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反派在線美強慘(快穿)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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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義道德,我呸!正道殺的人還少了么?” 蕭岑安闔上眼,半晌后倦怠道:“阿青,停下來真的這么難嗎?我們退隱江湖,尋一方自在。我會照顧好你的。” “蕭岑安,若你鐵了心要阻攔我,那就先去陰曹地府等著吧。待我百年之后,再來奈何橋可憐可憐你。” 蕭岑安靜默半晌,接著又笑起來,笑到眼角生淚,他陡然平靜下來:“罷了,都是各自的選擇。” 他慢慢握住楚燈青的手,取出帕子將她指腹沾染的血跡一點點擦干凈:“阿青,你一定餓了吧,想吃些什么?” 楚燈青蹙著長眉望他,不明白他復(fù)雜的心緒,也看不懂他的眼神,只道:“隨意。” 他嘴角含笑,很柔和的一抹,和夜晚清泉的彎月影沒什么分別:“那我就自作主張了。” 蕭岑安叫了些清淡的食物,小二端上來一一擺好,蕭岑安又額外遞了碎銀子叫他一會兒送熱水來沐浴用,小二得了賞錢很是高興,連連點頭又把茶水倒好才出了房門。 楚燈青沒胃口,吃了幾筷就作罷。蕭岑安從瓦罐里舀到一個雞腿放在空碗里,又添了些菌菇和湯遞到楚燈青桌前:“再吃點,多吃點才有力氣練武。” 楚燈青瞧了他一眼,沒有拒絕。 等楚燈青吃完,蕭岑安取出帕子給她擦干凈嘴角,道:“教主,我知道你不甘心,可一切都得從長計議。鏡月山莊并不像表面那樣風(fēng)平浪靜。莊主蕭苻敬雖是我義父,但他絕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好人。” 蕭岑安介紹著鏡月山莊的情況:“莊主有義子四人,老大蕭巍吟,不好評價;老二蕭崇衡,頗有君子之風(fēng);我排第三,被派到易星教臥底;小四蕭嵐璋——”說到這里,他皺了皺眉,“小四年齡比蕭文瑤還小,妖孽邪肆,樣貌艷麗非常,行事狠辣,專管莊內(nèi)刑罰之事。” “莊主武功高深莫測,左右長老和各位執(zhí)事也不可小覷。莊主最寵愛的除了親身女兒蕭文瑤便是第四個義子蕭嵐璋。莊主夫人早年去世,莊主并未續(xù)娶。”小二敲門送熱水來了,蕭岑安停了話頭。 “以后再說,阿青,我伺候你沐浴吧。”蕭岑安開門讓這幾個提著熱水涼水的伙計把水都倒進浴桶里,然后試了試水溫。 熱氣很快涌上來,伙計們撤了餐盤,提著桶走了。 蕭岑安將門窗關(guān)好,楚燈青慢慢脫了衣裳。受傷以來換藥包扎全是蕭岑安在干,這具身體早就被看光,楚燈青也沒什么可扭捏的。 一身的傷一身的疤,蕭岑安皺緊眉頭:“算了,暫且不能過水,擦一擦便好。” “把我頭發(fā)洗干凈。”楚燈青吩咐道,以往在教內(nèi)她有好幾個侍女照顧飲食起居,如今身邊沒人,蕭岑安勉強頂上。 楚燈青沒管蕭岑安說的什么,徑自踏進浴桶,將手搭在浴桶邊緣,道:“快些,我累了。” 一切完畢后,蕭岑安擦拭著楚燈青的濕發(fā),問:“阿青,你是不是沒把我當(dāng)男人?” 楚燈青笑笑:“是你把我當(dāng)成了女人。” “在所有人眼里,阿青都是女人。”蕭岑安嘆了口氣,“以后不要叫別的男人伺候你。” 楚燈青摸摸蕭岑安還留有印子的臉頰:“其實我明白你在想什么,只是岑鞍,那對我來說不重要。當(dāng)然,也沒必要。” “我答應(yīng)你。”她收回手,“本教主并沒有炫耀裸體的嗜好。” “本教主最近心緒不穩(wěn),”楚燈青嘆道,“自亂陣腳是大忌。以后我會克制一下情緒,你也是,別把男女之間的那套,套在我身上。” 蕭岑安落寞笑笑:“好。” 他輕柔地將楚燈青的烏發(fā)擦得半干,怕她著涼又用內(nèi)力徹底烘干。 楚燈青享受著溫柔體貼的服務(wù),撥動了下腦海里的命輪,仍是毫無反應(yīng)。這是第一次出現(xiàn)這樣的意外,楚燈青拿捏不準(zhǔn)情形,決定繼續(xù)角色扮演,按照趙笑空的性子行事,等待命輪回應(yīng)。 在輕柔的照顧中,楚燈青慢慢睡去。蕭岑安抱住她,瞧著她睡去的面容,獲得了片刻的安寧。 第9章 江湖第一美人 在蕭岑安的精心照顧下,楚燈青身體情況轉(zhuǎn)好,一行人繼續(xù)趕路。 怕她煩悶,蕭岑安還在上個鎮(zhèn)子買了些話本、棋盤等。楚燈青從抽屜里隨手翻出一本遞給蕭岑安:“你念我聽。” 蕭岑安溫柔一笑:“好。” 楚燈青躺在馬車?yán)铮唤?jīng)心地聽著話本故事,偶爾蕭岑安喂她一塊糕點,她也不介意地吃掉。 蕭岑安覺得這樣的阿青乖得像只貓,懶洋洋的,還有點可愛的驕矜之氣。他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楚燈青聽到外面漸漸人聲沸騰,叫停了蕭岑安:“不用念了。”她打開窗幃往外望去,燈火四起,有叫賣的玩耍的閑逛的,還能聽到猜字謎的聲音傳來。 一日的奔波已是夜晚,這個鎮(zhèn)子看上去比上個鎮(zhèn)子繁華。有賣糖葫蘆的還沒歸家,路過楚燈青叫她瞧見,楚燈青回頭拍了拍蕭岑安肩膀:“去給我買一根。” 蕭岑安湊近楚燈青望向窗外,見她微揚著嘴角又指了指,蕭岑安心里甜軟成一團,面上仍一本正經(jīng)。 他道了聲:“好。”掀開車簾準(zhǔn)備下車。 然而駕車的蕭巍吟動作比他更快。他利落拉停了馬,幾步走到賣糖葫蘆的老婆婆面前,幾個銅板便拿到一串。 蕭巍吟走到車窗前,遞上紅彤彤的糖葫蘆,夜晚的燈火漾在糖衣上,有一種玉石的光滑。 “賠罪。”蕭巍吟道。 楚燈青微蹙眉頭:“不要你買的。” 蕭巍吟竟也沒勉強,他一口一個當(dāng)著楚燈青的面吃完,然后面無表情上了馬甩動馬鞭。 蕭岑安還在馬車外,剛拿到糖葫蘆,就見車走了。 好在此處人多,馬車必須緩行,蕭岑安運起輕功片刻便趕上,他打量了蕭巍吟一眼才進馬車。 楚燈青拿到糖葫蘆吃了起來,面上卻不高興。 蕭岑安問:“怎么了,不好吃還是黏牙了?” 楚燈青搖頭:“和記憶中的味道不一樣。” 她望向車窗外,難得的有幾分迷茫。蕭岑安想了解她更多,順著話問:“記憶中的味道是什么樣的?” 楚燈青想了想,微低著頭:“忘了。” “等到了鏡月山莊,我做來你嘗嘗。” 楚燈青搖頭:“不必,干好你該干的事就成。” 馬車外,騎著馬的蕭文瑤趕上來,對著蕭巍吟道:“義兄,我也要糖葫蘆。” 蕭巍吟冷著臉拋出幾個銅板:“自己買去。” 蕭文瑤瞪了眼馬車簾,將銅板扔到紀(jì)歷河懷里,喝道:“沒聽見嗎,快去!” 紀(jì)歷河苦著臉下了馬,去買回糖葫蘆遞給蕭文瑤,蕭文瑤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糖葫蘆掉在地上被她的馬一腳踩碎:“小孩才吃的玩意兒,我不要了。” 師兄們馬車早走遠了,紀(jì)歷河氣鼓鼓上了馬:“不要就不要,就知道胡亂支使人。” 蕭文瑤瞪了紀(jì)歷河一眼:“我是你師姐,就該支使你。” 紀(jì)歷河小聲叨叨:“難怪大師兄不喜歡你,誰也不會喜歡你這個性子。” “你當(dāng)我聾子!”蕭文瑤氣惱地提起劍,想起方才蕭巍吟的態(tài)度,又傷心起來,連打人也沒了心思。 “我就是喜歡他,就是喜歡他,我有什么辦法。”蕭文瑤眼中隱隱含淚,“我堂堂鏡月山莊大小姐,我追著他出來風(fēng)餐露宿,他不但不領(lǐng)情,還非要喜歡一個狐媚子。他當(dāng)我不知道,當(dāng)我是傻子。” “師姐……”紀(jì)歷河看到這樣的師姐心里有點別扭愧疚不自在,“我方才胡言亂語,我胡說的。” “你們男人是不是就看那張臉,是不是只要長得好看什么都能包容。明明姓楚的脾氣也不好,你也不是沒看見她把蕭岑安呼來喝去的模樣。可你怎么不說她。” “師姐……”紀(jì)歷河咬咬牙道,“因為他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是外人,我沒什么可說的。” “外人?看來你不想當(dāng)外人咯。” 紀(jì)歷河不好意思地笑笑:“確實有點兒。” 蕭文瑤氣惱起來:“男人都是賤骨頭!”她一甩馬鞭,朝前而去。 “師姐,別太快了,小心撞著人!”紀(jì)歷河在后大聲勸道,“小心啊!” 蕭文瑤落寞地半耷拉著眼皮,放慢了速度。 紀(jì)歷河從后趕上來,安慰道:“就算大師兄喜歡楚姑娘,但楚姑娘不喜歡他呀。楚姑娘和岑安師兄是一對,大師兄也做不出拆散有情人的舉動來。師姐,你還是有機會的。” 蕭文瑤聞言思索了一下:“你說得對,但目前還不夠,最好是姓楚的嫁給蕭岑安,這才能徹底斷了義兄的心思。” 蕭文瑤找到辦法,心情愉快起來:“沒錯,我要找爹爹給姓楚的和蕭岑安主持婚禮,我要他們盡快成婚,最好是連孩子也生出來。到了鏡月山莊,那姓楚的想嫁也得嫁,不想嫁也得嫁。” 紀(jì)歷河皺眉,不贊同道:“師姐,你怎能這樣逼迫人家楚姑娘?人家來鏡月山莊是養(yǎng)傷的,不是嫁人的。” “養(yǎng)傷?”蕭文瑤笑道,“養(yǎng)傷多寂寞,順道生個孩子就不無聊了。我這是幫了楚姑娘啊,人生大事都給她安排好。放心,她要是生了娃娃,我絕對不為難她了,還叫爹爹多出些銀錢,給她置辦些財產(chǎn)。就讓她在鏡月山莊安置下來,和岑安兄長長久久,百年好合。” 她瞅了眼紀(jì)歷河,挑眉道:“我這明明是做好事,你可不要冤枉我。” 紀(jì)歷河生悶氣:“明明我也喜歡楚姑娘,你怎么不安排安排我跟她。” 蕭文瑤輕笑一聲:“就你?省省吧。” 蕭文瑤哼著小曲騎著馬追師兄去了,紀(jì)歷河跟在后頭垂頭又喪氣。 他怎么了……他雖然武功平平,但相貌堂堂,又能說會唱的,沁城好多老爺想捉他當(dāng)女婿他還不干呢。 一行人緊趕慢趕,終于到了鏡月山莊所在的城池沁城。此處繁華遠勝一路以來經(jīng)過的城鎮(zhèn),蕭文瑤見快到家了,興奮又驕傲,她可是鏡月山莊大小姐,到了她的地盤,料姓楚的也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 到沁城時還是早上,朝陽初升陽光柔淡,一派和煦模樣。 楚燈青想透透氣,蕭岑安替她戴好帷帽就抱著她下了馬車。 楚燈青隨意地往前走著,蕭岑安在旁護著她。 街邊有擺攤賣菜的,齊整整的綠油油,也有賣小玩意的,稀奇古怪什么都有。楚燈青被一家饅頭店吸引了目光。她走上前,看見蒸籠里好多各種各樣的花式饅頭,有虎狀有兔狀還有老鼠模樣。 “這是?”楚燈青問蕭岑安。 蕭岑安笑:“生肖饅頭。阿青,你是什么生肖?” 楚燈青想了想:“龍,我屬龍。” 蕭岑安對店主道:“來一個小龍饅頭,再來個……算了一樣來一份。” “好嘞。”店主利落地夾了十二個生肖饅頭包好,都是熱騰騰的剛出爐,吃著綿軟清香,好多老客每天早上都靠這個填飽肚子咧。 店主包好遞給蕭岑安,蕭岑安取出小龍饅頭放在楚燈青手里:“吃吧,很香的。” 楚燈青捧著饅頭,一時沒有動作。 “怎么了?” “好像有點舍不得。” 蕭岑安心田頓時軟成溪河,想摸摸楚燈青的頭,被帷帽擋住了只能作罷:“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楚燈青戳了戳龍角,慢悠悠吃起來。 蕭巍吟牽著馬車跟在一旁,臉色冷淡地瞧著,似有些不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