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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吃過的東西,比如醬瓜腌菜之類的, 那就是雖然是吃過類似的, 但是卻會有特別的感覺。 就好像是現代的人看到那些復古裝扮的人一樣, 就會在美麗之中展現出不一樣的地方。 而鄭婉這樣得了宗二姑娘的看重,自然不是因為她沒見識,沒吃過這種腌菜之類的,而是很簡單的一個理由,就是她覺得這和以前的那些做法都不一樣。 鄭婉垂了垂眼,她自覺用了不少金手指,直接買一些雪碧之類的偷懶,絲毫沒想過,如果一直這樣做的話,是不是會對這個世界也產生一些影響。 但是她也來不及想這么多了,宗府很快就要到了。 這次不是從后面的小門進出,而是直接就跟著宗二姑娘進了前面的大門。 宗二姑娘叫來了且微,看得出來這且微雖然是宗二姑娘身邊的一等女侍,但是卻不是走到哪里都跟著的。 想來是平日里只是cao持宗二姑娘在家里的時候的一切事宜的。 宗二姑娘看著天真,但是只怕這院子里是滴水不漏的,可見這且微是有多少本事。 且微,你親自帶著鄭姑娘去后廚吧,她要做一個飯卷給我母親吃。 且微看了看鄭婉,她臉色雖然沒有什么震驚的神色,但是這情緒倒是還是叫宗二姑娘看出來了。 她嘻嘻的笑起來,她就是早上的那個送醬瓜的廚娘,是不是好有緣分,我今日竟然是在白家遇見了她。她之前和白家郎君有往來,說是做菜十分不錯,又說可以做一些對我母親開胃有用的東西,既然如此,我就把她帶回來試試。 且微笑了笑,姑娘孝心,只是這會兒只怕是還不能叫周mama知道,不然只怕她還不知道要怎么說呢。 說到這個宗二姑娘可是害怕了,連聲的說,我這也不算是帶了生人隨意回來,這是白家伯母給我介紹的人,怎么是生人。好且微,你可不要和周mama說,仔細她真的又要羅里吧嗦的半天,這我到時候可心煩了。 且微便說,姑娘知道分寸就好,奴婢都聽姑娘的。 鄭婉只是看了看且微,便是覺得這人真的是好有本事。 只是這樣輕描淡寫的兩句話,竟然就敲打了主子。 她搬出宗二姑娘害怕的周mama,又自己當了好人。 但是又叫宗二姑娘記得,下次可不能這樣隨意的帶人回來了。 這到底是大家里面的丫鬟,可真有本事。 鄭婉沒表現出什么,只是臉上始終帶著笑。 且微帶她走去廚房,然后低聲說,姑娘好福分,早上才說呢,得了我家姑娘的夸獎,只是沒料想,咱們這么快就又見面了。 她笑了笑,可見咱們都是有緣分的。 鄭婉便說,且微姑娘客氣了,不過是得了二姑娘錯愛,哪里稱得上是緣分。如今也不過就是先去試試手,若是夫人不喜歡,那我自然這一趟就是要當做沒來過的。 且微看了看她,我瞧著姑娘是個有主意又是有打算的人,若是沒有把握的事兒只怕是不來。再加上,你又得了白夫人的好言推薦,姑娘又何須妄自菲薄? 鄭婉搖頭,各花入各眼罷了,個人口味不同,這邊有覺得不錯的,有覺得好吃的,那邊也有吃不慣的??谖兜氖聝簭膩矶际莻€人的,獨特的,即便是宮里頭的御廚,也不敢說自己做的東西天下人都喜歡吧? 且微不再說話了。 只是覺得這姑娘說話倒是厲害。 一般人得了她這樣一等女侍的夸獎,很容易就是找不到北了。 可這鄭婉卻是不管她怎么說,都是始終一個態度,謙虛又不自傲。 好似這一切真的就是偶然事件罷了。 但是且微不這么想,一天之內能在內院見著她兩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的更靠近姑娘。 若說這真的記是湊巧,且微是不相信的。 她伺候姑娘多年,遇見了太多形形色色人了,大多人的目的她都能瞧得明白。 但是如今卻有點看不透,鄭婉連這樣好看的園子都沒有抬頭去看過一眼,只專心的跟著她往前走。 不管說什么,她總是很低調的樣子。 想要什么完全看不出來。 且微皺了皺眉,心里已經把鄭婉標志成一個不好對付的角色。 鄭婉跟著她到了廚房,廚房mama看鄭婉又來了,有點吃驚,且微姑娘,這是 mama你也是認識的,這就是早上的鄭姑娘了。她得了姑娘的看重,讓她借了你們的廚房來做一個吃食,我光聽姑娘說了,只是我這笨口拙舌的到底是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便也就不多嘴了。 她笑了笑,一會兒她做好了,你著個丫頭送到我們院子里來。 她親自送過來,這是二姑娘的面子,大家當然是更是小心的應答。 等且微走了,廚房mama就走過來,哎喲,姑娘,你這是得了什么便宜,如今竟然是又來了? 她笑瞇了眼,怎么,如今是要過來與我一塊兒干廚娘的活了? 鄭婉連忙就說,mama高看我了,我這哪兒做的來這些活。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 她自然是不會提白家的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