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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孟皎專注于自己的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一位少男的心路變化歷程。 你天天陪我累不累啊?丹尼爾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問孟皎。 無論從合作角度還是朋友的角度,孟皎都應(yīng)該盡到地主之誼:怎么了?你累了?之前你在國外不就是這么領(lǐng)著我玩的? 丹尼爾觀察孟皎漂亮的眼睛,里面坦蕩且大方,笑著搖了搖頭:沒事,擔(dān)心你嫌我煩。 你工作專心點,我就特別謝謝你了。孟皎笑。 丹尼爾也將嘴唇咧得更開:有點困難,我小時候有多動癥,除了畫畫其他時候我一直都坐不住。 兩個人說說笑笑,一路到預(yù)定好的餐廳。 落座上完餐,丹尼爾遠(yuǎn)眺窗外城市的夜景:氣氛真好,可惜吃的人不對。 孟皎根據(jù)最直白的邏輯回話:西餐廳不都是這樣嗎?你對我有意見? 當(dāng)時諾曼把丹尼爾介紹給孟皎之前,就告誡過孟皎,丹尼爾思維跳脫,理解不到?jīng)]關(guān)系,隨便回兩句就行。 丹尼爾長長地嘆了一聲氣:有時候我真覺得我太遲認(rèn)識你了。 孟皎嘴里的食物沒有吞咽下去,只能無聲用眼神詢問。 丹尼爾知道自己玩得挺花,而孟皎偏偏有點潔癖。他對孟皎短暫且炙熱的心動以后,立刻明白了兩個人絕無可能,馬上歸位到朋友上,但偶爾有些時候,那股不甘心還是會蠢蠢欲動。 沒有早點認(rèn)識你這種優(yōu)秀人才不應(yīng)該惋惜嗎?他說了句俏皮話帶過。 孟皎笑瞇瞇地豎起大拇指表示點贊。 不然我們先走?隋清小聲問幾乎一頓飯沒怎么吃的江越年。 技術(shù)部剛出了個成果,江越年和他請幾位員工吃飯,結(jié)果到店了發(fā)現(xiàn)孟皎離他們好幾張桌子遠(yuǎn)時,他以為又是江越年刻意偶遇的那套,畢竟這位早上才讓人撤掉了孟皎的緋聞。 但發(fā)現(xiàn)江越年本來平和的沒表情面孔變成了沉重的沒表情面孔,他就知道還真是個巧合。 問了問,原來孟皎之前就挺喜歡這家的味道,兩個人來過好幾次。 偷偷望了眼那兒的場景,隋清嘶了一聲。 這家餐廳沒有很安靜,每張桌上都有交流聲,他們桌上也熱熱鬧鬧地敬了江越年一杯酒以后埋頭苦吃。 似乎察覺到把老板晾在那兒不是很好,一位小哥抹干凈了嘴巴開口:江哥,怎么最近沒有見到親自送花的那位啦? 隋清扶額:天吶,家人們,你們還是好好吃飯吧! 但一群社交恐怖分子并沒有領(lǐng)悟到這層意思,也一起附和著,他們對孟皎很有好感,所以多說了幾句。 是啊,每天看他我的心情就up! 對啊,我還關(guān)注了他的直播! 隋清咳嗽兩聲圓場:他要辦畫展了,所以很忙。 大家哦哦兩聲表示了解。 江越年沒有表露出什么,起身說:我去趟洗手間。 好嘞。一群人沒心沒肺地跟他揮手。 水龍頭水流強勁,潑到臉上滿是涼意,睫毛沾了水珠沾在一起,安靜的空間里只有他的呼吸聲。 有人站到了他的身邊洗手,江越年伸手抹了把臉準(zhǔn)備離開。 嗨。丹尼爾的講話腔調(diào)特別具有標(biāo)志性,很好認(rèn)出來。 江越年頓住了手。 前面你們進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們了,可惜皎皎背對著沒有發(fā)現(xiàn)。丹尼爾的語氣極為熟絡(luò),仿佛下一秒就能哥倆兒好的跟江越年勾肩搭背。 江越年:我們沒有熟悉到這種程度。 你是皎皎的朋友,也算是我的朋友嘛。丹尼爾一副你太客套的樣子,要不要一起去跟皎皎打個招呼,我沒那么小氣。 江越年偏過頭:你不用在我面前裝。 沒有裝啊,我和他同一個方向,有共同的話題,你呢,你算什么? 江越年思緒一沉。 是,他確實算不了什么。 但在丹尼爾面前他不會表現(xiàn)出來什么,只是臉上的不耐之色越來越明顯。 丹尼爾掃了他一眼,揚起嘴角:怎么?又要打架嗎? 江越年轉(zhuǎn)身離開。 隋清在他落座之后,悄悄把椅子挪了一些。 瞥到丹尼爾也離開桌子時,他就有預(yù)感按照小說經(jīng)典情節(jié),兩個人一定會在洗手間相遇進行一些不友好的交流。 他謹(jǐn)慎提議道:不然?你喝點醋冷靜冷靜? 江越年把手邊的酒一飲而盡,起身和他們說:我一會兒來結(jié)賬,你們不夠接著點單,大家辛苦了。 隋清沒來得及問你干嘛,就看見江越年光明正大地走到了孟皎那一桌,拉開椅子坐到孟皎身邊。 隋清沒忍住臥槽了聲,吸引來全桌人的注意力,全員眼睛瞪大,可惜就是聽不到聲音。 剛才遇到丹尼爾,他邀請我來打個招呼,所以我就來了。江越年向看向他的孟皎解釋。 丹尼爾臉上的笑僵了一瞬間。 誰他媽邀請你了,你聽不懂陰陽怪氣的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