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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芙身邊跟著三個人,她走在最前面,雙手抱懷看向吳嘉悅,你怎么還有臉回來啊,當初是怎么從這里面滾出去的,難道都忘了? 陳芙語氣譏諷,緩慢吐字,吳能哈哈哈哈哈。 陳芙帶頭,她身后三人跟著笑起來。 吳嘉悅臉色陰沉,看著陳芙。 哪里來的狗在這兒狂吠,白妔開口詢問,嗓門直接蓋過幾人的笑聲,有這個本事,剛才我進門時怎么沒在門口看見你們呢。 她故意環視一周,不動聲色往前走兩步站在吳嘉悅身前,這里是太學院?里頭的學生如果都是這個德行,我還以為進了狗圈。 你說什么?陳芙身后有人朝白妔捋袖子。 白妔把袖筒挽起來,下巴微抬,怎么,聽不懂人話?哦,狗是聽不懂人話。可惜了,我也不會狗語,實在不知道你在狗叫什么。 蘇婉沒忍住抿唇笑,蘇虞用扇子遮住臉,連吳嘉悅的神色都緩和很多。 吳嘉悅輕聲跟蘇虞等人說,陳侯的孫女陳芙,跟我向來不對付。 不能說她倆不對付,是她們兩家不對付。 吳思圓當年看不起陳侯貪生怕死,陳侯則嗤笑吳思圓是御前走狗。 兩家結仇多年,導致兩個小輩見面就掐。 只是陳芙是武將,走的是明年開春后的武試路子,吳嘉悅走的是文試。 以前在太學院,兩人最多互相看不慣,吳嘉悅因為成績不好,很多時候在太學院里都忍了,等出了這道門,再帶人報復回來。 但今天看陳芙這個架勢,像是不會善罷甘休。 蘇虞最是敏銳,她伸手攔住白妔,朝吳嘉悅使眼色,怕是來者不善。 吳嘉悅如今是以桂榜第三的名次入的太學,母親是協辦大學士,舅舅是皇貴君,老師是今天進太學院任職的博士譚柚,就這陳芙都敢當眾挑釁,肯定有原因。 大家既然是熟人,那就該好好敘敘舊,蘇虞收攏扇子笑著說,只是今天我們剛到,還有入學手續要辦,只能等下次再聊了。 她伸手拉著白妔,告辭告辭。 蘇虞還沒摸清楚太學院里面的情況,暫時不想跟陳芙起沖突。 可陳芙不是這么想的。 她鷹一樣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吳嘉悅的后背,腳下踩著一塊尖銳的石頭,成年人掌心那么大。 陳芙勾了勾唇,然后腳尖猛地用力,將石頭朝吳嘉悅背后踢過去。 吳嘉悅功夫一般,并沒有那么敏銳的察覺力。 等石頭砸過來的時候,才感覺到一陣劇烈的銳痛,整個人往前踉蹌了兩三步才停下,捂著胸口一咳,張嘴就是血。 可見陳芙用了多大的力道。 蘇虞反應最快,伸手一把扶住吳嘉悅。 蘇虞臉色陰沉,桃花眼沉沉地回眸看向身后四人,視線落在陳芙身上,下顎緊繃。 我說讓她走了嗎?陳芙顛著手里的另一塊石頭,區區舉人而已,尾巴便翹到了天上? 白妔擋在吳嘉悅身前,你想干什么? 這是我跟她的恩怨,你還沒資格過問,陳芙譏諷,攥著石頭問,怎么著吳能,以前是躲在你娘身后,現在又要躲在誰身后? 蘇虞一言不發,反手將扇子別在腰后,伸手要撩衣擺。 吳嘉悅攔住她,我自己來。 吳嘉悅朝旁邊吐出嘴里的血沫,甚是潦草隨意地用袖筒擦了擦嘴,她走到白妔前面,伸手將衣擺撩起來塞進腰帶里,嗤笑問,誰說我要躲了? 瞧見她站出來,陳芙微微瞇眼,重新打量了一下吳嘉悅。 這還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窩囊廢嗎? 以前的吳嘉悅無腦沖動,被人激個兩句肯定上頭。而現在站在她面前的吳嘉悅,跟之前比像是換了個人。 仿佛重新長出了支撐著皮囊血rou的脊梁骨,堅定,有勇氣。 陳芙將手里石頭拋向一旁,赤手空拳拉開步子,那就比劃比劃。 長出骨頭又如何,今日她便要將這副新骨,給她打爛碾碎! 吳嘉悅今天不能慫,陳芙踩著臉要為難她,她今日若是慫了,以前在這座學府里抬不起頭,以后在這里更站不起來。 吳嘉悅知道自己不敵,她就是被陳芙打的躺在地上,這場挑釁都不能露怯。 吳嘉悅笑。 何況她也不怯。 來啊。 第59章 殿下,非禮勿視。 陳芙眼睛盯著吳嘉悅, 手指緩慢緊攥成拳,手關節咯吱作響。 你現在求饒,我或許能饒你一命, 免得將你打死。 她話是這么說, 但迎戰的姿勢已經擺開,絲毫沒打算就這么放過吳嘉悅。 我吳家再怎么不濟, 也干不出戰前求饒的事情,吳嘉悅啐了一口, 譏諷道:您陳府的發家本事, 我可學不來。 陳芙最厭惡的便是聽別人說陳家這侯位得來的不光榮, 說陳家當年臨陣脫逃貪生怕死,這才留得全部實力, 根本不如趙家勇于殺敵。 吳嘉悅, 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陳。陳芙提拳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