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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死了,魂魄離體,那軀殼就變成了無主之物,沒人管就會自己爛掉,也有可能會被一些修為低下的妖魔鬼怪入侵。但多數情況下,普通人死后留下的殼子是沒有價值的。 而修真者的身軀卻截然不同。歸墟世界的絕大部分修真者,在引氣入體達成筑基的那一刻起,他的軀殼就擺脫了普通凡物的標簽,徹底邁入了「仙靈」領域。 每一位修真者修習的功法和招式都不盡相同,可歸根結底,大家都是為了變強,既然想變強,增加自己的修為就是基礎中的基礎。 修為的積累,靠的就是這副父母賜予給你的身軀。 身軀的好壞決定人與人的差異,有些人天生體內就有好靈根,在修煉的旅途上站在了比其他人高得多的起跑線上。而有些人差一點,需要靠后天不斷的努力來彌補這個差距。 歸墟世界里不差惡人,總有人不樂意踏踏實實的努力修煉,而是想著如何投機取巧來快速彌補自己和天才之間的差距。取巧的方式也很簡單,要么想法子奪舍別人的好軀體,要么想法子挖走別人的好靈根植入己身。 不管是奪舍還是挖靈根,都是喪盡天良眾人唾棄的壞事,可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這種小人盯上自己,因此大部分修士都會對為自己的身體上一道保險。 神識之印。是修士為了防止自己神識離體,身軀無人看管的情況下被邪道入侵而留下的守護印記,這道印記以道心為證、神魂為誓,刻在身體的靈根和經脈上,幾乎無法磨滅,即使在修士修為盡失乃至死亡的情況下,也不會從身體里消失。 唯一能去除神識之印的方法只有兩個。一是布下神識之印的修士自己將其去除,但自己去除神印時,會將身體的靈根和經脈連根拔起,等同于自廢修為變成凡人,且再也無法重新修煉的那種。 第二個辦法就是直接將布下神識之印的修士的神魂磨滅,那么神印便會自動消失。這種方法不會傷害身體的靈根經脈,但會讓修士魂飛魄散,永無輪回之日。 是的,魔尊鄔起殺人煉尸,所cao控的這些尸身傀儡,都是被他抹殺了神魂,只保留了強勁軀殼的傀儡。 原主墨緣的身軀也不例外,花花說這具軀殼的靈根經脈完好,能夠繼續修煉,體內也沒有神識之印,這就意味著鄔起絕對是親自動手將墨緣的魂魄給抹殺了。 那么誤殺的可能性就很小了,要真是誤殺,起碼給人家留個魂魄去轉生啊,直接抹除了是怎么一回事? 光是猜測無法讓莫緣得知確切的真相。 莫緣覺得自己需要收集更多的情報來推證自己的想法,因此他不知不覺地把注意力鎖定在鄔起的臉上。 從外貌上看,鄔起似乎是個很不擅長表現情緒的人。他天生長著一張淡漠的臉……說難聽點就是面癱,不說話時仿若一座堅不可摧的冰山,冷得掉渣子。 當然,他還是可以做出表情的,尤其是他剛剛對著莫緣告白時,那種不明顯又很細微,小心翼翼到讓人動容的神情。 讓一個冰山美人面露羞澀,某些情況下,其實是件令人難以抗拒的事。 可莫緣只要一想到鄔起骨子里就是個狂熱的變態戀尸癖,心里那股子動容便只剩下恐懼了。 不管是真殺還是誤殺,最后都還是殺了。照這樣看來,鄔起似乎也沒有那么喜歡墨緣,至少他造成的結果是非常殘酷的,毫不手軟的。 可他現在,卻又表現出那種「非常喜歡你」的意思,對著沒有心的尸體做一些根本沒意義的事情。 果然,這個魔尊鄔起果然是個變態戀尸癖,只對死人有好感的那種。莫緣確信這就是真相了! …… 另一邊,才對尸體告白過的鄔起并不期待尸體能回答他的話,告白以后,他也沒有多說,只是握著莫緣的一只手,仔細揉捏了一番莫緣的手指。 他的動作透著一股依戀的味道,讓莫緣突然想起自己以往上學期間,不管是高中還是大學,班上總有幾對談戀愛的小情侶。 他們也是這樣粘糊,手拉著手,因為不敢在大庭廣眾下過于親密,于是當時最親密的動作,就是互相玩對方的手指了。 莫緣才不會承認他那時有點羨慕呢! 畢竟他已經失去所有親近之人,孤身一人,沒有能依戀的對象,也很難再和別人建立起這樣類似的親密關系了。 不知不覺中,莫緣也陷入了特別的情緒里,他專注地看著鄔起擺弄他的手指,任其擺弄了半天,莫緣才恍惚回過神來。 見到鄔起又抬起頭望著自己,莫緣還有些擔心鄔起會像昨天那樣試圖親吻他,但結果卻并沒有。 鄔起最后也只是玩了玩莫緣的手指,又戀戀不舍的看了莫緣好一陣。 最后,他便留下莫緣一人在房間,起身暫時離開了。 莫緣問花花鄔起去干什么了? 花花答曰:“照顧他農田里的菜!” “這樣啊……”莫緣隨口應了一聲,說不清自己心里回蕩的感情是不是失落,他呆坐在凳子上發愣。 …… 接下來的數天時間過得都很平常,魔尊鄔起的作息十分規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白天他主要干的就那么幾件事: 一是強迫癥似的將莫緣上下左右全身打理得干凈整潔,然后讓莫緣在屋子里、院子里或田園邊上或坐或站,讓莫緣成為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