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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柯頓了一下,顯然事態(tài)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想象,卓柯道:“奇怪了,那魔尊鄔起竟如此罪孽深重,居然能引來天道懲罰的嗎?這可是萬年難見的紅色天雷啊。” “這該如何是好?師父!”旁邊的弟子真的急了,抓住卓柯的衣袖,“宗主會死的!” 卓柯沉默片刻,轉(zhuǎn)過身面對身邊眾多無極劍宗弟子們。全部二十多名弟子,全都在這里了。 “諸位弟子,我卓柯在這里向你們鄭重道歉,全都是我的錯。”卓柯對他們說,“若不是我擅闖極寒深淵,還把那該死的深淵之毒帶回來,害得你們盡數(shù)被感染,無極劍宗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師父……”卓柯身邊的弟子低著頭,無奈道,“其中緣由我們都清楚了,這件事情不能全賴您,也是我們定力不足,無法忍受痛苦,才由此擴散了……而且,那自稱深淵的家伙就算不感染您,也會感染別人,修真界遭遇這等大劫難,是遲早的事!” “不用多說,錯就是錯。”卓柯微微嘆氣,又對弟子們說道:“想活下去的,現(xiàn)在就下山去吧。有決死之心的,過來隨我去保護宗主。” “我得事先說明,天道懲罰能讓人形神俱滅,結(jié)果其實和被深淵之毒毒死沒什么兩樣,只不過死得痛快一些。”卓柯近乎死灰的臉上露出一絲復(fù)燃的笑容,“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或許死得痛快些,反而是一件好事。” “即使是這樣,你們也愿意跟我來嗎?”卓柯掃了一圈眼前的弟子們,想看看到底有誰會退出離開,但令他驚訝的是,并沒有任何弟子打算轉(zhuǎn)身就走,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目光聚焦于卓柯身上。 “這樣啊,看來我們達(dá)成了共識。”卓柯微笑:“能在這須彌山上與諸位相伴成長,是我這輩子經(jīng)歷過的最好時光,我或許沒什么資格做你們的師父或師叔,但我確實將你們看做家人和朋友。” “因為沒有來世,所以這次,就是永別了。” 說完這番話,卓柯轉(zhuǎn)過身朝著鄔起等人的方向走了過去,他身后的眾位弟子沒有停頓,紛紛跟上了他的腳步。 黑色雷云之下,七七四十九道天雷的最后一道紅色懲罰正在醞釀,雷云中的紅色閃光越來越多,雷鳴聲也越來越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了那烏黑翻滾的雷云上,氣息無比沉重,死亡的威脅朝鄔起等人伸出了手。 就在這時,沈海卿突然發(fā)現(xiàn)卓柯和無極劍宗的諸多弟子們以極快的速度趕了過來,他們訓(xùn)練有素,團團包圍住了鄔起和沈海卿等四個人。 而卓柯,恰好站在了沈海卿的跟前,甚至還回頭用平淡無奇的目光掃了沈海卿一眼。 “起劍陣!”卓柯大聲道。 眾多弟子紛紛招出自己的本命劍刃,坐地起陣。而沈海卿立刻看出來,這是他們無極劍宗著名的流光劍陣。 流光劍陣是個大陣,需要總計二十五個劍修聯(lián)手?jǐn)[成,這個劍陣唯一的作用就是為了保護,處在劍陣中心的人或物都會受到絕對保護。 二十五個劍修,其集體修為越高,劍陣的保護能力就越高,無極劍宗的幾個弟子最高的都在金丹期,差一點的也有心動期,他們的修為對比鄔起算是特別低微的了,可架不住人多,所以流光劍陣即使是被一群修為低微的劍修擺出,也能使出翻了三四倍的強大威力。 更何況還有元嬰期的卓柯做主陣人,翻倍的威力讓流光劍陣確實有能力擋住天雷,對紅色天雷恐怕也有一定的抵擋作用,但是流光劍陣是個一旦擺出就無法撤除的劍陣,擺陣的二十五人在強大的攻擊下只有兩個結(jié)果,要么擋住攻擊,要么死。 沈海卿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搞得整個人都懵圈了! 他伸出手抓住卓柯,想詢問他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沒能問出口,所有的一切都在瞬息之間完成,而最后一道紅色的天雷也降臨了。 …… “花花對不起宿主!”系統(tǒng)花花急得在莫緣的腦子里跳腳,“我怎么也打不通那個世界意志的電話!怎么辦啊!” 莫緣也不知道怎么辦,他看著那即將降臨的毀滅閃電,腦子里一片空白。 疑惑不解,驚慌失措,恐懼不已,還有最后的……沉默。 “你的名字叫做墨緣?”在這片無盡的沉默中,有個輕柔又熟悉的聲音在對莫緣說話,“墨水的墨?緣分的緣?” “嗯……我叫鄔起,不是常見的口天吳,是耳刀旁的鄔,起來的起。” 幻象中的那人似乎站在莫緣的眼前,他首先背對著莫緣,但不一會兒又轉(zhuǎn)過身子來看著莫緣。 他的眼睛像是印著星光的黑曜石,狀似冰冷卻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 作者有話說: 雙更完畢。 第25章 剛剛那是什么?是墨緣的記憶嗎? 亦或者只是一個單純的夢? 莫緣睜開眼睛,看見自己頭頂有著紅木懸梁的天花板,懸梁上還掛著花紙燈籠,亮著溫暖的暖黃色光芒。 他茫然的看了一會兒紙燈籠,這才后知后覺地坐起身來,發(fā)覺自己身處一間溫暖華麗的屋子里,躺在面料柔軟的床褥上,身上還蓋著被子。 屋子里沒有其他人,莫緣四處張望了一下,隨后起身下床,光著腳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 他身上只著一件白色單衣,似乎有人幫他換過衣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