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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在線閱讀 - 第30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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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也許跟想的不一樣,吳思圓也許跟他看到的也不一樣,說不定有隱情呢。

    既然趙錦莉被留譚府,趙錦鈺索性收手。

    他身后的衙役還在說,小公子,吳思圓沒死咱們可怎么跟國公交代,你可是立過軍令狀的。

    趙錦鈺斜眼睨她,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女子,我既沒上過戰(zhàn)場,更不是軍人,所以那不叫軍令狀。我這最多叫

    他想了想,找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道:言而無信罷了。

    衙役們,

    趙錦鈺嘿笑,反正你們打不過我,祖父也打不過我,我不聽話又怎么了?我不是一直不聽話嗎。

    眾人,

    好有道理啊。

    胭脂帶這些人回譚府跟先行一步的禁軍大隊會合。

    等她們準備走了,吳思圓才問吳嘉悅,你怎么這時候回來了?是提前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嗎?

    不是,吳嘉悅搖頭,我是回來有別的事情。

    幸虧傍晚蘇虞多嘴提一句,問她當真不回來報喜嗎。

    吳嘉悅將這事擱在心里,怎么都掀不過去,最后吃完晚飯,索性又坐在馬車上朝吳府來。

    只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該過去,于是就讓馬車遠遠停在暗處,自己坐在車前靠著車廂看吳府門口的燈籠光亮。

    吳嘉悅昏昏欲睡時,看見有一隊京兆尹府的衙役從自家門口經過,然后就停在那兒不走了。

    吳嘉悅,?

    她緩慢坐直身子,本能的意識到不對勁。

    可能要出事了。

    吳嘉悅讓長隨駕馬車去皇宮報信,自己跟在后面。

    好在長隨路上就遇見胭脂。

    胭脂拿兵符調兵,一小部分朝吳府來,大部分朝譚府去。

    為了知道吳府到底是什么情況,胭脂也親自跟了過來,這才及時救下吳思圓一家。

    吳思圓劫后余生的緩了一會兒,伸手拍拍吳嘉悅的肩膀交代,我去譚府,你照看好你爹。

    她連衣服跟頭發(fā)都來不及收拾,就披著個外衫叫上吳嘉悅的長隨,讓她駕車帶自己去譚府。

    吳思圓到的時候,趙家所有的衙役都被押在墨院里。

    趙家姐弟倆并肩站在庭院中間,面朝一扇緊閉的房門。

    吳思圓見事情已經結束的差不多,才徹底把提著的心放下,絲毫不講究地坐在廊下臺階上,并問花青要了杯熱茶壓壓驚。

    今日之事鬧的這么大,估計待會兒譚府門口能堵滿朝臣,到時候還需要她出去穩(wěn)住局面。

    至于屋里的事情,不是她該過問的。

    屋里在說話。

    老國公進屋后,跟老太太微微頷首,隨后看向司牧,殿下。

    老爺子今年都七、八十歲了,年輕時為圖方便也曾扎成高馬尾的滿頭烏發(fā)如今雪白如霜,用一根木簪挽在頭上。

    他滿臉皺紋,每一道痕跡都是歲月的滄桑,是大司的過去跟曾經。

    以前那個翻身上馬提槍殺敵的少年將軍,如今陰雨天氣時,連走路都要倚靠他手里的這副陰沉木拐杖相助才行。

    他身上,所留下的病根都是年少時征戰(zhàn)沙場的傷,可他多年來,未曾抱怨半句。

    對于老爺子來說,這些不是累贅,而是功勛。

    他能撫著身上的傷口,一道一道的跟孫兒趙錦鈺說他的曾經,說那些金戈鐵馬的日子。

    可那時候太苦了,將士們苦,百姓更苦??嗟嚼蠣斪舆@般年紀了依舊不能釋懷,不愿意再看見大司過那種日子。

    好不容易吃上白面饅頭的人,哪里再愿意吃糠啃樹皮呢。

    從墨院圓門到這屋里,短短一段距離,老爺子像是從年少走到了年邁。

    他坐在圓凳上,雙手搭著拐,殿下有什么想問的,盡管問吧。

    老太太坐在遠處,譚橙同她一起。

    司牧坐在桌子邊,身邊坐的是譚柚,對面坐的是老國公。

    我本想,您跟我父君交好,此舉是不是看在我父君的面上在幫我皇姐。

    老國公跟太君后年紀相差雖大,但其實關系極好,處的像是平輩的手帕交哥倆。原因是當初老國公出嫁前,曾在太君后娘家程家借住過一段時間。

    兩人也是那時候結下的情分。

    司牧抬手倒了杯茶,雙手捧著遞到安國公面前,但我越想越覺得,皇姐她不會值得您為她做到如此地步。

    趙家從來只忠國,忠的是大司,忠的是百姓,而不是君主。

    趙家曾咬牙守城不退,為的不是遠在京城的君王,而是身后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她們若是逃了,百姓怎么辦?

    殿下聰慧。老爺子笑了笑,她是不值得。

    司蕓是什么德行,老爺子怎么可能不清楚呢。當初她找自己的時候,老爺子是有他的打算,這才配合行事。

    今日之舉,既是司蕓的意思,又不是司蕓的意思。

    司牧道:您既然夸我一聲聰慧,不如讓我猜猜您的目的。

    老爺子微微點頭,你且說說看。

    您起初派人刺殺阿柚,是在警告我跟譚府,莫要把手伸的太長,尤其是想重擊譚府。您覺得阿柚,是威脅,是我為虎作倀的幫手,日后定是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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