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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啊 到底也是沒什么不可以的, 只是她沒想到這是鄭席會提出來的事兒。 鄭姚也是興奮,即刻就說, 即使如此, 那我就也要提前安排, 看看那一日我提前通知說休課。 鄭序看鄭姚的玩笑,可二姐不是素來覺得沒有任何事兒能比得上你的學(xué)堂的,這會兒怎么又說要放假休課了? 鄭姚臉紅,然后就說,你如今倒是要來編排取笑我了! 鄭序連忙說,我哪兒敢呢。 鄭姚認(rèn)真的說,無論什么比天大的重要事兒,總歸都是不如家人的,能和家里人一塊兒出去,我覺得開心,比什么都重要。 鄭婉見鄭席似乎沒有再要說這個(gè)事兒了,暗自松了一口氣,然后拍了拍手,好,那我們就準(zhǔn)備在度兒下一個(gè)休沐日,咱們一家人出京去踏青,也算是拉住了京城的最后的一點(diǎn)春天。 轉(zhuǎn)眼就要入夏了,若是再耽誤下去,只怕是真的出不了門了。 孩子們已經(jīng)嘰嘰喳喳的開始商量,之后是要怎樣玩耍了,然后三兩人都出去了,屋子里就只剩下鄭席和鄭婉。 鄭婉放松下來,連肩膀都完全塌了下來。 她手撐在桌子上,只覺得自己的后背出了一身汗。 鄭席就看她,你不想我說,你很緊張? 鄭婉并不搭理他。 鄭席坐過來,兩個(gè)人好一陣子都沒說話,然后鄭席才低低的說了一句,是我不好,是我的錯(cuò),你不要生氣了。 鄭婉低著頭,只覺得自己的眼眶發(fā)脹。 鄭席的手捏了捏,然后又朝著她看了看。 似乎是想要伸手去摟她,但是又不敢去摟她一般。 鄭席吐了口氣,直至剛才,我才想,或許對于你而言,也并不是口頭上的一句,以后還是親人就可以解決的事兒,或許你會不安,你會擔(dān)心看見序兒他們生疏的眼神,是我沒有想得到位,也是我沒有為你著想。 他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她,只是用手指頭勾了勾她的手心,然后聲音軟下來,軟綿綿似乎是在撒嬌一般,jiejie,你不要生氣了。 鄭婉很少有聽見鄭席撒嬌。 他是那種直愣愣的性格,平日里冷的和冰山一般,眼風(fēng)一掃幾乎就是要凍死人的了。 這會兒這樣軟綿綿下來,鄭婉只是覺得自己背后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連忙就說,打住打住,這可不是你的風(fēng)格。 鄭席就笑,若是你不生氣了,我又何須拘著什么風(fēng)格,只要是你喜歡也就是了。 鄭婉想了想,好一會兒才說,你不要這樣。 鄭席就說,你不知我,只以為我一意孤行,我是想著你做事從來果斷,只在這件事上瞻前顧后,我剛才看你臉色十分不好,突然就有些明白過來,你一直顧慮的或許就是你容易失去這些孩子,這些親人。 鄭席嘆了口氣,然后真的就伸手去攬了攬她的肩膀,鄭婉現(xiàn)在放松了竟然真的是沒有察覺和防備。 他說,數(shù)年如一日的光景,只要是有點(diǎn)良心的人都能曉得,都能知道你對待大家是怎樣的真心和不容易。說到底,我相信家里的孩子也不是都是沒良心的。 鄭婉其實(shí)很想說,為什么一定就要需要把這些事兒都開誠布公的說了呢? 為什么就不能瞞著一輩子呢。 如果一直都沒人說,那大家不就可以做一輩子的親人嗎? 鄭席自然是能感覺到鄭婉的想法,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嘆了口氣,可是你愿意永遠(yuǎn)都活的這么不明白嗎? 什么? 鄭婉表面上看著不理解,但她心里是很明白鄭席說的話的。 不明不白,就是想說清楚她得到這些愛到底是因?yàn)橹皇菃渭兊囊驗(yàn)樗退麄冞@些人血緣上的關(guān)系,還是真的因?yàn)槭撬@個(gè)人呢? 這是鄭婉之前從來也不敢想的內(nèi)容,但是如今卻被鄭席這樣直接的戳破。 鄭婉雖也不真的覺得臉熱,但是心里到底也是有點(diǎn)惆悵的。 鄭婉就說,我只想著若是我什么都不明白,或許過的反而舒坦。 鄭席搖頭,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心里有節(jié),自然不愿意永遠(yuǎn)過這樣的日子。 鄭婉不吭聲了。 或許鄭席說的對,她永遠(yuǎn)小心翼翼的面對這些人,永遠(yuǎn)在心里有一點(diǎn)小小的擔(dān)憂,就是這些愛她不配擁有。 鄭席就說,若是我,我自然是要把話和你說清楚,我欽慕你,和你說之前的那些話,都是因?yàn)槟闶悄?。我看待你,從來都沒有以一個(gè)弟弟的身份或者眼光去看待你,我從來都知道你是誰,你的身份,我也揣測過你的想法,為什么你明明不是我們的親姐,卻要對我們這么好,但是隨著時(shí)間推移,我卻不想想了,更也不想問了,我只想著,你只這樣一直的陪在我們的身邊,我就覺得很好了。 大姐席哥 鄭婉和鄭席猛地朝外看去。 三個(gè)孩子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回來了。 這會兒正站在門口,神色各異的看著他們。 大姐,席哥說的什么不是我們的大姐,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