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反派在線美強慘(快穿) 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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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燈青說讓儀芳來就可以。可是謝枕微就那樣看著她,楚燈青被瞧著瞧著軟了下來,很快就脫得一干二凈,連上衣都想脫掉。 謝枕微按住了她的手:“不用脫光。” 楚燈青低低“哦”了聲,秋天有些涼, 她光著下半身涼颼颼的。 謝枕微叫她湊近些,她就湊近些。 燭火剩了根還亮著, 楚燈青白晃晃的腿在燭火下暈黃。 謝枕微的臉也是, 這幾日白得嚇人,被微黃的燭火一照倒顯得柔和多了。甚至讓楚燈青覺得眷念,好像謝枕微又成了她的溫柔鄉。 但謝枕微抹藥一點都不溫柔, 楚燈青輕“嘶”一聲, 謝枕微也只是叫她忍著。 楚燈青痛得狠了就往后退,謝枕微抓住了她, 看過來的眼神有些嚇人, 楚燈青頓時不敢動了。 “很疼嗎?”謝枕微問。 楚燈青點點頭, 可憐兮兮的:“疼。” “那以后還見拓跋漣嗎?” 楚燈青不明白疼與拓跋漣有什么關系,而且她沒見拓跋漣,她討厭拓跋家的人。但謝枕微的眼神就像是她偷偷摸摸出去見過,畢竟他很多時候昏睡著,并不能時時刻刻盯住楚燈青。 “我沒見他。”楚燈青說,“真的。” 謝枕微不知道信是不信,他將白瓷瓶里的藥全倒手上,一把覆上楚燈青的膝蓋。 藥太多了順著膝蓋往下流,謝枕微見了微怔。 “小青以后會嫁給別人嗎?”謝枕微問。 楚燈青搖頭,說話輕輕的:“不會。” 謝枕微沒說自己信不信,他叫楚燈青躺下。 楚燈青躺下了,謝枕微又要她把衣服都脫光。 楚燈青揪著衣領不敢脫,她有些怕,她說她上半身沒受傷。 謝枕微只是說她及笄了,按道理該嫁人了。 楚燈青不明白怎么又說到她該嫁人了。她知道民間有些女孩嫁人早,一般十五六歲都嫁了,十三四歲的也有。但楚燈青總覺得自己還小,不該在一個男人面前脫衣服,就算是謝枕微,她也會害怕。 楚燈青真的怕,怕到開始輕顫,她知道謝枕微不會親自動手脫她衣裳,可她也怕自己受不了他的目光真脫了。 她不想光溜溜的,夜里冷,她會著涼的。 謝枕微見她不脫沒有勉強,只是問她會不會在別的人面前脫。 楚燈青連忙搖頭說不會。 她怕謝枕微不信,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抱住謝枕微,用頭蹭他的肩膀:“哥哥,小青不會。” 她輕輕說:“小青知道,小青是哥哥的。” 楚燈青自從被接進齊國皇宮,所有人都告訴她一件事:她將來會成為謝枕微的妻子。 她們要她學女紅學禮儀,可楚燈青在這方面沒天賦學得很慢,繡個花都能刺破好幾次手指。每次她不想學了,老嬤嬤就會嚴厲地讓她繼續。 她們覺得她有些笨,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太子妃乃至未來的一國之母,還有很多方面需要訓練。 白日里謝枕微在跟太傅上課,不跟楚燈青在一起,晚上楚燈青也不敢跟他告狀。 還是后來謝枕微發現了她手上的針印,發了話,楚燈青自此才不用學什么刺繡了。 但她知道,自己就算不用親自給謝枕微繡衣裳,有件事也是必須做的。 她得給謝枕微生娃娃,這樣齊國才會有下一代皇帝。 其實十四歲的時候嬤嬤就給她看了畫冊,楚燈青知道那件事是怎么一回事。她害羞,但不怕,所有人都告訴她,這就是她該做的事。 因為她表現得實在有些笨,其他方面連齊國皇帝都不對她抱什么希望了。但大家都希望下一代儲君是從她肚子里生出來的。 因為她父親實在高貴,身為第一世家嫡系血脈,反叛家族離開南方特地來投奔了齊國皇帝。 她父親很厲害,做了很多實事,推出的改革措施也讓齊國實力漸盛。可楚寧策死得太早了,沒有他壓著下頭,那些改革措施很快草草收尾,齊國皇帝也找不到一個可以代替楚寧策的人。 楚寧策沒留下兒子,只有一個獨女。楚寧策死后,楚燈青母親受不了,沒幾個月就跟著去了。 楚寧策孤身來的北地,沒有別的親屬。他娶的妻子也不是世家門閥,只是救過他一命的普通農女。 齊國皇帝謝敖靖不可能放任忠臣唯一的血脈無人照料,他把她抱進了宮,對所有人說楚燈青是謝枕微將來的妻子,要好好照顧,不得怠慢。 所以楚燈青打小就知道,她是謝枕微的,謝枕微也是她的。 十四歲的時候楚燈青是不怕的,而且期待著給謝枕微生娃娃,只要生了娃娃,大家都會夸她。而且娃娃一定很好看,畢竟謝枕微實在是這天底下最好看的人,楚燈青從沒遇見第二個能稍微比得上的。 但十五歲的她怕了。 也不是謝枕微沒了命根子的原因。楚燈青也說不清楚。 她不知道自己是長大了膽子小了,還是別的什么。 她知道如果此刻在謝枕微面前脫光衣服,她一定會哭。 楚燈青繼續蹭著謝枕微的肩膀,見謝枕微沒反應,她又親了親。親著親著就親到了謝枕微的下巴。 謝枕微沒有反抗,楚燈青知道這或許是在鼓勵她。 楚燈青鼓起勇氣,舔了舔他的唇瓣。 舔完了楚燈青直起上半身,低著頭,像犯了大錯似的。她輕輕重復:“我知道,我是哥哥的。” 謝枕微這才看向她,他的唇被舔得濕濕的,有了血色。 謝枕微怔了好一會兒,楚燈青期間一直低著頭。 過了半晌,謝枕微摸摸她頭,說:“睡吧。” 楚燈青仿佛得了大赦,趕快鉆進被子里,秋天真的好涼,她腿都要被凍出雞皮疙瘩了。 謝枕微讓她先把褲子穿上再睡。可楚燈青縮在被窩里就不肯再出來。 謝枕微只好拾起褲子,把被子掀開慢慢給她穿上。 他叫她抬一抬,不然穿不上去。 楚燈青抬了下,臉有些紅。 褲子穿好了,謝枕微動彈得厲害又開始疼。 他躺在床上,額頭開始冒汗。楚燈青知道他疼,但不知道該怎么緩解。 她只好湊近他,又親了親他的肩膀:“睡,睡著了就不疼了。” 謝枕微“嗯”了聲,緩緩閉上眼,重復道:“睡吧。” 楚燈青慢悠悠睡著了,謝枕微一直疼著,不知道幾更天才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楚燈青以為危機已經過去了。 結果沒想到當天下午拓跋漣叫她去騎射場。 楚燈青不知道該不該去,但安吉轎子都抬來了,勸說道:“楚姑娘快去吧,太子殿下等著呢。” 楚燈青躑躅著不肯上轎子。安吉就說上次太子殿下為姑娘求情,姑娘還沒報答呢,這次去了就當報答恩情。 他這樣一說,楚燈青更不敢去了。報答恩情以身相許的話本子她不是沒看過。 昨晚才答應謝枕微不會在別的男人面前脫衣服,要是今天就被脫了衣服,她就沒臉見他了。 而且拓跋漣只是動了動嘴皮子,卻要她付出整個身子,這說出來也不對等啊,她又不是傻子,干嘛上趕著賤賣自己。 楚燈青退后兩步,說自己不去。 安吉不好勉強,他只是個太監又不是主子,安吉勸說無果,只好叫人把轎子抬回去了。 安吉又寒暄了幾句,才小跑到騎射場跟拓跋漣匯報事情。 安吉道:“楚姑娘就是膽怯了些,也不是非要逆著殿下來。” 楚燈青沒名沒分,宮中的人大多叫她一聲楚姑娘。 安吉瞧著小姑娘可憐,本來是在齊國好好地當著小太子妃,被擄到梁國來不知受了多少罪,有點戒心是好事。 雖然安吉知道自家主子不是那樣的人,可難保其他主子不是。 今天他一叫,要是楚燈青乖乖跟著走了,安吉心里還怕以后別的主一叫她也笨笨地去。 到時候被吃了都不知道是被誰吃的。 拓跋漣心里有點不高興,向來只有他拒絕人的,哪有人敢拒絕他。但拓跋漣沒表現出來,只是騎著馬一溜煙跑遠了。 隔著百來米的距離,拓跋漣調轉馬頭拉弓射箭,竟一箭射中了紅靶心。 安吉叫好不迭,其他伺候的也鬧騰騰喊著:“主子厲害!” “殿下百步穿楊!” “鮮卑神箭手!” …… 立了秋,天氣越來越涼。 謝枕微本來身體都漸漸好了,染了風寒又病重起來。 吃了太多的藥,整個屋子都快被藥汁泡透了。楚燈青擔心謝枕微,怕他熬不過來,白天里也沒閑心做其他事,就守著他。 楚燈青還撿起了刺繡,跟儀芳學繡荷包,想給謝枕微繡一個。但繡著繡著很快就沒了耐心,她扔下針線看話本去了。 她看幾頁話本就看一眼謝枕微,看幾頁又看一眼,擔心在自己偷的閑里謝枕微悄悄死去。 他要是死了,楚燈青不愿去想,他倆從小在一起,都快長成并蒂蓮了。 楚燈青想象不到沒有謝枕微的日子,翻翻回憶,里面除了自己全是謝枕微,其他人都是邊邊角角,有時候跟虛影差不多,就謝枕微一個濃墨重彩,把她的整個回憶都浸染了。 他把他自己摻了一半到楚燈青身體里,倘若他真死了,楚燈青覺得自己恐怕會丟半條命。 楚燈青輕嘆一聲,放下話本摸摸謝枕微額頭,還是有點燙。 太醫又來診脈了,問太醫病情如何還是老一套說法,沒有性命之憂但需要好好調養段時間。 可楚燈青瞧著謝枕微不像是沒有性命之憂。他熱汗淋漓,連睫毛也濕漉漉的,像是被折磨得受不了又哭不出來,只能流流汗發泄發泄。 楚燈青用帕子擦了擦謝枕微額頭,又用茶水潤了潤他唇。太醫開完藥走了,楚燈青還是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