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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坐著歇會兒,一會兒我領你去吃飯。 不用,我們現(xiàn)在就能交流畫展的細節(jié),我的畫隨后就到,過幾天你就能看到了。 兩個人進到孟皎辦公室內說話,其他人也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尤以顧東林為典型,愁眉苦臉地當起社畜。 江越年站定在電梯面前,微微走神,目光落在跳動的樓層數(shù)上,電梯門開了又關,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 * 涉及專業(yè)問題,孟皎和丹尼爾都不是喜歡彎彎繞繞的人,直接切入主題,再加上之前線上的聯(lián)系,溝通得還算順暢。 孟皎不打算第一天談太多,叫上丹尼爾起身,順便告訴大家提前下班。 沒人起來。 因為顧東林還冷著臉在噼里啪啦,特別唬人。 孟皎看出來其他幾個員工壓力大,臨走前安慰道:沒事,別緊張,你們保持自己的節(jié)奏,正常上下班,勞逸結合,不用管別人。 大家松了口氣,眼淚汪汪的。 媽的,還好老板給力,不然能被人卷死。 顧東林抿了抿嘴,不情不愿地收拾書包,惡狠狠瞪著丹尼爾的背影。 丹尼爾似有所感回過頭,顧東林下意識收回目光一秒鐘,又馬上抬了起來。 前面你工作室那兩個人,你的追求者?坐上飯桌,丹尼爾夾了一筷子魚,詢問道。 孟皎聽他的語氣就知道對方的八卦勁兒出現(xiàn):不會又要開始了吧? 在意大利的時候,丹尼爾就特別關心他的感情生活,熱衷于給他介紹青年才俊,拉他去參加大學學院的聯(lián)誼會,明明二十多歲出頭的小伙兒藏了一顆七大姑八大姨的心,孟皎不理解為什么。 感情是藝術創(chuàng)作的源頭,我希望你能時時富有創(chuàng)造力。丹尼爾說道,你當時不是瓶頸期嗎,所以我才給你介紹認識的人的,激發(fā)想象力。 丹尼爾在孟皎沒有來到意大利之前就從諾曼那兒關注到了孟皎,很欣賞孟皎的作品,等到孟皎游歷到意大利時,特意聯(lián)絡上諾曼帶上他去認識孟皎。 認識了之后,幾次三番的和孟皎交流畫技,但孟皎那時候就想放松出來玩,不想以競爭為目的提起畫筆,所以用自己在瓶頸期婉拒了。 結果丹尼爾因為期望孟皎可以早點擺脫困境,所以努力想辦法。 無非就是那些,酒精、賽車、性。 但是孟皎都不要感興趣,頂多和諾曼去釣了幾次魚。 丹尼爾知道孟皎的心思以后就放棄,乖乖當起了陪玩。 孟皎把餐盤往丹尼爾那里推了推,示意他多吃點飯少聊些。 丹尼爾聳聳肩。 你就留在國內,不出去留學了?他憋不住詢問。 嗯。孟皎點頭。 本來擺在他面前的就是兩條路,一條創(chuàng)業(yè)一條留學,他跟孟振華還有諾曼那些長輩聊了聊,漸漸偏向了商業(yè)化。而且留學這件事他上輩子也做過,另一條全新的道路對他的吸引力更大。 好吧。丹尼爾似乎很遺憾,還以為我們能做同學的。 孟皎回:或許過幾年我又想深造了。 丹尼爾知道孟皎只是友善的回復,不讓他的話茬落在地上。 他低頭笑了笑,不熟練地用筷子夾起飯菜。 拒絕不了丹尼爾要送他回家的想法,孟皎在快到家的距離才把丹尼爾勸返到酒店休息,再走幾步江越年換了身衛(wèi)衣在樓棟下面看小孩子們打球。 鬢邊有圓潤的汗珠,應該還當了會兒專業(yè)的陪練。 看到孟皎回來,他趕緊起來,跟在孟皎身后。 走了幾步,忍不住問:你們吃完了? 嗯,你呢?飯后消食嗎?孟皎反問回去。 江越年嗯了一聲,然后輕輕改口:是在等你。 孟皎回頭望了他一眼。 但他們的腳步太輕,樓道的感應燈只亮起前面,走過的路程燈再次熄滅,江越年的臉龐隱在將熄的明亮之中,很模糊,只是身上那股不開心的感覺十分明顯。 孟皎覺得,江越年有點回到從前那種味道了,他也不確定江越年有沒有演戲。 我到家了,你也回家吧。孟皎打開門和江越年道別。 拜拜。門落鎖之前,江越年低落的聲音從門縫中飄了進來。 孟皎頓了頓,看了眼手機的時間決定再直播一場,用的小號。 大號賬戶的密碼太過復雜,他忘記了,還得通過賬號申訴還有郵箱鏈接找回來,面對這種小事,孟皎往往會產(chǎn)生一種懶勁兒,往后拖一拖。 最近愛上了玩逃脫密室的游戲,動動腦子感覺挺解壓的,邊點鼠標邊和水友們閑聊。 白天在上班,所以沒空也挺累的,晚上沒有精力去釣魚了。 [沒關系,孩子長大了拼搏事業(yè)很好] [好吧,注意勞逸結合哦] 嗯嗯,就是在忙畫展。 我自己的畫展,作品沒有那么多,攢攢再說,現(xiàn)在回頭看以前的作品覺得有些部分沒有表達好。 他跟大家閑聊著,時間很快飛走。 原來的榜一不是榜一了,不過進來了以后送完禮物重回榜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