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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簡直就是不敢相信,然后看書的時候表情嚴(yán)肅,似乎是不能被任何人打擾的樣子。 鄭婉想起商店里面對于這本書的介紹,簡直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失傳已久的武功秘籍。 一個土匪會認(rèn)識武功秘籍嗎? 鄭婉覺得,這應(yīng)該不至于。 她問說,你叫什么,是哪里人? 面前的人放下手里的書,這位就是搭救我的救命恩人? 鄭婉搖頭,是我meimei救得你。 他看了一眼鄭姚,然后眨了眨眼,我叫白白然,在岳志山學(xué)藝,然后遇見了以前的仇敵,追殺了我一路。幸虧有姑娘搭救,不至于讓我曝尸荒野。 鄭婉看了他一會兒,我看郎君是縣城來的吧?不知道縣城白家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 白然就說,我不是這邊的人,也是機緣巧合到這里的,所以并不知道縣城白家之事。 縣城里壓根就沒有什么有名的白家,鄭婉不過就是隨便說一句詐一下他罷了。 姑娘,這書是你們家的嗎? 鄭婉恩了一聲,土匪還能識字? 白然眼睛都亮了,我可以借閱一下嗎? 鄭婉一把就把那本書拿了回來,不好意思,既然你已經(jīng)沒什么事兒了,就請自行離開吧。 鄭婉看了一眼鄭姚,見她垂著頭,也看不出神色的樣子,就說,我們小村子里,不太能夠接待您這樣的貴客。 白然一眼就認(rèn)出這本鐵甲券,這種失傳已久的武學(xué)孤本,竟然會在這種小村子出現(xiàn) 鐵甲券要徹底研究透,至少是需要一兩年的時間,這還得是有在武學(xué)上非常有天賦的人。 如果一下子看不透,只怕是五六年也不一定能窺得入門之法。 但是一般人這一輩子只怕也是無法解除到鐵甲券的。 但是他,今天在這樣的地方找到了。 不知此書姑娘可否 不賣。鄭婉打斷他的話, 這這樣的武學(xué)寶典送到他面前,他要是就因此錯過,那還不就終身后悔啊! 白然腦子里轉(zhuǎn)過幾個念頭,聽到他們屢次提起的土匪兩個字。 他立刻就說,多謝這位姑娘的救命之恩,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既然是受了姑娘的大恩,肯定就是要報恩的,我聽說這邊土匪猖獗,姑娘家都是孩子女人,不如這樣,我留下來給姑娘家做一個護衛(wèi)怎么樣? 鄭婉覺得好笑,我看你就挺像一個土匪。 白然皺眉,怎么可能!土匪有我這樣的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嗎? 鄭姚掩唇笑了笑,這人還挺有意思。 我可是師承岳志山掌門!一般人想要得到我的護衛(wèi)可真的是不容易的!怎么樣姑娘,考慮一下? 鄭席也扯了扯唇。 他也已經(jīng)相信這個人不會是土匪了。 山里面的土匪怎么也不可能是這樣子的吧沒皮沒臉,沒羞沒躁的。 不過,鄭婉倒是在考慮另一件事。 這人如果真的有一些拳腳功夫,能保護他們一家周全的話,這趕考的路上或許還真的能有一些幫助。 畢竟真的把土匪、流民這些都給清空,鄭婉覺得,不太可能 還有鄭度學(xué)武的事兒,他年紀(jì)也不小了,至少也是需要有個老師給他啟蒙吧 那其實就是多一雙筷子的事兒。 而且鄭婉清楚的很,知道他是為了那本《鐵甲券》來的。 反正這也是商城給的獎品,鄭婉可不擔(dān)心這是贗品,完全不用考慮他是不是會走火入魔。 鄭婉想了想,既然你說了在我家當(dāng)護衛(wèi)是為了報恩,那可沒有什么月銀給你的啊。 不需要不需要,我就是看大家有眼緣!我這人啊不為財,要知道當(dāng)年我在的時候,一夜就是揮金如土,那個時候我 鄭婉懶得聽下去了。 這人確實不可能是土匪。 忙活到了晚上,吃過飯了鄭婉組織家庭會議。 白然流了那么好些血,吃了飯就在床上睡著了。 鄭婉就說,大家也看見了,最近家里亂糟糟的,每個人都好像很忙,但是又有點不知道在忙啥,現(xiàn)在大弟也回來了,家里的事兒我們就還是需要好好收拾整理一下了。 是,大姐! 鄭度和鄭序齊刷刷的應(yīng)聲。 鄭姚也說,大姐您說吧,我們都聽大姐的。 鄭席這才發(fā)現(xiàn),在他不在的時間里,鄭婉已經(jīng)是完全掌握了家里的話語權(quán),所有人都是聽她的。哪怕是他,這會兒坐在這兒,也會覺得她說的話很有道理。 鄭婉就說,那么我們就一件一件事說起來,第一件事,現(xiàn)在家里要做的生意呢,目前就是燒仙草和魚湯這兩個,可就單單是這兩個,咱們每天要用的材料和人手就很多,家里人來來往往的,實在是亂糟糟的,所以我打算,收材料的事兒拜托給別人去做。 鄭婉想好了,只要是找別人去幫忙收材料,每天晚上她就和那個人對接一下就可以了,省力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