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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婚禮是他強求來的。 孟津言對他不設防,之前他就知道對方一些設備的密碼,把文件復制下來再抹掉記錄以后交給孟運杰。 孟運杰果然借此翻身,重掌話語權,將孟津言打壓到極致,并且按照從前說的那樣,沒有經過孟津言的同意,就宣布了孟津言和孟初的婚約。 孟初如愿以償,但他每天都活在背叛的不安以及生怕被發現的恐慌之中。但幾次試探之后,孟津言還是那個好哥哥,似乎從沒有懷疑過他。 他的心漸漸安定下來,人總是這樣得隴望蜀,他安了自己的心就想得到孟津言的心。 他努力溫柔地安慰孟津言,似乎有了些效果。 今天把孟皎叫過來,就是為了宣示主權。 明明他才是今天的主人公,大早上的就起來做造型,可是和孟皎近距離接觸,對方那種美得毫不費力的對比很容易把他給壓垮。 一對新人表情肅穆對著另一位客人,這樣的場景很容易引起注意。 孟皎今天是來看熱鬧,不是讓自己成為熱鬧的,聰明地告別紛爭源: 我先走了,你們招待別的客人吧。 順手取過一杯香檳,他走向草坪的另一端,準備找找涂歌有沒有在那兒。 沒找到人,倒是見到了另一張熟悉的面孔。 曲聞也見到了他,瞪大眼睛,手抬起來似乎想打招呼,但是可能考慮到兩個人關系一般,沒到能這么親切的份上,又放了下來。再想想招呼打一半不打了很沒禮貌,又抬起了手。 抬抬放放,跟個卡殼的機器人一樣。 孟皎噗嗤笑出聲走了過去。 不懂孟皎為什么笑得那么明媚,曲聞呆住半晌,手忙腳亂地把招呼給打完:嗨,好久不見。 傷心嗎?孟皎故意逗他。 畢竟曲聞喜歡孟初多年,身為知名舔狗居然還堅強地來參加訂婚宴。 曲聞的神情有些怔愣,認真思索了下這個問題:其實還好,我的感覺就像。 比起失戀一樣的心臟難受,更多的是自己的這段感情就這樣迎來結局的悵惘感。 就像高考結束以后我的高中生涯結束一樣的感覺。他把這種感情說完。 人對自己的情緒變化最為清晰,其實孟初的幾次cao作下來,他感覺到自己沒有那么喜歡對方了,偶爾恍然回想,還會疑惑自己當初為什么會喜歡上孟初。 見到站在他身邊的孟皎,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上回他們討論秦雨回國的事情我腦子一抽就提到你了,可能給你造成困擾,對不起啊。 那群闊少吃飽了撐的,一個個游手好閑,嘴巴也沒什么教養,誰都不樂意成為他們酒后的談資。一聽見孟皎的名字,馬上就對三角關系大肆討論,涂歌當場就跟他們大吵起來,曲聞為此很愧疚。 再后來遇到了那些人對孟皎下流的臆測,曲聞沒忍住,直接跟他們打了起來,一人對上多人,群毆之下,他的腦袋又被開了一瓢,又去醫院縫了好幾針。 但是他頭鐵這件事是孟皎驗證過的,出院以后聽見誰再說孟皎,他繼續包著紗布打。打到那些人見到他以后不知道是怕他還是嫌他煩,反正消停了不再說了,只是罵罵咧咧問他是不是變成孟皎的舔狗了。 他才不是孟皎的舔狗呢,他只是想在孟皎面前好好重新做人。 孟皎聽涂歌說過曲聞的事,關心了一句:好好休息。 明明傷口其實還有點疼,曲聞一下子跟打了雞血一樣:沒事的。 但是。 他環顧了四周。 顧東林沒有來。 你現在跟顧東林怎么樣啊? 他沒有別的意思,要是孟皎還執著顧東林,他就打算以身現法勸一勸他舔狗沒有什么好下場。 斷了。孟皎回復。 瞧上次跟顧東林見面的那副樣子,應該會默默抑郁幾天避開和他的見面。 哦哦,那就好。曲聞松了一口氣,還打算跟孟皎多聊幾句。 一道高大的身影攏住孟皎的影子,完全的占據的姿態。 你來了?孟皎的語氣也很親近。 那人正兒八經的:送祝福這種事情,本人到場才顯得有誠意。 孟皎可能自己不知道,但別人看來他笑得很好看。 曲聞眼睜睜望著兩個人遠離了他要單獨聊天。 畢竟是孟皎的未婚夫。 曲聞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 訂婚宴還是沒有結婚典禮有意思,缺了最重要的那一環神圣的莊嚴的宣誓,就變得更加像一次記者發布會。 孟運杰上臺致辭,底下的人們都維持著禮貌又虛假的滿分微笑。 孟皎也一樣。 哪怕他多么看不慣孟運杰,同樣在結束以后獻上了熱烈的掌聲。 江越年靜靜注視著孟皎,心里忽然生出一種奇異的想法。 他要對抗的、要在乎的,或許不是別人對孟皎的渴求,而是孟皎自己對于這個世界近乎于無的歸屬感。 孟皎很多時候都像一個局外人。 可是孟皎本身不是這個世界的,的確是個局外人。 他猛然攥住孟皎的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