見得?” 賀涼水搖扇,“很簡單嘛,這么多書,還有那些兵器譜,法陣圖,放哪兒都是高人。” 林松煙繼續自己的話:“子車掌門讓師弟住這里,必有深意。” 賀涼水:“不能光明正大地教楚孤逸,只好讓他住在書堆里自學咯。” “……”林松煙皮笑rou不笑,“賀公子,我在跟我師弟說話。” 賀涼水回以微笑:“不好意思,我在自說自話,你可以當做沒聽到。” “如何當做沒聽到?” “是啊,這里就我們三人,如何當做沒聽到?” 二人同時搖起扇子,誰都看不上誰。 楚孤逸夾在中間,道:“說到書,安俊說他來幫子車掌門拿書,現在也沒來。” 準確地說,是來了之后書沒拿就跑了。 林松煙道:“這倒是奇事一樁,一炷香前,安俊從廣陽大殿屋頂跳了下來,把腿摔折了。” 賀涼水驚訝:“真尋死了??” “這點高度摔不死。賀公子知曉緣由?” 楚孤逸卻問:“他摔折了哪條腿?” 林松煙道:“好像是左腿。” “真可惜。” “?” 賀涼水知道他在可惜安俊摔折的,不是第三條腿。 林松煙又道:“后來有個師妹去看他,說原諒他了。” 賀涼水覺得自己應該去瞅瞅這倒霉的安俊。 林松煙終于切入正題:“師弟,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那你們聊吧。我去看看安俊。”賀涼水施施然出門。 “賀先生……” 賀涼水頭也不回揮揮扇子:“待會兒就回。” 楚孤逸又不是他腰帶,總不能時時拴在腰上,控制欲太強只會招人嫌,就像林松煙。 可惜這個道理,林松煙明白得太晚,還不一定全然理解。 賀涼水一路走去,風度翩翩佳公子,南斗弟子們很樂意為他帶路。 安俊的住所就像他本人,充滿了土豪風格,一應物件鑲金帶銀,審美堪憂。弟子帶賀涼水到門口,就不愿進去了。 賀涼水道了謝,悠哉悠哉進了里間,安俊正吊著一條腿,在床上兩眼發直懷疑人生。 “安俊。” “誰都不見,出去……”安俊扭頭看去,唰的一下面龐通紅,“賀、賀公子……” 賀涼水一口氣說完:“你別怕,我不是來責怪你的。我只是想告訴你,不是你的錯。其實你是不小心中了我的幻術,那不是你本意,你不必想不開。不信你問問鄧陽,他曾遭遇跟你一模一樣的事,也從屋頂跳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