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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璨的下一場就是云漣,他對面的幾個小弟子看樣子也很慫,沒想到運氣這么不好,竟然對上了云漣,差點連比試臺都不想上了。畢竟剛才抽對戰(zhàn)人選時,他可是清楚的聽見,下面一片都在默念,不要抽到云漣和云秉容就好。 云漣負手執(zhí)劍,渡世出鞘,穩(wěn)步走上比試臺,等了片刻,和他對戰(zhàn)的小弟子才慢悠悠的上來,朝云漣一拱手,腿都打哆嗦。 但溫璨明眼就能看得出來,云漣負著一只手,是打算讓他們一只手了。 白翁說了「比試開始」,可幾個弟子都沒有動作,云漣不想跟他們耗著,再多浪費時間,稍稍抬起眼皮,低聲道:來吧。 幾個弟子互相對視一眼,似乎是壯了膽子,隨即長喝一聲,對云漣道了句,大師兄,得罪了。 緊接著,便齊齊執(zhí)劍朝云漣攻去。 不知是不是潛意識里畏懼云漣的修為,轉(zhuǎn)眼,三人自動成了一個陣營,形成了三對一的狀態(tài),但并無一人說話。因為規(guī)則里并沒有說不允許合作對戰(zhàn),也沒人覺得三人合力對上云漣,是不公平的。 溫璨蹙了蹙眉,眼見那道純白的身影單手執(zhí)劍,在三個弟子的的攻擊下,依舊游刃有余。 見他面色嚴肅,云秉容往旁邊靠了靠,問:你怎么這表情,擔心云漣? 溫璨目光緊盯云漣:像這樣,三對一,也是可以的嗎? 云秉容一副見慣了的樣子,說:當然,這不是很正常嗎?團隊對戰(zhàn)時,一般弱者都會選擇抱團,先干掉那個看起來最強的。不過這招對別人可能有用,對云漣沒用。 那可是云漣啊,師門大師兄,連幾個長老都得對他敬三分,區(qū)區(qū)三個小弟子,怎么可能需要擔心呢。云秉容表示不太理解,該擔心的應(yīng)該是那三個弟子。 誰道溫璨卻說:可他的強大,也是拼了命換來的。 他付出了別人想象不到的努力,受了別人沒受過的苦,憑什么弱者的抱團就該是對的。而強者,就要為了他的強大,因為他對弱者產(chǎn)生的威脅,付出代價。 如今的仙門不正是這樣嗎,還有當年的云昭,只因煉成了滅邪劍,對仙門造成了威脅,而被仙門視為旁門左道,圍剿在骷髏地。 云秉容眉梢微擰,好像有點不太明白。 兩人說話間,比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云漣一手執(zhí)劍也輕而易舉的將三人打下比試臺,結(jié)果顯而易見。 溫璨再一轉(zhuǎn)眼,云漣已經(jīng)站回了他身邊,掌心的劍瞬間收回,負手而立,仿佛從未離開過。 接下來的比試,溫璨都沒再仔細看了,不過他余光瞟了一眼,云秉容的過程也和云漣沒什么區(qū)別,他畢竟也是二師兄,僅在云漣之下。 第一場比試完后,宗門弟子只剩下一小部分了,緊接著第二場,是三人對戰(zhàn)。 能留到第二場的,都不是尋常弟子,大多是各峰長老的親傳,修為相差不大,三人比試起來,那便是三足鼎立,誰也不讓誰。 溫璨這次的運氣就沒有那么好了,遇上的是兩個別峰長老的親傳,溫璨自己倒是沒有心虛,但很顯然,對面兩人也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清玄山上誰不知道,凌清君欽點的小師弟,是個連修為都沒有的廢物,要不是仗著蘭溪溫家的名聲和云漣的護佑,溫璨指不定能在清玄山上待幾天。 如今,他更是從骷髏地和禁地里走了一遭,弟子們雖然都好奇,但因著這樣的名聲,大家就更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那兩人對視一眼,忽然笑了,勸道:溫二公子,看在凌清君的份上,我們就不跟你打了,你直接認輸下去,這樣我們大家都好看,你說呢? 是啊,要不一會兒輸了,丟得還是六合峰的面子,多不好啊。 兩人的聲音不大,恰好只夠溫璨聽見的,明著是勸他自己認輸,實際上還是想看溫璨的笑話。 溫璨仿佛真的在考慮一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是啊,等會兒輸了,可是不太好看呢。 其中一人正要應(yīng)著,這時溫璨又道:沒關(guān)系啊,反正你們輸了,丟人的又不是我,要是你們各峰的長老生氣了,我也可以幫你們勸一勸。 你 那人正要斥他,反被溫璨截了話,不用跟我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兩人被氣得面色不太好看,只等白翁說比試開始,便立馬執(zhí)劍沖了上去,他偏身躲開一人,另一人緊隨其上,兩人一左一右,將溫璨緊緊的夾在中間。 溫璨踉蹌了一步,險些從臺上摔下去,他手中長劍一轉(zhuǎn),直接反身繞到了兩人身后,面色冷了冷,在眾目睽睽之下,穩(wěn)穩(wěn)地出劍。 那兩人詫異他突然的轉(zhuǎn)變,明明一開始都已經(jīng)被他們逼到了絕境,又怎么會忽然變得如此厲害了? 溫璨并未主動出劍,反而是一招一招的拆解著他們的劍法,不論他們出了什么劍法,溫璨都能立馬猜到他們下一步會走哪里,然后立即反手擋回去。 如此打了十幾個來回,二人聯(lián)手居然也沒占到一絲好處,反倒是溫璨,看不出路數(shù),看不清深淺,就這么穩(wěn)穩(wěn)地將兩人吊著。 比試臺下,有弟子吃驚地說:溫以均怎么會這么厲害,連他們的劍法都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