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頁
書迷正在閱讀:三十六陂春水、這是我們養的寶貝花兒、狠虐黑蓮花后我死遁了、王妃躺贏了、小滿(BDSM 1v1)、嚶你已綁定離婚系統、綠茶邪神在戀綜竟成了萬人迷?、炮灰病美人重生了、重生之愛上傻子老攻、無限逃殺密室不許跑酷
他故意的,衣襟系的松松垮垮,一昂臉,就會露出精致的鎖骨。 譚柚見他眼里露出狡黠笑意,不由單手遮住司牧的眼睛,彎腰偏頭將吻落在他脖子上。 輕輕柔柔細細碎碎的吻,像雪花一般,片片打旋輕顫著在司牧心底融化,變成溫熱的水流,在全身游走,最后匯集在某處。 司牧原本還覺得手腳微涼,現在只覺得渾身guntang。 他將手搭在譚柚手腕上,就搭在那里輕輕握著,任由譚柚的掌心蓋住他的眼睛,有股欲拒還迎的意味。 有時候視線被遮住,別處的感官才更明顯。 他能感覺到落在耳根脖頸處的吻往下,停在他肩頭上。 司牧朝后揚起脖子,半靠進譚柚懷里,精致小巧的喉結隨著她的吻上下滑動,偶爾嗚咽,聲音低低的,像只小獸。 阿柚。 譚柚垂眸應,嗯。 他笑,又喚,阿柚。 一聲比一聲甜,一句比一句軟,酥酥麻麻的聲音,讓人頭皮發緊。 譚柚遮住司牧眼睛的手往下,輕輕抬起他的下巴,低頭吻上那張不安分的唇。 兩人從炭盆到床上,從開始到結束,差不多用了一個多時辰。 司牧累了,倦怠地窩在被窩里,被子蓋過肩頭,堆積在脖頸處,沉沉睡著。 譚柚坐在床邊,伸手將司牧的手從被窩里撈出來,垂眸搭脈。 她學的不精,甚至只能算皮毛,摸不出有什么問題。 她只摸到司牧脈象平和,既無明顯中毒的跡象,也沒有其他異樣。 譚柚擰眉,稍微有點走神,就聽司牧哼唧著說,你今天好兇。 譚柚回神,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司牧眼睛都沒睜開,手指有氣無力地撓她手心,扁著唇,小聲呢喃,聲音甜糯,好兇,好箍。 緊緊的包裹著他,嚴絲合縫,像是身處暖流中,隨著蕩漾顛簸,他好喜歡。 譚柚, 譚柚失笑地將司牧的手送回被子里,手撐著床板吻他眼尾。算是身體力行的證明了她不是話本里那個需要大補的妻主。 司牧。 唔。 沒事,譚柚吻他鼻尖,睡吧。 她再仔細些就是。 司牧身體不能說是倍棒,但到年底都沒出現什么問題。 直到除夕前一天,司牧忽然出現發燒的跡象。 朝中已經放假,司牧住在譚府,見沈御醫拎著藥箱出宮,司蕓站在遠處輕笑了一聲。 藥效起作用了。 按著她本來的打算,這時候譚柚應該已經是個死人,司牧藥效會提前發作,然后撐不到明年年中。如今雖推遲了半個月,但影響不大。 找沈御醫也沒用,司牧這高燒,怕是會斷斷續續燒到年后開春都好不了。 司蕓頭回覺得舒坦,她沒有半分愧疚不安,而是由心感覺到一股輕盈之感,好似壓在身上的那個枷鎖終于有所松動。 因著心情好,她甚至覺得刮在耳邊的寒風,都沒那么刺骨。 赭石倒是在旁邊勸,皇上,外面風大天冷,您身體還沒好,回去吧。 冷嗎?朕倒是覺得還好。司蕓雙手攏著手爐,眸光微涼,不過因為開口說話喝了風,說完沒忍住咳了兩下。 可能是哪天不小心凍著了。司蕓從十二月中旬起,這咳嗽斷斷續續就沒好過。 換了好些個御醫,說法都一樣,偶染風寒,這才咳嗽。 赭石遠遠瞧見熊大人過來,不由頷首行禮。 司蕓也很詫異,熊愛卿怎么這時候進宮了? 熊監正朝司蕓行禮,臣觀天象跟推演,發現您跟長皇子所屬的星宿光澤皆微弱暗淡,所以進宮來看看。 三人朝養心殿走。 到了殿內,司蕓被熱氣一激,又是一陣咳嗽。 她抬手掩唇,坐在龍椅里,啞聲問熊監正,確定是朕跟長皇子的星宿? 熊監正頷首,是。 司蕓若有所思,問,可看出是什么問題? 熊監正回,有晉國的影響在。 邊疆異動,影響了兩位統治者? 倒也說得過去。 從整體來說,大司跟晉國,都有所代表的星宿。晉國若是強盛,大司勢必微弱,而她跟司牧身為大司皇族,受到影響很正常。 司蕓微微皺眉,她問熊監正,愛卿,朕斷斷續續咳了有些時日,也是因為此事? 這個應該問御醫。 熊大人頓了頓,她其實知道為什么,但猶豫了一瞬,垂眸道:是。 她其實前段時間就發現,司蕓所屬的星宿光澤日益暗淡,跟她相反的是,長皇子所屬的星宿甚是明亮。 按理來說,應該是長皇子影響到了皇上的氣運,這才對她的身體造成一定的影響。 可熊大人準備進宮說這事的時候,就聽聞熊思捷從倒數第一升到了倒數第二。 熊大人, 熊大人感動的眼淚差點掉下來,就這么脫了官袍,沒進宮。 直到今日,她發現皇上跟長皇子兩人的星宿光澤都有些暗淡,其中就屬司蕓的最嚴重,她才入宮提醒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