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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想每天工作,回家抱著對象熱炕頭才是最美好的。 “我需要借用你們世界的能量,去干掉一個狗東西,他是另一個世界的主神。”裴佑解釋道:“那個宇宙與你們的宇宙管轄方式不同,能量被全權(quán)掌握在手中,當(dāng)然,我分走了他的一半,不然也不能擁有穿梭宇宙的能力,現(xiàn)在他在追殺我們,或者他想讓我們再也回不去。” 裴佑:“當(dāng)然我不是白借你們的能量,主神死后,我會將所有的能量吞噬,繼承他成為新的主神,當(dāng)時候那些小世界我不打算管,全權(quán)交給們?nèi)ゼ橙「嗟哪芰俊!?/br> 這個誘惑太大了,但是弊處也很大。 孟處安說不出我要怎么相信你的傻話,裴佑既然敢說出來,就說明有足夠的自信去獲得能量,不管孟處安給不給。 如果裴佑真的擁有半個宇宙的能量,這個世界確實沒有人能夠阻止他。 “如果你是一個聰明人,那么你只能選擇相信我。” 裴佑太自信了,自信到孟處安不得不相信,裴佑就是有這樣的實力。 他們的聊天并不長,可以說是相當(dāng)短,寥寥幾句話,不是所有的都詳細(xì)周到,卻能思考中獲得很多信息。 裴佑說得對,這是一個聰明人只能做出獨一份選擇。 “合作愉快,希望你盡快將那邊的世界帶來,并交給能量局,或許你用這些世界換一個局長的位置當(dāng)一當(dāng),也不是不行。” 裴佑聽到他這句話思索了一番,覺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裴佑獲取能量的行程很順利,有軍部的支持,他算得上一路綠燈,不過這并沒有耽誤他陪著戚玉上課。 每一天,每一時,幾乎每個分鐘,戚玉都黏在裴佑的身邊。 直到裴佑要獨身一人前往以前的宇宙,原本快快樂樂開開心心過日子的戚玉終于慌了神。 可惜慌了神也無濟(jì)于事,裴佑自己走了,還把他交托給了孟處安照看。 于是戚玉的日常就變成了一群保鏢圍著,甚至孟處安也偶爾會帶著伴侶來陪他上課。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裴佑就這樣走了,裴佑就這樣離開了他的身邊。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直到步入深秋,戚玉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些不一樣。 他開始做夢了,做一些光怪陸離的夢,夢中他有爸爸mama,還有一個很愛很愛他的裴佑。 直到連著做了三天,戚玉這才意識到他在恢復(fù)記憶。 他有父母,不過和他一起車禍死了。 他有愛人,不過因為死亡不得不分離,但裴佑追上來了。 原來他做系統(tǒng)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回去和裴佑相見。 原來他去過無限世界,認(rèn)出過渾身浴血猶如走尸的裴佑,只是無法追上去,那時候,他是別人的系統(tǒng)。 原來他們的重逢,是他自己cao控,耗盡能量強行搭了一條主神也無法斷開的線,條件是報廢重新,失去所有的記憶。 他不需要回到原來的世界,和裴佑一起呆在這里就可以。 戚玉好想裴佑,想要裴佑平平安安,想和裴佑日夜黏膩,無論是風(fēng)光無限,還是茍且偷生。 想到他開始感到害怕了。 可是他卻生不起裴佑獨自拋下他去面對那些的半點氣,因為是他先拋下裴佑的,即使后來彌補。 可是秋天都要過完了,裴佑分明說要來娶他的。 自記憶恢復(fù)后,戚玉一直在重復(fù)回味事故之前,裴佑說婚期定在來年秋季,秋以為期。 戚玉的記憶恢復(fù)得越多,整個人越失去了神采,就算是嗑CP也沒有用。 他感覺他作為系統(tǒng)的那些能量逐漸在消散,愈發(fā)依賴光腦,離徹底變回人越來越接近。 十一月初,他們分開的日子,幾乎要比重逢長了。 明天就是立冬,學(xué)校周末放假,戚玉就一個人窩在公寓里,看著日歷發(fā)呆。 他沒有在被子里偷偷掉眼淚,只是覺得好冷,但也不開暖氣。 仿佛在賭氣,糟踐的是自己的身體。 “怎么不開暖氣?不嫌冷嗎?” 他迷迷糊糊的,耳朵邊好像出現(xiàn)幻覺了。 “戚玉,你一整天都是不是沒吃飯?怎么家里連一點垃圾都沒有,我不是讓孟處安他們給你送飯了嗎?” 是裴佑的聲音,這個幻覺還挺真的。 戚玉覺得有點甜滋滋,出現(xiàn)幻覺了,也是裴佑關(guān)心他的幻覺。 “為什么不說話?” 戚玉覺得奇怪,他為什么要跟幻覺對話,那樣有點傻。 “戚玉,你說我是幻覺?” 戚玉被一雙有力的手撈到了懷里,渾身的冰冷被溫柔瞬間包裹,聞到熟悉的氣息,他才后知后覺開始震驚這不是幻覺。 “裴佑!” 他的眼眶涌出一股從未有過的熱意,淚水幾乎要噴薄而出。 只是一瞬間,戚玉便淚流滿面。 裴佑的模樣一如既往的俊美,上挑的眉梢恣意張揚,只是唇角的笑意難掩,眼底的溫柔寵溺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給了戚玉一人。 他用沒有在和主神的戰(zhàn)爭中受傷的那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抹掉戚玉臉上的眼淚,又如視珍寶般給了他一個久別重逢的吻。 “哭什么?我這不是來娶你了。” 立冬未至,為時不晚。 裴佑跨越了無數(shù)光年,來赴這場艱苦萬難的秋以為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