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反派在線美強慘(快穿) 第9節
書迷正在閱讀:你乖呀、在年代文里賣辣椒、我靠醫術考科舉、美人表里不一[快穿]、婚禮前男友坐我隔壁桌、重生團寵:總裁夫人她太甜了、我真不想當山神啊、劍擁明月、等你入懷、豪門婆媳互換身體上綜藝爆火了[穿書]
“謝過二哥。”蕭岑安笑得并不真心,但在皮相的修飾下顯得溫潤文雅,“二哥也老大不小了,若有喜歡的女子記得早日成婚,若是拖久了容易被人搶走。二哥說是也不是?” 蕭崇衡聽出言外之意,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蕭岑安仍是笑著:“我去找四弟敘敘舊,就不打擾二哥了。” 上午見過楚姑娘的外人除了蕭崇衡便是蕭嵐璋,三弟幾乎是明示,蕭崇衡望著蕭岑安的背影,按住琴弦的手指開始生疼。 蕭岑安去了蕭嵐璋的院落沒見到人,便往地牢走去。 守在地牢的守衛見來的是三公子,堆著笑打起招呼:“三公子,您也來地牢?四公子正巧也在。” 蕭岑安也回之一笑:“好些年沒見嵐璋了,昨日宴上也沒瞧見。剛去他院落撲了個空,我一想沒準兒在這,倒真被我猜到了。” 守衛憨笑著打開地牢鐵門:“四公子就愛來這地方打發時間,三公子請進。” 蕭岑安不急不緩走了進去,四周黯淡血腥味經久不散,雖點了燭火到底敵不過陽光。他一路往里走,周圍牢房關押的人大多奄奄一息,見來了人也沒反應,只有寥寥幾個低聲叫著冤枉,求人求神求諸佛菩薩救他們出去。 蕭岑安一直走到最里面,才見到了正給一大漢用刑的蕭嵐璋。 那大漢渾身上下沒好rou了,爛得見骨頭,蕭嵐璋用烙鐵烙了幾回,rou焦、慘叫與腥臭縈繞,他卻怡然自得,樂在其中。 見蕭岑安來了,蕭嵐璋微微一笑:“幾年不見,三哥長得越發溫文爾雅了,不像個舞刀弄槍的江湖人,倒像個世家公子哥兒。” 蕭岑安沒笑,只是冷聲道:“四弟,你對外人如何三哥不管,但楚姑娘是我將來的妻子,是你嫂子,上午你實不該傷了她。” “哎呀呀,原來三哥找我為這事兒,我還以為三哥是記掛我了。” 蕭岑安微嘆一聲,道:“你嫂子身體弱,你若是對三哥不滿沖三哥來。阿青禁不起你的戲弄。” “我看未必,”蕭嵐璋柔情撫摸腕上血鞭,“楚姑娘雖為女兒身,但一身是膽無所畏懼,怎會怕了我?況且三哥,我沒戲弄嫂子,我是真的喜歡嫂子。” “好三哥,”蕭嵐璋嬌笑道,“楚姑娘是叫阿青嗎?我也喜歡阿青,三哥讓給弟弟吧。” 蕭岑安冷了臉色,道:“幾年不見,蕭嵐璋你越發瘋魔了。” “那哥哥憐惜憐惜弟弟,把阿青送給弟弟。”蕭嵐璋一雙媚眼笑盈盈的,好似地牢里長出的妖邪鬼魅。 蕭岑安神色更冷:“以后不要接近阿青。” “三哥誒,你要是舍不得,兄弟共妻弟弟也能接受,再加上義父吧,他多年沒碰女人了,一定想得慌。” “住口!” “我可沒亂說,悄悄告訴三哥哦,以前我偷偷闖進義父密室,在那里看到一幅畫像,誒,與嫂子長得真像。上午第一眼看到嫂子那刻,還以為是畫活了呢。” “你說什么?”蕭岑安驀然怔住,“什么畫像?” 蕭嵐璋捂著嘴,啊了一聲:“哎呀,說了不該說的,三哥你不會告訴告密吧。” “蕭嵐璋,把話說清楚。”蕭岑安身形不穩,按住刑桌,內力激蕩之下整個桌子霎時破碎四散。 “唉,我只是怕嫂子變義母,好心提醒,你怎么還弄壞我桌子。”蕭嵐璋不高興地拿起燒紅的烙鐵,又給大漢來了一下。 慘叫聲、焦臭味,使得蕭岑安勉強清醒過來。 “四弟,你告訴三哥,那畫像當真與阿青很是相像?” “我可沒閑心騙人,三哥愛信不信。” 蕭岑安腦海霎時一片空白,片刻后,蕭岑安強行冷靜下來,回想蕭苻敬初見阿青時的神色,當時眾人皆怔愣,蕭岑安本沒放在心上,可這時回想起來,蕭苻敬神色明顯有異,他當時竟沒注意到。 蕭岑安心下霎亂,又驚又懼,他抬頭望向蕭嵐璋,蕭嵐璋還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樣,似乎唯恐天下不亂,打定主意要橫插一腳。 蕭岑安閉上眼良久,再睜開時情緒皆隱:“嵐璋,密室在哪?” “我可不敢告訴你,畢竟密室除了畫像還有太古續月丹這種神藥,要是遭竊了,查下來我肯定討不了好果子吃。”蕭嵐璋轉過身來擺弄刑具,“三哥你走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蕭岑安知道今日是得不到答案了,他冷靜半晌收斂好神色,故作無事地離開了地牢。 門口的守衛笑道:“三公子要走啦。” 蕭岑安微微一笑:“是,幾年不見,嵐璋都和我一般高了。你這小子倒沒變化,還是一樣壯。” 守衛嘿嘿傻笑:“謝公子夸贊。” 地牢里,蕭嵐璋換了刑具,大漢又慘叫起來:“四公子,我真的不是內jian,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蕭嵐璋笑意不減,一套使下來大漢奄奄一息沒法叫了,他才輕笑道:“我知道呀,但舊刑犯都快死了,新刑具卻沒人試,不抓你來,我的刑具會寂寞死的。” 他將一根燒紅的鐵棍輕柔塞進大漢嘴里,柔情似水地說:“好兄弟,委屈你招待它們了。” 大漢唇舌喉嚨都被燙壞,熔成一團,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蕭嵐璋輕嘆一聲:“唉,可憐。” 也不知可憐的是這鐵棍還是那無辜之人。 作者有話說: “言從風絮時,憶得雨花時。”引用自《雪中僧虛舟來》朱繼芳 (宋) 第13章 江湖第一美人 蕭岑安走在回院的路上,驚懼過后一片麻木。都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所求不多,卻總是遇到攔路之人不速之客。 回到院內,楚燈青仍然睡著,無人叫醒她,她便一直沉睡。白晝睡久了夜晚會睡不著的,蕭岑安想叫醒她,但不知怎的又沒開口。 蕭岑安坐在一旁的矮凳上,望著楚燈青舒緩下來的眉眼,心里好受了些。她就這樣躺在身旁,觸手可及,不是虛幻的仙神,而是真實的女子。 他有機會擁有她,誰叫阿青無力反抗。從崖下撿到阿青那刻,她就合該是他的。 她早就不是教主了,只是一個虛弱的需要依靠的女子,沒有人照顧她,她是活不下去的。 阿青不會洗衣裳,不會做飯,又沒半點功夫在身,離了他又能去哪兒? 只會把自己弄得臟兮兮的,還會餓肚子,更糟糕的可能蕭岑安不愿去想,他把手覆在楚燈青的手上,并不抓緊,只這樣輕輕挨著。 慢慢地,蕭岑安頭也垂下來觸在手背,他離了矮凳跪坐在地,像一頭歸了家的小獸,一頭埋進窩里,將外面的危險內心的獸.欲一起隱藏在這片刻的接觸當中。 就這么守著阿青也好,塵世的一輩子說快也快,不過幾十個春與秋,一年年的日與月。到最后,再美的容貌、再高的功夫都會灰飛煙滅,墳墓里的尸骨將腐爛,眾人爭奪不休的秘籍也會失傳。 沒有東西是不朽的,塵世的歡樂也一樣,只爭朝夕罷了。 主院。 蕭文瑤正跟蕭苻敬用晚膳,吃著吃著她停了筷子,撒嬌道:“爹,我跟您說個事兒唄。” “你說。” “就是那個楚姑娘跟岑安哥的事,楚姑娘不是岑安哥救命恩人嘛,一路以來都是岑安哥在照顧。我想著岑安哥也不小了,兩人又情投意合,您做個主給他們把婚事辦了唄。” “岑安叫你來問的?”蕭苻敬放下筷子,喝了口茶。 “爹,跟您說句實在的,楚姑娘換藥啥的都是岑安哥在弄,我也想過幫忙,但被拒絕了。如果不是要做夫妻,哪能這么親密,連沐浴都呆在一個房間。不管咋樣,婚事拖下去對楚姑娘也不好。” 蕭苻敬擱下茶盞,道:“這事你就別cao心了,爹自有打算。” “還能有什么打算,反正姓楚的就是要嫁出去,越早越好。”蕭文瑤越想越氣,“爹,你就把他們婚事給辦了吧。楚姑娘身子都被看光了,說不定背地里兩人事兒早成了,要是拖到肚子大了,多難看呀。” 蕭苻敬聞言問道:“岑安和楚姑娘很是親密?” 蕭文瑤想坐實兩人關系,想了想道:“哎呀,反正在客棧我是不敢挨著他倆住,一到晚上就鬧騰不休。岑安哥也是的,楚姑娘身子都沒好,急什么啊。” 蕭苻敬瞧著女兒的神情,半信半疑叫來了管家,吩咐道:“讓楚姑娘搬進文瑤的院子住,好生收拾出一間房來。” “爹,你做什么啊,我不要她跟我住。” “既然沒成婚,就沒有住一起的道理。岑安在魔教呆了幾年,學得些不好的作風,我當義父的不能縱著他。”蕭苻敬神色微沉,“再去把大夫請來給楚姑娘診診脈,看看是否有喜。” “爹!你讓他們成婚不就成了嗎?”蕭文瑤搬著椅子坐到蕭苻敬身旁,不滿地拉扯他袖子,“爹,你就讓他們成婚吧。我看半個月后就是良辰吉日,現在籌備婚事也來得及。” “文瑤,聽話。” “我不要,我不要那個姓楚的搬到我院子,我會氣得睡不著覺的!” 蕭苻敬搖搖頭,狀似無奈道:“王叔,不用去文瑤院子了,就把主院的客房收拾出來,撥給楚姑娘住。” 王管家自是應“好”,蕭文瑤卻不依:“爹,你到底答不答應我,就讓岑安哥和楚姑娘成婚吧,我就求您這件事,您幫我辦了好不好?” 蕭苻敬道:“文瑤,別鬧了,讓爹省點心。你不是喜歡那南湖的珍珠嗎,我叫人買了箱回來,乖,回院賞玩珍珠去。” “我不去!”蕭文瑤倏地站起來,“我又不是阿貓阿狗,給點東西就打發了,爹!我是您女兒,求您辦件事怎么了?難道你也看上那姓楚的容貌,想納她當個妾?” “胡說什么!” “我哪胡說了?我已經受夠了!每個見過她的人都要喜歡她!她到底是什么怪物?”蕭文瑤想到蕭巍吟也這樣,端起碗筷就砸到地上,邊哭邊嚷道,“都這樣都這樣,我要去抓花她的臉!等她成個丑八怪了,我看你們還護著她!” 蕭文瑤扯開桌布,碗筷飯菜全砸地上,她恨恨地看了眼父親,就運起輕功奪門而去。 蕭苻敬皺緊眉頭:“真是慣壞了她。衛壹,跟上,攔住文瑤。” 守在門外的衛壹領命而去。 蕭文瑤闖進蕭岑安院子,還沒來得及進屋就被衛壹拉了回去。 “放開我!該死的放開我!什么雜種賤種也敢拉我!” 衛壹充耳不聞,直接點了蕭文瑤的xue,將蕭文瑤攔腰抱回了她自個兒的院子。 這番嚷嚷吵醒了楚燈青,她從床上起來,揉了揉眉心:“誰在吵吵。” 一看天色都傍晚了,蕭岑安正在布置晚膳,正準備叫她起來吃。 楚燈青睡得頭疼,穿上鞋子走到桌邊倒了杯茶一飲而盡,問蕭岑安:“剛剛有人來過嗎?” 蕭岑安道:“聽聲音好像是文瑤,不用管她,來,該用晚膳了。” 楚燈青用完晚膳無事可做,夜上三更也精神得很。深夜睡不著正準備起床去院子里隨意逛逛,卻聽到窗戶被輕輕打開的聲響。 她正準備叫人,來人卻倏地跳到床上捂住了她的嘴。 蠟燭早熄了,楚燈青沒看清人,只聽得他輕輕一笑。 “楚jiejie,是我,你不要喊人哦。” 原來是那個瘋子,楚燈青點了點頭,蕭嵐璋松開了手。 楚燈青忽的拾起枕下匕首朝身后刺去,蕭嵐璋輕松躲過奪走了匕首。 楚燈青直接大喊道:“蕭岑安!” “jiejie,你騙我。”蕭嵐璋很是委屈,“你說了不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