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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似乎笑了笑,也沒有再推脫:等我想好了就找你,行嗎? 似乎篤定他們還會再見面。 林眷柔也沒有多問,只道:好。 空氣沉寂了兩秒,誰都沒有說話,微妙的氣氛里,林眷柔的睫毛輕顫,掃在他的手心,有些癢,癢到了心里。 想抱她,又怕嚇到她。 他微微嘆氣,轉(zhuǎn)到她身后,輕輕推了一把她的背:回去吧,我在后面看著你。 林眷柔抬腳往樓上走去。 周圍還是昏暗的,唯有安全通道的標(biāo)牌閃著綠瑩瑩的光,林眷柔卻一掃剛進來時的慌張,心底仿佛因為背后人的注視而平靜、柔和、充滿安全感。 被保護的感覺,真好啊。 她沒有再回頭,心里似乎有種預(yù)感,他們,還會再見面的。 卻沒想到第二次見面,來的這么快。 第二章 林眷柔前腳回房,趙立清的電話就進來了,精神緊繃之后又驟然放松,踏進安全領(lǐng)域后,她把自己扔在沙發(fā)上就不想動。 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她接通電話,趙立清的聲音有些遲疑,林眷柔按了按額頭,疲憊道:說吧。 我找人問了,這角色原來定的就是秦文磊,后來都快簽約了,被藺凱給截胡了。秦文磊是還沒出頭,他藺凱可是演了男主劇的,這屈尊來給你當(dāng)配角? 我說林眷柔,他是不是知道你要演,專門湊上來的啊?你倆到底有什么恩怨你跟我說說行么?姑奶奶!省的真出了什么事兒我兩眼一抹黑! 林眷柔沉默了一會,不知道在想什么,趙立清在那邊等了許久都沒有動靜,不由出聲提醒,林眷柔一愣,從回憶中翻過身來,悶悶地回了一句沒事,就掐斷了電話,徒留趙立清一人對著電話氣急敗壞。 應(yīng)付了一晚上牛鬼蛇神,林眷柔倦怠極了,她收拾東西去洗了澡,對著鏡子吹頭發(fā)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頸上常年戴著的小吊墜沒了。 她一愣,迅速吹干了頭發(fā),拿起手機就沖向了之前的樓梯間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掉在了那里。 看了看時間,距離和藺凱發(fā)生沖突已經(jīng)過了一小時,林眷柔不確定他是否已經(jīng)醒來離開,但那個吊墜太重要了,她不能冒失去它的風(fēng)險大不了再被藺凱刺幾句,當(dāng)他是只只會狂吠的狗算了。 令她松了一口氣的是,藺凱已經(jīng)不在了,她打開手電筒,小心翼翼地一個臺階一個臺階摸索著尋找,男人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她一個怔愣,拖鞋不負眾望地絆在臺階上。 一聲嘆息,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襲來,男人有力的手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她,他帶著些微無奈的喟嘆,笑她:怎么這么笨? 他的胸膛近在咫尺,黑暗中,因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觸感變得愈加清晰。 林眷柔不知為何有些害羞起來,熱度一點點爬上臉頰,她慶幸這不充裕的光線,擋住了她突如其來的羞澀,她站直,感受到兩臂傳來的男人手心的熱度,烤的人心焦,微微不自在地掙脫他的手,低聲說:我來找個東西。 男人笑了,他從善如流地放開她,返回窗臺坐了上去,林眷柔這才看到他身邊放著的紅酒與酒杯,原來他一直在這里? 那自己剛才撅著屁股找了老半天東西,豈不是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林眷柔的臉更熱了。 男人眼中笑意更盛,他不動聲色地打量她。 她應(yīng)該剛洗過澡,匆匆吹干的頭發(fā)還帶著氤氳的濕意,柔柔地覆在臉頰兩側(cè),顯得她臉龐愈加小巧。借著月光,她未施粉黛、幼細柔膩的臉龐像是微微發(fā)出熒光的珍珠,此刻正一層一層透著粉意,像春天的櫻花瓣兒,溫柔地落在他指尖。 她應(yīng)該是害羞了吧? 他以拳抵唇,壓下涌到嘴邊的笑意,輕咳一聲,詢問她:要喝一杯嗎? 接著如同變魔術(shù)一般,從身后拿出了另一個酒杯。 林眷柔愣了愣,拒絕道:先不要了,我在找一個很重要的東西,找到再說吧。 男人不答,只是抬手給她倒酒,遞到她手中,狡黠道:陪我喝一點,就還你。 林眷柔倏然瞪大了眼睛,聲音都清亮許多:你撿到我的項鏈了? 他點點頭,一手握拳放在她額上些許,輕輕一松手,一條銀亮的細鏈出現(xiàn)在她眼前,借著窗外月光的清輝,那小巧的星星吊墜正散發(fā)著柔和的輝光,晃進她漆黑的瞳孔里。 她伸手去拿,男人手腕微動,一拋一收之間,項鏈又回到了他的手心里。 林眷柔郁悶,她微微地撅了撅嘴,這是她不高興時候的小動作,很輕微,但男人還是察覺到了,他正要舉白旗投降,林眷柔便抬手拿過他為她倒的酒,不甚有誠意道:干杯。 她耍小脾氣的樣子太可口,程禮彰微微不舍地欣賞了一會,在她剛抿上酒杯的時候攔住了她:跟你開玩笑的,你晚上已經(jīng)喝過不少了吧?不能叫你再多喝了,小心明天頭疼。我會心疼。 林眷柔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要我喝的是你,不要我喝的還是你。 程禮彰頗為無奈地笑著抱歉道:對不起,是我的錯。 他的聲音里飽含著笑意和若有似無的寵溺,林眷柔不爭氣的臉又紅了。也許是今晚心照不宣的經(jīng)歷,也許是這個男人語氣太溫柔,她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很難對他產(chǎn)生警惕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