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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鳳二才抬頭看了那人一眼,劉二刀也是江湖中使刀高手,她確實(shí)頭一回見。楊青凡邀請劉二刀入座:“竟是劉師兄,劉師兄可是要往武林大會去?” 那劉二刀雖年長,卻行為灑脫,揮手讓小二送來酒,給自己到了一碗酒:“武林大會尚早,我們幾個要先去鳴門一趟。” “鳴門?”張青棟十分好奇,無事不登鳴門殿,這些人去鳴門,可是有事要求?可若是門派中事,怎會叫他們知曉呢?那劉二刀將酒飲下,也給他們倒上了酒:“怎么?你們武岳不曾派人去鳴門道喜?” 此話一出,大伙兒倒是明白過來了,他們是去鳴門恭賀少門主的親事的。莫如藍(lán)十分激動:“我們?nèi)f劍宗派了大師姐去,合該我同她換一換,好叫我瞧一瞧那鳳二是何模樣。” 張青棟二人出來已久,先前也不曾聽小南提起此事,可見北滄和萬劍宗都如此安排,想來掌門定然也是安排了人的,可鳳二已然逃婚出來,鳴門歡迎他們前去恭賀嗎? “只是定親,需要這么興師動眾前去道喜?”張青棟也是好奇。劉二刀搖了搖頭,又拍了拍他的肩:“這江湖中,鳴門最難料,也最不能得罪。據(jù)聞鳴門門主僅此獨(dú)女,寵愛有加,她的親事,怎算小事?借此由頭,若能拉攏鳴門,那魔教便不足為懼了。” 至于魔教與梅花谷勾結(jié)一事,事關(guān)重大,又在大庭廣眾之下,楊青凡等人皆閉口不談,只想著此事幾位掌門自會安排,自己若輕舉妄動,恐會拖累。聽聞劉二刀如此說道,倒也有些明白過來,哪怕拉攏不得鳴門,但能叫鳴門不幫著魔教,便是大事了。 莫如藍(lán)又湊了進(jìn)來,十分激動:“聽我爹說,那鳳二和少門主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如今少門主才及笄便定親一事鬧得全江湖皆知,指不定就趁熱打鐵,過不了多久就成親了。” 時長樂開始懷疑起這個傳聞來,畢竟連自己年歲都能弄錯的傳聞,當(dāng)真可信?時長樂皺著眉,是場上唯一質(zhì)疑的人:“這傳聞是真是假?為何我半點(diǎn)不知?”難道是鳳二在出門前跟自己定親了?定親一事不需自己在場的嗎? 莫如藍(lán)寬慰她:“你家又不是江湖中人,這些江湖消息閉塞一些實(shí)屬正常。此事千真萬確,我爹是收到了鳴門的信的。” 劉二刀也接了話:“正是,我派掌門亦是收到鳴門信件得知此喜訊的。”時長樂一聽,差點(diǎn)翻眼暈厥過去,這出門也沒有多長時日,自己竟已有婚約在身了。時長樂側(cè)頭看了一眼另一個當(dāng)事人鳳二,只見鳳二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亦不知情。 此后,時長樂便毫不關(guān)心那些人在閑談些什么,只吃完飯后,又朝門外走去:“我要出去逛逛。”鳳二既然是她的侍衛(wèi),自然也起身跟了過去,莫如藍(lán)也站了起來:“你們?nèi)ツ膬和妫乙踩ィ羞b鎮(zhèn)我熟!” 三人走在街上,莫如藍(lán)走在最前頭帶路,盡將她們往熱鬧處帶。若是往常,時長樂定是歡喜,可如今,她心思不在此,便只站在后頭看著。莫如藍(lán)知曉她是個面冷心熱的,也不在意,只拉著她這里瞧瞧,那里看看。 逛了一圈后,時長樂走在了最前頭,幾拐就拐進(jìn)了另一條街,瞧著不像頭一回來的。只不過她確實(shí)是頭一回來,卻是在方才游逛時,記住了路。三人站定在一家青樓門口。時長樂仰頭看著招牌,抬腳就要往里走,莫如藍(lán)拉住了她:“這里我可不能陪你們進(jìn)去了。”若不是知曉時簡酒武藝高強(qiáng),她們斷不會被人欺了去,莫如藍(lán)倒想提醒她們換身男裝再來。 莫如藍(lán)走后,時長樂就踏進(jìn)了青樓,里頭的老鴇立馬迎了上來,顯然不是頭一回接待女子了:“二位女俠可是頭一回來呀,外頭吵鬧,咱們?nèi)グg。”時長樂也跟著老鴇走,走到樓梯上,才聽鳳二念道:“一道殘陽鋪水中,千里無雞鳴。” 一句詩很快就被樓里的熱鬧沖散,老鴇引著人進(jìn)了包間:“二位女俠瞧著要怎樣的姑娘?”時長樂坐在那兒沒有說話,鳳二站在一旁,從腰間掏出一粒碎銀:“叫個話少的來。”老鴇點(diǎn)頭哈腰,接了鳳二的銀子就出去了。 很快,一個抱著琵琶的姑娘進(jìn)來了,面帶白紗,彎膝做福,在一旁坐下:“客官想聽什么?”時長樂瞥了一眼站在身側(cè)的鳳二:“想聽點(diǎn)家里的事。” 那琵琶女便起身,往二人走近了幾步后坐下,并不言語。鳳二將背上的烈鴻刀解下,露出刀身上的鳳凰。琵琶女看清了圖騰,自然認(rèn)出人來,又起身福了福身:“家中一切安好,家長安康。” 時長樂又問道:“可有什么喜事?”琵琶女便立刻就地跪下:“恭喜少門主定親。”時長樂有些泄氣,看來那些人收到的并不是假消息:“和鳳二?”琵琶女點(diǎn)了點(diǎn)頭,倒是不懂這二人來自己這里問這個是為何?難不成自己都忘了自己和誰定親了? 時長樂揮了揮手,那琵琶女起身:“少門主放心,此間我已有安排,外頭有人看著,不會有人聽見或瞧見什么不該聽不該見的。”時長樂點(diǎn)了點(diǎn)頭,倒是很放心他們的辦事,琵琶女也沒有出去,只走到外間尋了個角落,彈起琵琶來。 時長樂將外間的門也關(guān)上,有些懊惱地看著鳳二:“我都不曾出示信物,她怎認(rèn)出我的?”少門主的信物自然不同,她擔(dān)心暴露了自己的行蹤,方才便不曾展示,誰料還是被人識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