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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陸寧蘊點亮了打仗行軍技能,就很歪。 當年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的小反派,現在也長成驍勇善戰的善武將軍。 阿沙鄂的軍營全是用蒙古包扎的,方便行軍,卻不是很擋風,陸寧蘊怕先生著涼,在每個角落都燒了炭盆。 蒙古包里彌漫著一股炭燒的味道,葉布修捂唇咳了下,先行開口道:這些年,我忘了是去了哪里。 幾日前,我醒了便發現自己落了水,被人救起。這些都是詢問勾欄院里的人就可以查到的,葉布修除了堂眠那段,其他的都說了出來。 許是病入膏肓,開始忘事了。葉布修把鍋推給病了,反正這病確實在世人眼里很古怪,他也只有幾年好活。 命人拿來茶杯,陸寧蘊替先生沖了一壺熱茶,碧螺春的茶香將炭火氣味都沖散了,先生無事的,子蘇這些年已經找來無數方子替先生治病。 葉布修無意提這個話題,轉到另一個話題上,他問道:陛下近來如何? 原著里這個時候仁正帝已經病重,對于這個真實陪伴他很久兄長似的仁正帝,葉布修心情很復雜。 就父親而言,仁正帝是失敗的,任由兒女離心,太子暴戾。明君方面,他無疑很成功,有功無過,百年后也是流芳的。 仁正帝把情感都傾于葉布修身上,這點葉布修也是有察覺的,不是愛情是親情。 被偏愛的葉布修最沒有資格去指責仁正帝。 陸寧蘊將茶遞到先生手上,觸到玉石一樣精致的手溫度也如玉石般冰冷,他又替先生添了件披風,陛下病了,很嚴重。 這次隨我回京嗎?太子代政,手已經摸到邊關了。勾欄院連通的是阿沙鄂營地。已經很明顯了,這是太子做的一個局,為的就是讓李鋮和陸寧蘊對立。 與陸寧蘊對立便是太子陣營。 你先與李大將軍通書信道明。 朝堂之上,應該都快被主角收買了,只有李鋮這條線還沒打通,唯一讓葉布修不明白的是堂眠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又為什么會讓他走這條通道。 # 張三把包裹昧下,沒有想那么多,但是等知道那個人是將軍的先生,太子太傅的時候,他心下就是一個咯噔。 把包裹還回去,他不是很甘心,里面的東西能值很多錢,思來想去,張三想到了拿著包裹跑路,反正這錢在手上,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心中這般想,等到夜深他就摸黑到了那個洞里,把藏起來的包裹從土里挖了出來,還沒等他高興地咧嘴,就聽到一個大嗓門兒。 我就說這個小癟三偷藏了將軍老師的東西,看我逮住了吧! 作者有話說: 困哦,明天起來再修文,這個世界在收尾了,第一個世界大概會在下一個世界里面寫完后續 第59章 陸寧蘊斂 將軍, 偷太傅包裹的人已經被抓起來了,暫時未對其處置。 陸寧蘊斂眉,相比太子眉眼間終年不散的陰戾, 他更像如今在位的仁正帝, 溫潤但不乏強硬, 手下的將士們都對他心服口服。 但如今這位仁慈的君子卻發下了殘忍的命令,把他扔到水牢里,溺死。 副將沒有第一時間領命,而是猶豫地抬頭看旁邊的軍師,見軍師沒有異議, 才領命道:是,末將遵命。 待副將出了帳篷,軍師才慢吞吞道:殿下,此舉是否太過魯莽?您剛在軍中建立的勢力怕是有所動蕩。他并不是不反對,而是打算私底下開解陸寧蘊。 末將知曉太傅是您的恩人, 但那人做的并沒有對太傅造成什么影響,您可以在其他事情是補償太傅大人。 陸寧蘊放下了軍務,也抬頭和他對視,難得露出了鋒利的一面,軍師是在揣測本將的心思嗎? 末將不敢。軍師率先低頭回避了他的目光。 陸寧蘊喝了一口奶酒, 被奇怪的酒味熏到,將杯子放到了最角落的位置,沒有什么事情的話, 軍師可先回營帳中休息了, 趕路多日, 軍師又是孱弱之人, 怕是已經累了。 軍師沒有再多言, 走出了將軍帳篷,只是他的神色有些奇怪。 看了許久的軍務,其實陸寧蘊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連冊子拿反了都沒有發現,待發現的時候不由莞爾一笑,想起了幼時被先生教導的時候,他也是如此,總是注意力放到先生身上,對手上的冊子不甚關注,待晚上回寢宮又秉燭夜讀。 先生此去多年,也不知是去了何處,他人也許會認為太子太傅是被那些野蠻人虜獲了,但陸寧蘊參軍之時領的命令就是打入敵軍內部,對于先生沒有在那里的事情驚訝又覺得應是如此。先生神機妙算,怎么會被輕易虜了去。 衣領里的玉佩微微發熱,陸寧蘊隔著衣服按了下玉佩,太傅贈與的玉佩,他時刻都佩戴著,唯有在上戰場時怕出甚么意外,才會摘下來尋人好生保管。 守在門口的將士得了其他營帳將士的話,掀帳通報,報。將軍,太傅大人醒了。 昨夜陸寧蘊原是想與先生談一些事,但葉布修閉上眼睛就沒有了知覺,著急喚來的軍醫看了說是許久沒有休息好,加上心有憂疾,放松了以后就陷入了深眠,并非是暈迷,陸寧蘊才放下心,饒是如此,他還是在帳中看了先生一夜的睡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