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反派在線美強慘(快穿) 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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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宜知道自己被嫌棄了,他跪下來抱住楚燈青的腿,說他知錯了,求她不要不理他。 小魅妖一腳踹開他,踩在他肩膀上,問:“還疼嗎?” 梁宜疼得冷汗津津,嘴里卻說著不疼。 楚燈青笑了下,接著用腳繼續捻摩、踩踏,直到未愈合的傷口又泛出血來浸透衣衫,她才大發慈悲收回了腳。 “騙子,”楚燈青道,“說謊就該受罰。” 梁宜忍得臉色慘白,咬著的唇瓣滲出了血。他爬起來跪在楚燈青腳邊,說他新尋了話本這次一定很有意思。 楚燈青不識幾個字,小太監識字倒頗多。 她瞥了他一眼,可有可無道:“念吧。” 楚燈青躺在床榻上,小太監跪在一旁念故事。楚燈青聽著聽著覺得不對勁,上次可沒有脫衣裳的橋段。 小太監還在繼續念著,楚燈青抬起頭來問:“真有那么舒服?” 小太監心顫了一下,他故意的,他知道她是傻子,他試圖引誘她自己脫掉衣裳。 梁宜點頭,還說自己可以像那樣侍奉她。 楚燈青卻叫他繼續念,想著晚上可以跟翁承業試一試。 楚燈青新學了姿勢,勾著翁承業玩了玩,卻根本沒體會到那種玉仙玉死的滋味。第二天見到小太監就是一腳踹,說他又開始撒謊了。 小太監卻辯解說是世子爺不會,但他會,他顫著身體爬到楚燈青腳下,親吻她腳腕,求她給他個機會服侍她。 以前也有跪在小魅妖身旁的男子,比如那叫仰慈的啞奴。但仰慈可沒這么卑微又急切,一種惡心又粘稠,仿佛愛而不得愿意拋灑一切來求的幽微心思。 楚燈青近來對血液越發挑剔,若是以前見這小太監如此,不說直接咬死,也要叫他失血難耐。 可現在小魅妖只是嬌笑地瞧著,似乎發現了什么有意思的東西。 她叫小太監趴著,給她當馬玩。 小魅妖騎在小太監身上,要他爬快一點。他慢下來小魅妖就去抓他肩上的傷處,叫他冷汗津津疼痛悶吼。 在屋里繞了幾圈,小魅妖想叫小太監爬出去,叫所有人看看她新收了一個坐騎。 但前些日子她只是咬了人,就罰她雨天跪著,楚燈青心思一轉,只能作罷。 小魅妖從梁宜身上起來,還嫌他太瘦坐著不舒服。梁宜跪在地上,神色看不清楚,似乎有一瞬間的狠意,但抬起頭來只是虛弱地笑著,說他會多吃點,下次不讓她坐著不舒服。 小魅妖隨意點點頭,就又回了床榻,叫小太監換個故事講。 講著講著小魅妖困了,睡了過去。梁宜放下話本,像一個忠誠無比的仆人般為主子脫掉鞋襪。 他的動作十分緩慢,捏著裸足慢慢放回褥子。見小魅妖沒反應,偷偷低下頭來吻她的腳腕,仍沒反應,便順著腳腕往上吻去。 小魅妖不舒服地嚶嚀一聲,梁宜猛地驚醒。他慌亂地直起身子站起來,左右看看無人才松了口氣。 梁宜慘白的臉上兩朵紅暈,陰柔的容貌仿佛沾了紅霞,帶三分羞怯的媚。 他望著小魅妖熟睡的面容,一時是粘稠的愛意,一時又是粗暴的殘虐。 他將多年的積蓄消耗一空,除了買話本子等哄小魅妖,還買了好些弄女人的玩意兒。 他覺得她是美的、賤的,又神圣得難以玷污。她有時是野獸,有時是伎女,有時只是個癡傻的孩子。 又天真又殘忍,惡意纏繞在她周身,她以為那是慈悲。 梁宜覺得自己是愛慘了她,愛一個沒有善心的婊.子。面對世子爺時是天真的女人,面對他卻只有一如既往的殘虐。 他只能毫無辦法地任她欺凌,連痛喊都成了罪大惡極。 可他付出這么多,總該有點回報? 如果連親吻都拒絕,他要怎樣才能讓她心甘情愿赤身裸體? 第75章 禍國妖姬 在這樣無甚滋味的日子里, 小魅妖對那小皇帝的血惦記得越發厲害。她想闖出去找小皇帝,偷偷摸摸一口也好,叫她嘗一嘗是否真的那么美味,還是只是她自己的幻覺。 還沒來得實施, 想要的人就自動送上了門。 侍衛們都跪下, 太監們也跪下,楚燈青傻愣愣站著, 被那血香迷得腦海昏昏沉沉。 她不知不覺靠近他, 想要咬一咬小皇帝美麗的頸子, 留下一個血洞, 取出他的血液。小魅妖好似醉了酒,連路都走不穩了,她踉踉蹌蹌像頭中了迷藥的狼崽子,朝比她厲害得多的獵物走去。 小皇帝讓準備攔住她的人都退下,他就那樣站在原地,等著這頭狼崽子自投羅網。 小魅妖就要撲到他懷里, 翁承業卻恰巧回來了。他疾步而去拉她到自己懷里而后跪下,道了聲:“陛下。” “不知陛下來此所謂何事?” 翁承業按住不老實的小魅妖, 不讓她抬頭。 小皇帝沒說話, 身邊伺候的太監開了口:“陛下來此向世子您討個人。” 翁承業道自己無人可給。 小皇帝道了句:“未必。” 他身后的侍衛上前拉開了翁承業與小魅妖。 翁承業握緊拳頭又緩緩松開,說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小皇帝道:“朕要你的愛妾。” 他連說話也有股頹敗的艷氣,將死的頹麗, 像刀子劃破了紅綢。 小魅妖聽得微癡, 踉踉蹌蹌走到他懷里,抱住他就不肯松手。她露出小尖牙來差一點就沒忍住。 翁承業自是不肯, 小皇帝卻懶得交涉。 抱住楚燈青就往外走。 翁承業被侍衛們攔住, 他壓抑著狠意道:“小青, 回來。” 楚燈青腦子都被血香弄暈了,哪還記得自己的主人。她一心纏在小皇帝身上,張了嘴又竭力合攏。 迷迷糊糊就跟著到了皇帝的寢宮。 小皇帝身邊伺候的人很多,他叫所有人都下去,卻有兩個攝政王派來的不肯退。 翁厭笑了下,拔出一旁的長劍就要殺之,兩個太監慌亂跪下求饒,隨后連忙退了出去。 無人后,翁厭抱著楚燈青摸她柔順的長發,說他猶豫了很久,還是想要她。 “翁承業待你不好,”翁厭道,“所以你該換個主人了。” 小皇帝知道她的事,甚至特意派了人看她一天都做些什么。既然她也想找他,那他為何不能滿足她? 小皇帝的母親叫阮竹,是人和魅妖的孩子,小皇帝身上也流著四分之一魅妖的血。 見到楚燈青的第一刻,他就察覺出她是不同的。隨后又通過下人稟告的消息,拼湊出了她的真實身份。 楚燈青聽不進他在說什么,她想要,想要他的血。 楚燈青抱著他,露出小尖牙來,喃喃道:“要,跟你換,換……” 她張開雙腿,勾著小皇帝的腰:“可不可以,血,給小青,要……” 小皇帝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渴求他的血液。 魅妖除了吸食人血,也喝同類的血。現在這世間魅妖早沒了,只有小皇帝身體里還藏有那樣醉麗的血液。 翁厭摸著她的頭,問:“真的那么想要?” “要,”楚燈青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啜泣起來,“給小青,給,要……” 翁厭擦掉她眼淚,低聲道:“要就自個兒來取,朕給你。” 楚燈青再也沒法忍受,露出尖牙刺入翁厭頸中,那一瞬間楚燈青好像被什么刺入了心臟,卻又在麻痹中感受到與之相反的極樂。 翁厭驟然失血眼前暗了下來,他抱著楚燈青倒在床榻上,失神了很久。 他以為自己就要這樣結束一生,似乎也沒什么大不了,可到最后他還是掐住楚燈青脖子,叫她停了下來。 “你要朕死,還太早了一些。”翁厭摸著楚燈青眉眼,“真是野獸般的孩子。” 楚燈青被制住后漸漸清醒過來,余香還回味在唇舌之間。她不要他死,死了就要埋土里,埋土里就吃不到血了。 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擔心一會兒他罰她,只好趕緊送上報酬,期望他能把這樁事忘了。 楚燈青脫掉褲子,掀開裙子,翁厭只是虛弱地躺著,默默地看著。 楚燈青等了好一會兒,他也不來取報酬,她有些困惑地歪了下頭。 翁厭大概看明白了她的意思,說她是個傻子,問誰教她的。 楚燈青不明白他問這個干什么,但還是老老實實說了。 說完后翁厭也沒表示,沒說好或不好,也沒讓她把衣裳穿上。 楚燈青在他腰間坐了會兒,有些累了就要趴下。 她趴在翁厭身上,聽著他胸膛處心臟的跳動,慢慢睡了過去。 翁厭任她趴著,順著她長長的烏發,從頭頂摸到尾骨。一個可憐的小傻子,一頭野蠻的小妖怪。 在這世上,或許只有他算是她的同族。 可他不會保護她。 他猶豫了許久,聽著她每天都做了些什么,白晝無所事事,咬人、被罰跪、睡覺,夜間只有情.事,親吻、撫摸、舔舐…… 他想,既然她都活成了這樣子,應該也不怕更壞的處境。 所以今天他去帶走她,帶她一起陷入更深的泥淖里,在窒息中他會喂飽她,這是他對她僅有的歉意。 攝政王得知這件事已是第二日。 去稟告消息的下人見攝政王已早早地睡下,不敢打擾,只能于第二日稟告。 “他搶了瑾王世子的愛妾?”攝政王凈了臉,還得去上朝,他對外稱小皇帝病重只能好好養病,故最近坐在百官之上的只有攝政王一人。 太監稱“是”,還把自己被趕出來的事也說了。 攝政王蕭慕聞言就是一腳狠踹:“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