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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振華也沒有具體告訴孟皎究竟要做些什么, 反正他這段日子經(jīng)常被叫到辦公室簽文件, 辦公室算是他的常去地點之一, 公司上下也認(rèn)識了他。 推開辦公室門,除開孟振華,還有幾個西裝革履的嚴(yán)肅面孔。 怎么了?孟皎朝他們頷首著禮貌招呼,拉開孟振華身邊的位子,詢問,這么正式? 趁著我還沒有老糊涂,把遺產(chǎn)給分了。孟振華波瀾不驚地說。 孟皎同樣淡定,這樣的做法挺常見,腦子一轉(zhuǎn),說:擇日不如撞日,不然我也立一個,節(jié)省效率。 孟振華忍無可忍,給了孟皎后腦勺一拍:一天不打,渾身癢癢是吧。 下手沒多重,孟皎順便用黑發(fā)蹭蹭孟振華的掌心:開玩笑嘛。 旁邊兩位律師都跟著有了點笑意。 其實孟振華早就跟孟皎交過底,年紀(jì)大了,本來只想守成安享晚年,結(jié)果孟運杰硬生生折騰出幺蛾子逼他出手。 孟振華無比的堅定。 他只想留給孟皎,其余的都用作慈善。 一分錢都不會給孟運杰。 把孟皎叫來就是做個見證,到時候立完了再去公證處上雙重保險。 爸,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叫上我,讓我缺席呢? 孟皎腦子里剛閃過重要時刻可能會有反派登場的定律,果然孟運杰就不請自來。 孟運杰和孟皎比較少有交集,兩者更是很少碰面,原書里是孟運杰自詡上位者不屑于見孟皎,現(xiàn)在則是孟運杰落了下風(fēng),在公司七零八亂,沒機會見到孟皎。 很久沒見到孟運杰,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形象也發(fā)生了變化,原來是儒雅的商人,可惜孟振華收走他的權(quán)力他碰了幾次壁以后,現(xiàn)在那種陰邪的感覺從面相中透露出來。 孟津言站在他的身后,仿佛局外人一般,就是不懂他的內(nèi)心藏了什么心思。 孟運杰這人就跟狗皮膏藥似的,仗著和他同一個姓作威作福,孟振華真是厭惡他到了極致。 和你沒有關(guān)系,出去。 怎么沒有呢,我是你的親兒子,家產(chǎn)沒我一份,不應(yīng)該吧。孟運杰的聲音陰惻惻的,像小刀在骨頭上刮,爸爸。 孟振華道:我和你之間,實在稱不上父子。 沒有哪家父子仇視到這個地步,孟運杰估計恨不得孟振華和孟皎都死了好繼承遺產(chǎn),而孟振華則希望孟運杰早早進到監(jiān)獄度過余生。 他這個兒子經(jīng)手的事情多少都帶點臟,但為人陰險,每件事都找好了措辭借口和替罪羔羊,所以他們翻出來他那么多黑料讓他傷筋動骨,他還能非常堅強地在蹦跶。 沒辦法,我們還在同一個戶口本上,我本來就該是你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結(jié)果你留給了一個孟運杰瞥過面容姣好的孟皎,不免咬牙切齒,外人。 而且他什么都不懂,管不了公司。 從孟皎住進孟家的那天起,他從未預(yù)見過未來會因為孟皎而跌了如此大的跟頭。 孟皎孱弱、怯懦,他答應(yīng)讓陳鴻信和孟皎住進孟宅,是為了表現(xiàn)的亡妹的關(guān)切和感謝,感謝他的meimei不選擇繼承家業(yè),否則根據(jù)老爺子的想法,所有人都能有在公司試一試的機會。 權(quán)力不能集中在他的手中的感覺使他深惡痛絕。 可后來,到底是什么時候發(fā)生變化的? 是孟皎和孟振華關(guān)系漸好、是孟皎和孟初起了沖突還是孟皎自己取得了矚目的成就?一樁樁一件件,明明和孟家的生意沒有關(guān)系,他卻感到自己因此一步步被擠出了公司。 孟皎笑出聲。 他到現(xiàn)在還能被定義成外人,在孟運杰眼里他未免也混得太慘了吧。 孟皎聳聳肩: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不知道可以找別人打理家產(chǎn)嗎?格局大一點。 那又不是自己家里人。孟運杰惺惺作態(tài)。 一般人跟孟皎對話都討不到什么好,孟運杰也不例外,孟皎站起來走到孟運杰面前: 我一個外人,再找別的外人來,挺合理的吧。 滾出去。他平靜地給孟運杰下通知。 哪兒來的從哪兒滾,別又惹得孟振華生氣。 孟運杰沒有跟孟皎對上過,此刻才察覺到年輕人身上的銳氣幾乎要灼痛他,身體不自覺要向后退,他咬住牙關(guān)才把自己釘在原地。 但孟皎惡霸一樣推搡了把他的肩膀,挑釁道:要不要打架? 孟振華真是服了這小子了。 被輕視到這種程度,孟振華經(jīng)不起激的人立刻蠢蠢欲動,結(jié)果下一秒他后頸的領(lǐng)子就被拎了起來,跟鉗制住的狗崽子一樣,一道聲音從他頭頂?shù)母咛庉p飄飄落了下來:打吧。 又來了個助紂為虐的,孟振華扶住額頭。 這么欺負(fù)人,不太好。孟皎往后走回椅子上。 行。江越年也松手。 瞬間卸了力道,孟運杰差點一屁.股跌到地上。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把他當(dāng)成一個笑話,他為這一認(rèn)知而感到羞憤,尤其在對上孟津言嘲弄的視線時。 他得不到財產(chǎn),孟津言更加不可能,孟津言有什么資格諷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