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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乳臭未干的自己還是個毛頭小子,因為不長個,所以十三歲了看起來不過八九歲人。他拿著畫筆,在快有自己高的宣紙上勾勒筆畫,耗費了好些時間才為父親畫好了一副畫像。 他還記得當(dāng)時父親收到了畫像有多么驚喜,抱著他說了好些話。 蘇沅將手埋在臉中泣不成聲,電視里的那幅畫,正是自己為父親畫的,沒想到居然被保存到了現(xiàn)在。 蘇沅淚眼模糊,繼續(xù)聽著主持人的介紹,這一檔史事節(jié)目是梳理各位古代清廉官員的生平合集。 這會兒播放的這一集剛好是蘇沅的父親蘇文博。 “蘇文博是大梁有名的清官,他膝下有一子,單字一個沅。他這個兒子可不簡單,可謂是遺傳了蘇文博的良好基因。從小聰慧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當(dāng)時的京城享有才子之稱,就連當(dāng)今的圣上都將他稱作志同道合的朋友。蘇文博在當(dāng)時是享有清名,為官公正,官運可謂亨達,但是為何在晚年的時候會辭官回鄉(xiāng)呢?” 主持人說到這里頓了頓,頗為神秘地看向前方,“答案就在這聰慧過人的兒子身上,有史書記載,在蘇文博為官第18年的時候,他的兒子失蹤了。” “當(dāng)時的圣上得知了消息,也是震驚不已,拍了御林軍翻遍了整個京城,就連那護城河都打撈地干干凈凈,也沒見一個人影,究竟這人去了哪我們也不知道,但是蘇文博也就此辭官,跟著家丁踏上了尋兒之路……” 蘇沅呆滯地聽著主持人的話,心里一抽一抽地疼,原來爹的事跡一直都有歷史記載,他居然一直都在找自己,還為了自己辭官。 蘇沅的淚止不住地掉,看著小框里那幅畫像,眼淚很快又模糊了視線。 爹一直在找他,他卻在這里兒女情長,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要快點找到回去的方法,他不能讓爹擔(dān)心。 蘇沅抹干眼淚,慌張地跑上了樓,打開電腦,輸入蘇文博的搜索詞條。 蘇文博,大梁人,時任丞相一職20年,出生不詳,于大梁朝85年因病逝世…… 蘇沅看著逝世的年份,握著鼠標(biāo)的手有些微微顫抖,大梁85年,那就是說父親在他穿越三年后就去世了? 要是自己回不去,就徹底不能看見爹了,不行,父親不能死,但是自己又能做些什么? 昏暗的環(huán)境中,蘇沅的身子無力地滑落,蹲在床邊痛苦地捂住了臉,淚水從手指縫中流出,他壓抑著自己的哭聲,渾身顫抖。 小蕓始終有些不放心,躲在角落看著蘇沅一抽一抽的背影,單薄的身影讓人心疼,猜想著他為何這么難過,等蘇沅奔上了樓,她才走過來看電視里的節(jié)目。 電視里剛好播放到蘇文博的基本資料,當(dāng)看見里面寫著“有一子,單字名沅”的時候,有些震驚地捂住了嘴,急忙跑到茶幾上撥通了秦灝的電話。 “嘟嘟嘟……”一次兩次都沒人接,小蕓著急地又撥了一次,那邊終于接通,小蕓急忙開門見山地說明了情況。 “好,我知道了。”會議室門口,秦灝沉默片刻,低聲應(yīng)道。 “秦總,出什么事了?”王戟看著秦灝突然低沉的氣息,問道。 “去找文物局的人,找到大梁朝蘇文博現(xiàn)存最好的畫像,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買下來。”秦灝捏了捏眉心,掃了一眼王戟說道。 “好。”王戟識趣地沒再問,一聽這個就知道是關(guān)于蘇沅的事,只好應(yīng)下,迅速聯(lián)系文物局的局長。 秦灝回到頂樓辦公室,掃了一眼還跟在身后的其它幾個助理,沒了工作的心情。 “你們先下班吧,整理好今天的緊急會議內(nèi)容,晚上郵件發(fā)給我。” “好。” 幾個助理出了辦公室,秦灝有些煩躁地捏了捏眉心,打開電腦搜索蘇文博的事跡。 筆直挺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輪廓分明的下頜緊繃著,深邃的眼中是一片幽深,他輕輕地嘆了口氣。 他這么做真的對了嗎?失去母親的滋味他嘗過,他理解蘇沅現(xiàn)在的心情,但是他不想把蘇沅放回去,死也不想。 第三十二章 工作 秦灝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擦黑,秦老爺子跟秦牧白臨時去了秦枝的家里,打了電話讓秦灝兩人自己在家吃飯。 “夫人吃飯了嗎?”秦灝走進屋內(nèi),將西裝外套遞給迎上來的傭人李青,問道。 “還沒,剛剛派人去叫了,夫人說不舒服先不吃飯了。”李青接過秦灝的衣服,搖了搖頭答道。 “好,準(zhǔn)備些夫人愛吃的,待會兒送上來。” 秦灝點了點頭說道,抬腿向樓上走去。 推開門,屋內(nèi)昏暗一片,秦灝沒有開燈,但是他隱約看見了床邊的人影,消瘦的肩膀還在輕微地抖動。 秦灝走到床頭打開了臺燈,埋首在膝蓋的人聞聲抬起頭來,滿臉淚痕看向了自己。 “這么黑怎么沒開燈呢?”秦灝笑了笑,走到蘇沅面前蹲下,伸手摸了摸蘇沅的腦袋。 蘇沅看清了人,急忙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淚,但是哭得太久了,還一個勁地打著頓。 “你、你回來了?”蘇沅急忙笑了笑,臉上的淚痕干透,臉上的皮膚緊繃繃地,眼皮酸脹沉重,笑起來還有些疼。 “嗯。”秦灝輕輕應(yīng)道,伸手用拇指擦了擦蘇沅濕潤的眼角,“我再不回來,有人就要哭成小花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