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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沅看了看沙發(fā)上這么多人,只得搖了搖頭,“待會再跟你說。” 秦灝以為蘇沅是顧忌著什么,便順著他的眼神看去,一臉寵溺的祁修文便落入他的眼中。 再看元福白凈多rou的臉上那股傻乎乎的勁,突然明白了蘇沅為什么一副自家養(yǎng)的豬被白菜拱了的表情,輕聲笑了笑,摟緊了媳婦兒的腰以示安慰。 “元福長大了,總有一天要有自己的家。”秦灝捏了捏蘇沅手掌上的軟rou,輕聲道。 “我知道,我就是一時半會兒有些不能接受。”蘇沅憤憤地拿起一顆瓜子咬了一口,咔嚓咔嚓將仁嚼了,瓜子殼自然落到了秦灝手上。 “沒事,慢慢就接受了。”秦灝哭笑不得,動作嫻熟地將手里的瓜子殼倒進垃圾桶,見蘇沅沒了再嗑瓜子的意思,便扯了濕紙巾擦凈了手。 “沅兒,你這月份可有6月多了吧?”祁母馮悅找著話題,和顏悅色地問著。 “阿姨,已經(jīng)七個多月了。”蘇沅回過神來,禮貌地答道。 “還有一兩個月便快出生了,近期也得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吶,家里還有在鄉(xiāng)下拿的幾只土雞,待會吃完飯你拿回去熬湯喝。”馮悅看著蘇沅這孩子有一股莫名的親切感,牽著蘇沅的手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喜歡,想著秦家并不缺什么東西,只能想到自己先前在鄉(xiāng)下托人養(yǎng)得那些雞。 “不用了阿姨,雞家里都有呢,不勞煩您了。”蘇沅有些不好意思地推脫著,心想著也不好收人家的東西。 “沅沅,既然你阿姨讓你拿回去那你就拿著吧,這鄉(xiāng)下的雞都是自家養(yǎng)的,味道鮮得很。”蘇文博喝著茶,也忍不住插一句。 “爹,真的不用了,你們還是留著自己吃吧。”蘇沅轉(zhuǎn)頭求助般看了一眼他爹,誰知道他爹也跟馮悅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瞬間欲哭無淚。 “那你拿就拿,都是自家人,而且我們有外孫了自然也開心,你看秦家什么也不缺,我們能給你的也不多。”蘇文博嘆了口氣,伸手摟住馮悅的肩膀,兩個人以長輩的眼光看著他。 許久未感受到家人的溫暖的蘇沅,一下子紅了眼眶,就連秦灝也讓他收下,他便只好點了點頭。 還能再感受到家人的溫暖,蘇沅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太幸福了。 大家高興地吃過午飯,蘇沅便跟蘇文博兩人嘮嘮家常,馮悅時不時在一旁給兩人添茶水,蘇沅喝不了太多茶,馮悅還貼心地幫他煮了牛奶。 許久未見的父子兩敘著舊,雖然已經(jīng)不在丞相府,但有蘇文博在的地方,蘇沅就感覺到了家的溫暖。 “爹,你們是怎么到這來的?”蘇沅抿了一口香甜的牛奶,突然想起來這茬子事,便問道。 蘇文博回憶了一下,這才緩緩道來,“當時你偷跑出去玩,兩三天都找不到人影,我跟元福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得團團轉(zhuǎn),后來皇上也就是秦灝也知道了你失蹤的消息,便讓我不要著急,說一年后我就能找到你,當時我就尋思著慢慢找。” 蘇文博說著說著頓了頓,眼里帶了點淚,又繼續(xù)道,“誰知道皇上留了書信立了儲君之后也失蹤了,我只能將注意力放在朝廷上,盡力輔佐儲君執(zhí)政。直到一個多月前,我?guī)еT谶M宮的路上就掉到了這里,也遇見了你馮阿姨,當時我們兩什么都不懂,也只好讓她幫我們保守秘密。” 蘇沅聽著聽著便眼熱了,見爹握住馮阿姨的手輕拍了拍,心里慶幸他遇到了馮阿姨。 “沅沅啊,其實還有一件事沒跟你說。”蘇文博紅著眼眶,有些為難地看看了一眼自己,蘇沅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爹,你說吧,我聽著呢。”蘇沅擦了擦眼淚,心里已經(jīng)擦了個大概。 “其實,你娘就是你馮阿姨。” 一句話猶如驚天震雷,讓蘇沅腦子里轟鳴作響,雖說他已經(jīng)猜到了事實,但是卻等著蘇文博的一句肯定。 再看馮悅已經(jīng)掩面拭淚,蘇沅的心抽痛了一下,他老老實實地跪下,顫著聲喊了聲,“娘!” “哎,乖孩子。”馮悅沒想到蘇沅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惦記著他大著肚子,急忙上前把他扶了起來。 母子兩便自然地摟在了一起。 “娘,娘……”蘇沅一邊抽泣,一邊一遍又一遍地喚著娘親。 他見到馮悅第一面的時候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親切感,后來想起來攝魂玉功能失靈的例子,便在心里有了懷疑。 “沅沅,對不起沅沅,娘這些年沒陪在你身邊。”馮悅哭得眼眶通紅,將蘇沅摟在懷里,細心地道著歉。 “沒事,從今天起我也是有娘的人了。”蘇沅一句話直戳兩人的心窩,蘇文博抹了抹淚,將母子兩摟進了懷里。 門外的祁修文跟秦灝剛從外面回來,看著客廳里的這一幕,紛紛頓住了腳步。 祁修文垂下了眸,喃喃自語道,“一家人終于團聚了。” “你也該高興不是嗎?大舅哥。”秦灝開玩笑般的聲音在身后出現(xiàn),祁修文立馬笑了笑,轉(zhuǎn)身往樓上走。 “我可沒承認你這個弟婿,走吧,先上書房喝杯茶。”祁修文笑了笑,馮悅不是他的親生母親,但是看見這一幕,他能感受到家的溫暖。 “第一次見文博的時候我便覺得他像我的一個故人,當時我就想起來我年輕時也穿越到古代的事,問過了他的姓名才敢確定,原來他就是當時我在古代嫁的夫君,奈何生下了一個孩子我便莫名其妙地回來了,再想找到回去的辦法,也是無濟于事。”馮悅撥了撥蘇沅額前有些亂的頭發(fā),柔聲地跟他說著自己跟蘇文博的關(guān)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