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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事情還沒完,在林眷柔的公益匯總放出來時,《夜色深沉》劇組也同步發了聲。 同時,程禮彰的水軍也火速行動起來,在各大論壇活躍著扭轉輿論。 質疑的聲音漸漸小了起來。 然而還是有一小部分人問:但她被富商包養的石錘誰能來給個解釋?這點洗不掉吧?不管她小時候經歷有多凄慘,自己又多么的爭氣上進,有多醉心公益,還是沒有說明她到底有沒有被富商包養啊? 第二天,江母的監控視頻與回答給了他們一個圓滿的答案。 事情在程禮彰的絕對掌控和運作下,已漸漸平息下來,林眷柔又重新回到劇組工作,李佳佳也被處理掉,一切都好了起來。 然而第二天,一個猝不及防的采訪卻脫離了所有人的掌控 有人冒充護士到醫院去,采訪了陳靜儀。 作者有話說: 抱歉大家QAQ更晚了 第七十一章 陳靜儀的頭發已經脫落殆盡, 也愈發消瘦下去,兩頰凹陷,顴骨突出, 往常黑亮的眼仁也變得略顯渾濁起來,精神氣的流逝令她整個人都漸顯憔悴枯萎。 然而她一生都丟不掉的虛榮和傲慢不允許自己以如此糟糕的狀態顯露在人前, 即使是住在醫院, 她舍棄不了曾經擁有的美食華服, 每日都戴了妥帖的假發, 化上精細的妝容, 在痛苦中逐漸感受著生命的流逝。 藺世生除了為她的治療買單,并不再來醫院看她一眼。 正是早上時分, 天光還未大亮,病房里空無一人, 寂靜無聲,墻壁是慘白的,白被單下的人也是慘白的。 那偷摸溜進來的記者都被這詭異頹喪的景象弄得心里一抖,她挪動著腳步小心翼翼接近病床,輕聲喚:陳女士,陳女士? 她看到陳靜儀露在外面那一雙枯瘦的手輕輕動了下, 立刻受到了鼓舞,語速極快道:我們是XX網的記者,想關于您的女兒林眷柔最近的風波做個采訪,請問您方便么? 陳靜儀緩緩睜開了眼,入目就是一臺攝像機正正對著她的臉。 她下意識抬手擋住自己的頭,語氣里帶著虛弱的憤怒:你們不請自來, 還問什么我方不方便? 那記者心虛氣短了一瞬間, 便又堆上滿臉諂笑, 揮了下手,指使攝像頭竟又離得近了幾分。 陳靜儀見狀,緩緩閉了閉眼,復又睜開的時候眼神已清明了許多:你先別拍,等我收拾一下。 記者猶豫一瞬,陳靜儀卻一個眼刀飛過來,倒能見幾分她曾經的強硬:我答應你的采訪。 半個小時后。 陳靜儀衣著得體,妝容完整地從衛生間出來,她閑適地坐在病房里的沙發上,面前一壺熱氣裊裊的茶水,她倒了一杯,水撞擊在杯底發出清澈的聲音,又抬手輕輕抿了一口,才道:可以開始了。 記者心說您偶像包袱也未免太重了些?面上卻帶著笑,同她寒暄:是我失禮了,早知道該帶團隊過來。 陳靜儀輕蔑一笑:別蹬鼻子上臉,有什么要問的就直說。 呃,記者被她噎了一下,對她印象愈發地壞,于是也單刀直入,請問這幾天網上關于林眷柔的討論您清楚嗎? 她頷首:我知道。 那您確實如人所說,在林眷柔小時候拋棄了她嗎? 我確實在她十二歲那年把她重新送回了以前的住處,并之后再也沒有管過她。 而且她神秘一笑,眼里閃著詭異的光,從手邊拿出了一張紙出來,眼神變得冷漠起來,嘴角繃直,聲音發緊,我的事情,想必大家已了解的很清楚。 我共同生活許多年的人,他的結發妻子確實就是許溱溱。我可以毫不掩飾地說,我恨她比我先來一步,也慶幸她比我先走一步。 當初林眷柔要進娛樂圈,走上和許溱溱同樣的道路。我認為她是在用這種方法來報復我當年對她的拋棄,于是要求她退出娛樂圈。 但她并沒有聽我的話,所以她將紙攤開,鏡頭拉近,赫然正是那份斷絕關系書,我早已經同林眷柔斷絕關系,我們不再是母女,即使法律意義上這份文件無效,但我也不愿與她再有瓜葛。 記者聽得發愣,面前這位尚在病痛中仍舊強硬冷漠的所謂母親,不過一見,就覺實在令人難以消受。她竟開始同情起林眷柔起來。 陳靜儀說完這一席話,呼吸已然急促下來,她喘了片刻,喝了口水壓下喉中的腥甜,穩下心神才繼續道:我還有話要說。 記者示意您繼續,鏡頭緩緩拉近,近到她的臉已纖毫畢見,她兩腿并攏傾斜,兩手交握放在小腹,用右手壓住隱隱顫抖的左手,輕聲說:林眷柔,你還記得你父親去世那年,我帶你去鄰市,你走丟后自己報警,讓警察送你回來那一次嗎? 其實,我那次是故意把你丟下的,你爸爸死了,我有我嶄新的生活要重新開始,帶著你這個拖油瓶,有什么意思呢? 她嘴角的笑竟顯得有一絲溫柔,眼神卻恍惚空洞起來,教那記者不寒而栗,她急忙起身,連握手都不敢同她接近,催著攝影師收機器,邊道:感謝您的配合,我們先告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