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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尸氣而生? 殷老爺嚇得面色劇變:“這樣邪的一種鳥,這可如何是好!我家的小兒子還沒成親,要是他娶妻的時候也出現了這種事,可叫我們家怎么活?” 任虛道:“殷老爺莫急,既然我們蝶衣派的弟子來了,就一定會除了這只鳥再走,不會讓它為禍他人。” 殷老爺不勝感激,拉著任虛的手一個勁兒地說謝謝。仇九燭在一旁看著安撫殷老爺的二師兄,又看了一眼從進門就坐在一邊喝茶的大師兄,覺得任虛比應九霄更有大師兄的擔當,在心里默默地給應九霄打了一個叉號。 事情交代完畢,一直不說話的應九霄突然發言:“老頭,這抓鳥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天色都晚了,給我們準備三間廂房吧。” 殷老爺道:“那是自然,我府自是不敢怠慢三位大師。” 殷府盛情,給應九霄三人準備了獨立的院子。因怕他們不自在,晚飯也沒有強留著一起用,而是派丫鬟將好酒好菜送到了他們的住處,讓他們師兄弟三人同席。 仇九燭身為外門弟子,平日是和其他外門弟子一樣在后堂吃飯,沒上過桌。蝶衣派也沒有內外門弟子同席的規矩,故而飯菜來了仇九燭也不敢上桌吃飯,只等著兩位師兄吃剩下自己再吃。 菜上齊了,一直隱在暗處的穆竹突然落下來端了一盤菜飛走了。除仇九燭外,其他兩人都習慣了他這樣神出鬼沒的人設,故而沒太多驚訝。 穆竹飛走之后,任虛落座開始拿著筷子優雅的吃飯。應九霄見狀也落座了,他正準備開吃,突然見仇九燭縮在一邊沒上桌,便站起來將他按到飯桌前道:“如今沒在師門,沒有那么多規矩。吃吧。” 仇九燭還是不敢吃,他抬眼看了一下任虛,從剛才各自的表現里,他已經在心里將任虛當做這個隊伍的領頭人了。 應九霄看到仇九燭的目光,察覺他的意思,便對任虛道:“二師弟是不會介意的對吧?” 任虛抬眼,無比高冷的點了一下頭。仇九燭立刻狼吞虎咽地吃起來,正是長身體的年紀,他又一點修為沒有,這一路早就餓壞了。 應九霄看了眼吃相瘋狂的仇九燭,對任虛道:“雖是我院里的人,倒是很聽你的話。” 任虛夾過一盤仇九燭沒有碰過的菜道:“以德服人,才能長久。” 應九霄摸摸鼻子,這是在暗示他言行失德了。也是,如果是第一世的應九霄遇到第四世的應九霄估計早就忍不住動手了。任虛還算是比較能忍的。 應九霄也坐下,拿起筷子開始吃飯,看仇九燭那吃相,他害怕坐晚了菜就沒了。 不過吃歸吃,正事還是要談的。 應九霄夾起一口菜道:“你打算怎么捉那只羅剎鳥?” 這次任虛眼都沒抬,啟唇道:“食不言,寢不語。” 呵,龜毛玩意!年紀不大,規矩比他這個太子都多。 好不容易吃完飯,應九霄繼續剛才的話題。 “你打算怎么捉那只羅剎鳥?” 任虛顯然是不想和應九霄多說話,他看著仇九燭對剛才的問題避而不答。 “還沒有問,這位師弟叫什么名字。”應九霄的筑基禮他正好做任務沒回來,所以并不認識仇九燭。 仇九燭見任虛問自己,回答道:“任師兄叫我阿丑就好。” 蝶衣派的人都叫他阿丑,他為以防萬一還是這么稱呼自己吧。 仇九燭想避諱應九霄的名字,但應九霄可不干,前三世的經驗讓他明白仇九燭對“阿丑”這兩個字是深惡痛絕的,上次他聽到穆竹這么喚仇九燭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了,可經不起再這么折騰。 應九霄趕忙打斷說:“什么阿丑,可不是阿丑,我們九燭姓仇,人九仇,全名仇九燭。” 筑基禮雖不在,但是傳聞倒是有聽說,當朝太子愿意和一個乞丐出身的小童同字。任虛道:“師兄這次倒是大度。” 應九霄假裝沒有聽懂反語,道:“本師兄一向大度,你還是趕緊說說這羅剎鳥要怎么捉吧。” 任虛喝了一口茶道:“師兄心里已經有了盤算,何必問我。” 應九霄笑嘻嘻地道:“確實有了盤算,那殷老爺不是說他還有一個小兒子嗎。我們干脆給他小兒子再辦一場婚禮唄。” “殷家業大,已經瞎了一個兒子,是不可能再讓小兒子涉險的。” 應九霄道:“又沒說真讓他去,就是借用一下他的身份。修行之人遇到危險當一馬當先,我來扮殷小公子。” 任虛瞬間發現應九霄挖的坑。 “那誰來扮新娘?” 應九霄笑的不懷好意,“你說呢?” 任虛試探性的將目光轉向仇九燭。應九霄見了立馬道:“任師弟你該不會是要我們家九燭當這個新娘吧?這可不行,九燭才12歲,還沒到出嫁的時候呢。這小身板,那一點像發育好的新娘子?” 任虛頭疼地揉著太陽xue:“又不是真嫁人,他不像,難道我這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像啊?” 應九霄勸解:“哎~當代新娘以壯碩為美,好生養。再說花轎里的新娘子,可是要與那羅剎鳥同處一路的。” 應九霄這句話點醒了任虛,仇九燭沒有修為,如果再在轎子里提前表露出害怕的話可能會被羅剎鳥提前吃掉。在他們的這個計劃里,新娘才是最危險的角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