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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典獄長到底是什么角色誰也不知道,這么貿然就闖進去會不會太過冒險? 結果典獄長室的辦公桌前卻沒有人影。 眾人松了口氣。 那目標只能是監控室了。 眾人推開監控室的門,發現里面確實有一面墻的屏幕,上面有每個人的脖環編號。 有些燈還亮著,而有些編號的燈已經熄滅了。 看來被淘汰的玩家,脖環編號就會熄滅。 “等等……那是誰?”有人喊道。 在監控屏幕面前,有一個椅子背對著眾人,而那椅子上,顯然還坐著一個人。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6章 監控屏幕前的椅子緩緩轉動, 一個滿臉陰沉的中年男子端坐其中。 “我是這座監獄的典獄長。”他似乎對于眾人的到來沒有意外,亦或者說,曾經也有來到過這里的人,以至于他毫無波瀾, 冷淡地開口,“這里是監獄的監控室, 你們脖子上脖環就是在我身后這臺機器的運作下, 判斷你們是否違背規則并予以電擊。” 他的聲音和緩而低沉, 接著說道:“不僅如此, 記憶按囚犯編號傳承的機制, 也是由脖環控制, 也就是說,毀掉這臺監控儀器,不僅脖環會自動打開, 而且記憶也不會再每晚清除,你們就可以順利地離開這座監獄了。” 眾人沒想到典獄長如此開門見山,直接道出了脖環的機制。 但顯然大家不會覺得典獄長會仁慈地放大家輕松離開, 所有人都暫時不敢上前。 典獄長站起身來, 看他的樣子神情中滿是疲憊, 并沒有之前獄警那般兇狠。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本冊子, 神情隨意, 一邊翻閱一邊繼續說道: “其實,我和你們一樣,也是一名玩家。只不過我的游戲規則和你們不同。” 典獄長轉身看著屏幕:“我的規則是讓所有人死在這里,便可以離開副本。” “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遇到玩家了。” “你們已經是我遇到的第12組玩家, 我在這里已經待了7年。” 典獄長輕描淡寫地講述著自己的事, 似乎有些無奈, 仿佛只有在傾訴這些故事時,才讓聲音稍微有了一些溫度。 “你們一定好奇,為什么我已經11次全滅了所有玩家,還是沒有離開這里。但我想說的是,我自己也很好奇。是什么讓我留在這里,也許是災害本身,也許僅僅是因為我自己的貪欲。”他無所謂地攤攤手。 “第一次殺掉所有玩家之后,我本可以離開,回到原本正常的世界。但可能因為太過于容易,而且獲得了豐厚的獎勵。我想如果我留下來多參與幾次,攢夠一輩子都花不光的錢財,到時候再離開也不遲。” “而這個念頭,也許就是一切悲劇的開始。” “接著是第二次,第三次……當我回過神想說這是最后一次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掉入無法離開的泥潭。” 情緒的變化在他臉上有些遲鈍,像是那些波瀾平靜來源于內心極度的疲憊。 “玩家死掉一組,就會有新的玩家進來,根本由不得我喘息,就這樣循環往復永無休止,直到我根本無法完全殺死所有的玩家。” “一開始我還需要吃飯睡覺像一個正常人,但現在已經不需要睡眠不需要食物,甚至記憶都開始退化,經常忘記前一天甚至好幾天的事。” “這也許就是這個副本設下的圈套,當你被貪欲蒙蔽沉浸其中之后,醒悟過來想要逃離時,已經無路可逃了。” “我是如此,副本里所有的NPC也是如此。就這樣我們漸漸淪為了副本的工具,沒有思考沒有記憶只有本能的殺戮工具罷了。” 聽著典獄長的描述,蔣池大概心里也有了猜想。 這可能就是NPC化,在副本里的NPC和領主boss,原本都是活生生的人。 但陷入太深后,人的一面被漸漸抹除,他們的性格、記憶、人性,當這一切都消失以后,他們便成為副本里沒有任何自由意志的工具傀儡了。 典獄長舉起手里的冊子,遞給人群里最靠前的陳林楓,說道: “這是監獄手冊,也就是監獄規則。你們可以看看,接下來便要與我做最后的決戰。” 典獄長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戰意,仿佛完成既定工作的職員,只是在執行他應該執行的任務罷了。 陳林楓把手冊翻閱了一下,遞給蔣池。 蔣池看了看,手冊的前面幾條和之前猜想的無異,記憶傳承確實存在。而且正如典獄長所說,破壞監控儀,一切都可以解除,眾人就可以離開監獄前往小島的碼頭了。 只是這手冊最后一條,寫下了這樣的規則: 【規則五:不可違反典獄長的游戲規則。】 “不用擔心,只是一個公平的游戲。”典獄長在桌子前坐下,然后指了指桌子對面的椅子說道: “你們選一個人上來,坐在我的對面,和我玩一個游戲。無論多少局都可以,只要你們贏了一局,便可以獲勝。獲勝后我會解除所有的監控,你們也能順利離開這里。” “如果輸了呢?”陳林楓問道。 “如果輸了,你們只需要犧牲一人的性命即可。” 典獄長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死亡太過于尋常,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