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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無緣,全靠我算得準 第142節(jié)

    那是她的記憶,人皮書在讀取她的記憶?

    柳木木猛地睜大眼睛,在晦暗的光線下,她的瞳孔中竟然映出了幾道金色紋路。

    而就在同一時刻,樓頂鎖著的門被一腳踹開,森冷的煞氣伴隨著濃郁的血腥氣逸散開來。

    陣法中因為失血而顯得有些昏沉的齊不言猛地轉(zhuǎn)過頭,來人朝她走來,身后留下了一串深色腳印。

    那是血的顏色,是守在這道門外的齊未名身上的血。

    即使齊不言為了今晚做了很多無用的布置,但也沒想過,真的有人能找過來。

    在對上燕修毫無感情的冰冷目光時,齊不言心中一寒,下一刻,濃重的煞氣朝她的方向卷來,卻在陣法的最外圍被擋了回去。

    見狀她終于松了口氣,得意地笑了:“你來晚了,換魂陣法一旦開啟,誰也阻止不了?!?/br>
    第一段咒文念完,陣法開啟,就無法關(guān)閉,她最終還是成功了。

    燕修沒有理她,他的目光始終落在柳木木身上。

    他的小姑娘蜷縮在地上,身體微微起伏,似乎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確認了她的情況后,燕修才將目光移開。

    他當然不會相信齊不言的話,這個世上沒有什么不能破開的陣法,只有實力不夠的人。

    燕修微微抬起雙手,自發(fā)抽取體內(nèi)所有的煞氣,煞氣大量聚集,已經(jīng)變成了濃郁的黑色,將他整個人都籠罩了起來。

    在煞氣凝聚成形的那一刻,特殊案件調(diào)查總局擺在大廳中的巨型探測儀發(fā)出刺眼的紅光,意味著有足以影響整個城市的特殊能量在聚集。

    今晚值班的是總部的一位副局長,叫周奎,向來對燕家有意見,聽到警報聲從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臉色就十分不好看,

    剛剛,齊明昭報警說燕修擅闖齊家,并重傷他妻子,現(xiàn)在又是災(zāi)難級警報,必然也跟燕家的那個燕修脫不開干系。

    他早就提議要將燕修這種危險人物監(jiān)控起來,偏偏因為燕家的聲望,大部分人反對,現(xiàn)在果然出事了。

    周奎走出辦公樓,對等候在外面,已經(jīng)全副武裝的調(diào)查員們沉聲吩咐:“帶好武器和探測儀,找到燕修后第一時間制服,如果對方反抗,不必留情?!?/br>
    “是。”

    就在周局長帶人準備上車的時候,外面開進來一輛車,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周奎擰著眉看向那輛車,就見車門打開,卦師協(xié)會的會長孫不絕,以及幾位十分面熟的卦師從車上走了下來。

    “孫會長,是有什么事嗎?”周奎臉上的不悅之色散去,語氣有些遲疑。

    這些位卦師雖然久居京市,但是重金難請,今天怎么都出來了,因為燕修?

    燕家在卦師協(xié)會有這么大面子嗎?

    孫不絕笑呵呵地說:“我們幾個的目的地和周局長一致,如果不麻煩的話,還請周局長為我們引個路?!?/br>
    “這……”周奎有些遲疑。

    “周局長放心,我們只是算出了些東西,想去看看,絕對不會耽誤你們的正事,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當然方便。”周奎答應(yīng)得痛快,人嘛,總要為現(xiàn)實原因折腰,他這能叫妥協(xié)嗎?這明明叫尊老。

    ……

    普通人rou眼無法看見的煞氣,在燕修的周圍形成巨大的氣旋,在玄師的眼中,黑色的氣柱張牙舞爪直沖天際,分外明顯。

    燕修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上虛虛劃下一道,血順著手掌滴在地上,吞了他的血后,地面的煞氣翻滾,分離又匯聚,最后凝聚成蛇形,朝著換魂陣蜂擁而去。

    那些擁有紅色眼睛,由煞氣凝聚成的蛇不知恐懼,不知疲憊,瘋狂地攻擊換魂陣。

    一條被震散,又有更多涌上來。

    齊不言不敢再耽擱下去,雖然人皮書上說換魂陣無法打破,但是前面沒人能破,不代表真的破不開。

    她不再看向燕修,而是繼續(xù)念誦咒文,邪具像是聽到了指令一樣,加快了吸收血液的速度,同時,對柳木木產(chǎn)生的影響越來越大。

    直到柳木木再也無法思考,她抱著頭,腦袋里回響的只有齊不言念出的,不知意義的咒文。

    最后一段咒文念完,齊不言感覺自己身體一輕,書中記錄的即將脫離身體的感覺剛剛出現(xiàn),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喜悅,人皮書上,吸收了柳木木血液的那幾頁紙突然碎掉了。

    就像是看不見的刀從上面快速劃過,碎成了幾片。

    變故來的太過突然,齊不言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看見柳木木身上浮起一道巨大的金色符箓,將她牢牢護住。

    下一瞬煞氣涌入,換魂陣被破了。

    完了!

    被煞氣死死釘在原地的齊不言噴出一口血,腦子里只剩下這兩個字。

    柳木木看不見包裹住她的符箓,卻能夠感覺到一切在恢復(fù)正常。

    她從死寂無聲的絕望里,回到了人世。

    就連身體,也稍稍恢復(fù)了力氣。她滿是血的手撐在地上,慢慢直起身轉(zhuǎn)過頭,然后,看到了燕修。

    被抓的時候她沒哭過,換魂陣開啟全無希望的時候她沒哭過,可是看到燕修的時候,恐懼和害怕仿佛全部隨著眼淚噴涌而出。

    燕修快步走到柳木木身邊,屈膝半跪在地上,把朝他撲過來的小姑娘一把抱住。

    “你怎么才來?!绷灸景杨^死死埋在他懷里,一邊抽噎一邊說話,聲音含含糊糊,全是委屈。

    燕修輕撫她單薄輕顫的脊背,一遍一遍告訴她:“我在這,別怕?!?/br>
    過了好一會兒,柳木木的情緒才稍稍平復(fù),她微微抬起頭,眼睛和鼻尖都哭得通紅,睫毛上還掛著要落不落的淚珠。

    燕修抬手,緩緩蹭去她臉上的淚痕,柳木木卻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往后躲了一下,她攥著他西裝外套的手慢慢松開。

    “我……”柳木木垂下眼,躲開他的目光,“我們……”

    她吞吞吐吐幾度遲疑,曾經(jīng)在醫(yī)院里,能夠面對無知無覺的燕修說出口的分手,到了他面前卻張不開嘴。

    不想說,又不能不說。

    燕修的指尖在她耳側(cè)不經(jīng)意地劃過,聲音低沉又溫柔:“想說什么?”

    柳木木鼓起勇氣,打算快刀斬亂麻,一抬眼,就對上了他冰冷黝黑的雙眸。

    他好像早就知道她要說什么一樣,垂眸注視著她,柳木木被他的眼神驚到,一時間忘了說話。

    半晌,燕修倏地嘆了口氣:“算了?!?/br>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帶著幾分粗暴又格外熾熱,仿佛要把她吞進肚子里一樣。

    柳木木幾乎要窒息,她抓著燕修的背,手上的血都沾了上去。

    等燕修終于放開她,柳木木掛在他身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所有的情緒都變成了差點被憋死的憤怒,她一雙瞪圓的杏眼幾乎要噴火。

    燕修的舌尖舔了下被她咬破的下唇,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完全沒有反省的意思。

    下一刻,柳木木感覺后頸一痛,瞬間失去了意識。

    燕修將柳木木放下,然后轉(zhuǎn)過身。

    看到突然轉(zhuǎn)向自己的燕修,齊不言終于感覺到恐懼,她瞳孔緊縮:“你想干什么?”

    聽到齊不言的話,燕修語氣平淡:“放心,殺人是犯法的,你不會死在我手上。”

    他走到陣中央,陣法被破,人皮書的書頁被毀,但大半還是完好的。他拎起了人皮書,發(fā)現(xiàn)里面的意識已經(jīng)徹底消散,并沒有多驚訝。

    “你看過這本書嗎?”他突然問。

    齊不言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眼神警惕,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當然?!?/br>
    “我也看過?!毖嘈扌α?。

    齊不言僅剩的那只眼睛陡然睜大。

    燕修越過她,走向法壇,法壇旁邊的鎮(zhèn)命石和玉雕都完好無損,燕修拿起一個木牌看了看,滿意道:“準備的很齊全?!?/br>
    “你不能這么做?。。 饼R不言的聲音幾乎走調(diào),她想要掙扎,但是現(xiàn)在的她面對的不是中了藥的柳木木,而是一身煞氣,實力深不可測的燕修。

    他甚至不用動手,只是煞氣就足夠要她動彈不得。

    燕修不緊不慢地將鎮(zhèn)命石安放好,又將分別代表兩人的石雕放到了陣法兩端,正對著陣中的齊不言和柳木木。

    齊不言被看不見的煞氣拖到了柳木木那側(cè),而燕修則抱著柳木木,將她放到了齊不言原本的位置上。

    所謂的換命,其實是強行掠奪命格,所有的反噬,由被掠奪的人一力承擔(dān)。

    研究出陣法的人足夠天才,也足夠心狠手辣。

    燕修冷冷地看著哭嚎慘叫的齊不言,神情淡漠。

    “你、你不能這么做,這是犯法的,特案局不會放過你!”從齊不言口中說出的犯法,格外的具有諷刺意味。

    “我當然能?!毖嘈拚f,“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永遠不會把這個陣法用在她身上,倒是應(yīng)該感謝你的奉獻?!?/br>
    對于柳木木,他從來不需要選擇。

    答應(yīng)和她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選擇,也沒打算反悔。

    可齊不言卻偏偏撞到了他面前,燕修從來不是心慈手軟的人,他不會主動害人,不意味著送上門的好處,會放手。

    第111章 結(jié)局

    換命陣停下的時候,齊不言身后的那塊掛著柳木木生辰木牌的玉雕碎成幾截,其中一截恰好砸在了齊不言的背上,沖擊力使她的頭磕到地上,人就這么暈了過去。

    這種巧合一樣的厄運在之前的很多年里,一直伴隨著柳木木。

    直至今天,換了人。

    柳木木醒來的時候,感覺脖子有點痛,她從地上坐起來,揉著后頸,茫然地看著周圍。

    感覺剛才自己好像不是在這里,這么突然之間換了一個位置?

    “找什么?”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柳木木嚇得一個激靈,轉(zhuǎn)頭看見身后站著的男人,突然回想起自己失去意識前發(fā)生的事,是燕修把她弄暈的!

    “你干嘛打暈我?”

    燕修沒有回答,他走到她身邊半蹲下身,抬手覆在她后頸上,輕輕揉捏:“還疼嗎?”

    “疼死了!”柳木木氣鼓鼓地瞪著他。

    “知道疼就好,疼了下次就不敢亂說話了。”燕修聲音涼涼。

    柳木木頓時變成被扼住命運后頸的小可憐,她扁扁嘴:“那你mama來找我,你又昏迷不醒,我怕你真的被我克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