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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曲嘴角一抽:小螞蚱,你沒看錯么? 話音剛落,遭到質(zhì)疑的草螞蚱不樂意了,下巴一揚,傲嬌的把自己變回了一根草,隨風打著轉(zhuǎn)的飄向了前方。那意思是你愛就信,不信就滾,反正人就在這樓子里面。 也是趕巧,謝曲已經(jīng)很久沒逛過花樓了,正當他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時,有兩個打扮風流的書生從他身旁擠過去,湊在一塊,交頭接耳的扯閑話。 這個說:消息可靠么,霜月真松口了? 那個又說:那你看,別人說的你不信,我說的話你還不信么?就是今天,霜月又填出新曲子了。 霜月的曲子價值千金,只可惜你我都是窮書生,只能坐在大堂里,借那些有錢老爺們的光聽兩段,進不去屋呀。 可不是么,如果我有一千金,只要能讓霜月點個頭,答應為我獨奏一曲,即便是要我從此傾家蕩產(chǎn)了,我也愿意呀 嘖嘖,說你是癩□□,你還不信,霜月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吃到的?人家可是被小侯爺仔細養(yǎng)著的寶貝,從沒在外掛過牌。 唉,這就是最可惜的了,不瞞你說,前陣子我曾遠遠的見過霜月一面,那臉蛋那神韻,簡直生得比女人還漂亮,就說那小腰吧,盈盈一握的,兩只手就能攥住了 說著話,書生似乎心向往之,沒忍住伸出手來,在自己同伴面前比比劃劃圈了個小圈。 謝曲:這話聽著怎么感覺不大妙? 喂喂,把話說清楚,究竟是誰生得比女人還漂亮,又是誰腰細的盈盈一握? 這霜月到底是誰啊?怎么聽形容有些像范昱? 但范昱不是個音癡么?何時學會彈琴了?若沒記錯的話,當年范昱可是一曲動地府,把煞都嚇哭了,絕無可能投個胎之后,就學會彈琴了 而且還彈得這么好。 唉,罷了,不論怎么還是先去看看吧,究竟范昱的氣息就在這個樓子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 也不知道范昱還記不記得他了 這么想著,謝曲跟在兩個書生后面,進了花樓,迎面就見一個滿身香氣、頭戴大紅花的婦人貼上來,對他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有那么一瞬間,謝曲覺得自己或許不該穿這么富貴。 二兩軟rou就在胸前蹭著,謝曲被抓著手臂抽不開身,一面隨口嗯嗯啊啊的敷衍著,一面轉(zhuǎn)頭環(huán)顧四周,想快點找著那倆書生口中的霜月,確認一下霜月的身份。 幸得老天眷顧,謝曲運氣好,隨著身旁幾個男人的陣陣歡呼,一向都鮮少露面的霜月,竟還真的抱琴出來了。 一片混亂中,謝曲使勁甩開那婦人的糾纏,仰著臉,瞇眼望向二樓一個掛了珠簾的雅間。 先是一只系著銀鈴的裸足,再是一截白嫩小腿。謝曲黑著臉往上看,面上怒意呼之欲出,然而,卻在真的和傳聞中的霜月對上眼時,一瞬愣住了。 這人這人雖說也算是個熟人,卻不是范昱。 這人竟然是容月! 一千多年了,他還以為容月也在千年前魂飛魄散了,原來沒有。 想是當年死得太匆忙,都沒注意到,容月竟然已經(jīng)放下執(zhí)念,再入輪回了 有一說一,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呢,記得范昱當年可喜歡這個小哭包了,酆都里關(guān)著那么多鬼怪,范昱就只和這個小哭包玩得好。 而且容月當年果真沒騙他只要容月臉上的傷一好,果真是個我見猶憐的大美人呢! 就像是自己曾經(jīng)種的大白菜終于長大長好了,變成了這世上最好看的一顆大白菜,一時間,謝曲在長長的松了口氣之后,又有點與有榮焉的挺起胸膛。 松口氣是因為霜月不是范昱,驕傲是因為霜月能變這么漂亮,也有他一份功勞。 只是不多時,還不等謝曲把這口氣松完,樓上的霜月便笑眼彎彎地轉(zhuǎn)頭,朝珠簾后面坐著的人柔聲喊道:小侯爺,您到底為什么推我出來呀?外面這些可都是俗人,縱然有百八十個加起來,也不抵您一半風雅。 話音未落,便有一身量高挑,模樣二十歲出頭的男人應聲起身,幾步踱到霜月身后,一把攬住霜月的腰。 總在屋里縮著可不行,偶爾也得出來看兩眼吧,就因為看見別人都不好,你才能更寶貝我的好呢。那男人笑著說道。 謝曲 謝曲眼睛都紅了,氣的。 說句實話,自打那男人走出來之后,謝曲便呼吸一滯,剛順出去沒多久的氣,轉(zhuǎn)瞬就又卡在了嗓子眼兒。 原因無他,盡管那男人已長得很高,臉上也不再有少年的稚氣,但謝曲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那男人就是范昱! 而就在霜月笑罵著搖頭回應時,今世做了有錢小侯爺?shù)姆蛾糯怪?,一派悠閑掃過樓底下這群鬧鬧哄哄的窮鬼,目光冰涼涼落在謝曲身上,再之后 范昱竟然半點都不曾猶豫,直接把謝曲給略過去了! 謝曲: 剎那間,謝曲一下便攥緊了拳,心說這算怎么回事?范昱你怎么投個胎就把我給忘了?你不光把我忘了,你竟然還敢和別人搞到一起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