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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孟皎開了口,張嘴就是冷笑:才二十萬就叫貪心嗎?看不起誰呢? 陳木: 放心了但也被嘲諷了。 顧東林的體會更直觀,就是那種沒想到你竟然這么窮的憐憫。 顧東林: 陳木臉綠了。 誰能告訴他為什么孟皎能輕松拿捏顧東林。 讓顧東林站在一邊反思為什么格局小了,孟皎側過身轉向陳木,陳木剛要掛起微笑介紹自己,一句我是堵在嗓子眼,孟皎就突然問他。 第一臺Ero出廠是什么時候? 查理斯大師1990年在維也納用Ero演奏的曲子是什么? 分析一下艾德里安鋼琴奏鳴曲Op.109的創作特征。 幾個問題下來陳木頭暈眼花。 當初他能留在Ero工作全靠秦雨求情,他哪里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 他是秦雨的朋友。顧東林說。 孟皎開玩笑的語氣:秦雨可不會不務正業。 陳木心中一凜,覺得自己的小心思無所遁形。 我不在乎你叫什么?把工號報給我,我會投訴你上班時間找客人閑聊。孟皎笑瞇瞇地說,以及專業知識不過關,建議Ero換個人上班。 Ero的工作清閑體面還工資高,陳木不可以失去這份工作,他不甘地大聲斥道: 你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嗎? 孟皎嚴于待人,寬于律己,似乎不明白他的質疑:當然不知道啊,我又不在這里工作。 陳木快要氣暈過去,把希望的眼神投到顧東林身上,希望他能說上幾句話斥責孟皎的任性。 孟皎沒給顧東林說話的機會: 我生氣了。 我們最近不要見面。 說完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便走開。 原地留下呆立的兩個人。 卻根本不是陳木想象中微妙模糊的氛圍,而是尷尬、震驚的沉寂。 顧東林冷漠的臉色更沉,似乎醞釀著風暴。 陳木又酸又怒的心情好轉,孟皎作成這樣不給顧東林面子,顧東林肯定會發脾氣。 顧東林良久后終于詢問: 他為什么生氣? 陳木滿頭問號: 你真的在意孟皎生氣了? 他是替身還你是替身? 這種問題你居然問我?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 孟皎出了商場順帶在導引臺填完投訴后,站在路邊等待孟家的司機來接他。 和顧東林生氣倒不是在玩什么小情趣,而是單純脾氣不好,受不了委屈于是當場翻臉。 孟家的車子很快駛入眼簾,但在駕駛座上的并不是司機大叔,而是另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孟津言。 孟皎打開車門鉆進車窗一氣呵成,沒有對此表示過任何的疑惑,直接說:回家。 孟津言微微挑眉。 不得不說孟津言不愧是個隱藏版的金牌管家,車子開得平穩無比,伴隨電臺溫柔的女聲,孟皎早起的困意逐漸席卷而來。 再醒來是半個小時后,孟津言透過后視鏡觀察到孟皎睜開眼,提醒道: 快到家了。 嗯。腦子還有些混沌,孟皎放空眼神發呆。 時至黃昏,夕陽透過玻璃在車內籠起一片暮色。 氣氛太剛好,孟津言問出始終盤旋在他心里的疑惑:阿皎,你討厭我嗎? 怎么今天一個兩個都愛問同樣的問題,早上曲聞也問過。要是換成孟皎,才不管別人喜不喜歡自己,反正他肯定最喜歡自己。 孟皎還是那個回答: 沒有啊。 在家里你從來不怎么和我說話。孟津言儼然一副好哥哥的模樣,之前還肯叫我表哥,現在正眼都不肯瞧我。 原身小時候曾經無數次羨慕過孟津言對孟初的偏愛,祈求老天爺也能夠賜予他一個相似的好哥哥保護他陪他玩耍。 但他mama也沒有再給他一個兄弟的機會,孟初也完全將孟津言視為個人的所有物。 在家里我理你了,孟初不會生氣不會難受嗎?孟皎的語氣很平靜,以坦然陳述的態度說出,沒有絲毫暗戳戳上眼藥的意思。 孟津言知道孟皎說的是實話,只有特別熟悉的人才能感覺到,孟初有股非同尋常的執拗。 小初有點小脾氣。他說。 孟皎詫異,沒想到孟津言能沒有完全眼瞎,能瞧出些孟初身上的矯情圣母勁兒,而不是無腦地護著說孟初全世界最好。 能看出來,還能包容缺點,選擇在一起。 大概這就是真愛吧。 這對纏纏綿綿、曲折離奇的愛情故事目前還沒拉開序幕。 按照書里的描寫,孟初先爆發強烈的占有欲,孟津言卻死守哥哥的身份,孟初傷心,和其他備胎發展支線。直到病發,孟津言驚覺明白自己的心意,一番追妻火葬場,兩個人HE。 當然,只要不關孟皎的事情,他很樂意為他們的故事拍手叫好。 可是孟津言卻是讓原身捐腎的罪魁禍首之一。 發現了原身對自己的濡慕之意,明面上溫和地和原身談感情,似乎真心把他當成弟弟來寵,暗地里手段強硬地斷了原身的生活來源,防止他逃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