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本無緣,全靠我算得準(zhǔn)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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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奇把后備箱里最后的行李箱也拎了出來,聽到他爸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怎么不說?” 沒等董正豪回答他就開始小聲嘟囔:“你不知道她最記仇了嗎,打擾了她,回頭她報復(fù)我,你也不幫我。” “哦,你怕得罪她就不怕得罪你老子了?”董正豪氣不打一處來。 董奇斜睨他爸一眼,特別理直氣壯:“爸,你認(rèn)清一下自己的家庭地位好不好,我肯定更怕她啊!” 董正豪氣的拍了下董奇的腦袋,結(jié)果被他老婆一把拍開,姜麗沒好氣地訓(xùn)他:“沒事你拍他腦袋干什么?” 董奇自覺有人撐腰,站在他媽身后朝董正豪吐舌頭。 然后就聽他媽繼續(xù)說:“本來就不聰明,拍傻了你給他找家教那幾萬塊錢都白費(fèi)了。” 一時間董奇也不知道,他媽究竟是想傷害他爸,還是想傷害他。 最后還是董悅硬著頭皮上前,打斷了抱著燕修不肯放手的柳木木。 她站在幾步之外,小聲說:“姐,時間差不多,該進(jìn)去換登機(jī)牌了。” 柳木木聞言稍稍退開,拉著燕修的左手,把他手腕上的手表扒拉出來,看了下時間,果然快到點了。 她踮腳在燕修下巴上親了下:“你回去吧,我走啦。” 燕修握住她的手腕又把人拉了回來:“送你過了安檢我再走。” “哦。” 一家人很快換好了登機(jī)牌,安檢排隊也很快,柳木木都沒來得及和燕修說幾句話就快輪到她了。 她總算是生出點離別的不舍來,抱著燕修的胳膊輕輕晃:“你要早點回來。” “好。” “每天都要給我發(fā)信息。” “嗯。” “那給你親一下吧。” 燕修勾起唇角,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后在她唇邊低語:“剩下的等我回去給我補(bǔ)?” “嗯。” 將柳木木送進(jìn)安檢口,直到她的身影看不見了,燕修才轉(zhuǎn)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燕修接到了燕靈的電話,她的語氣有些急切:“哥,我派去盯著齊家的人說,齊未名偷偷帶著人去了東川。” 齊未名并不是齊家人,是齊家老爺子的養(yǎng)子,也算是齊家的大管家,在家族中地位不下于齊明昭。 他本事不小,對齊家忠心耿耿,平時十分低調(diào),很少露面。他會離開齊家,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重視的事。 “東川?”燕修的手指輕輕敲擊方向盤,“查一下東川那邊的玄師和卦師,有沒有熟面孔?” “已經(jīng)在查了,你等一下。” 燕靈那邊沉默了大概七八分鐘,她的聲音才再度響起:“查到了一個,唐曉琳的家就在東川。” 燕修想了一下才記起唐曉琳是誰,林元浩以前的那位未婚妻。 “唐曉琳現(xiàn)在還在京市嗎?” “前天她就已經(jīng)回老家去了。”燕靈有些懊惱,“李隊長在林元浩死后找她問過話,她給出了很完整的不在場證明,當(dāng)時就被排除嫌疑了。” 如果不是通過齊家這條線查到了東川,她根本不會懷疑這個人。 可眼下,就算是懷疑也沒用,畢竟辦案要求的是證據(jù)。 “接下來怎么辦,我們直接去東川調(diào)查嗎?” “不急,先去查她住過的酒店房間,人皮書如果曾經(jīng)在她手上,留下能量應(yīng)該還沒消散。” 燕靈眼睛頓時一亮:“我這就去,一會兒把地址發(fā)給你。” 在殺死林元浩夫婦的嫌疑人家里,她已經(jīng)將人皮書留下的能量值和波段記錄下來了,如果在唐曉琳住過的房間里查到相應(yīng)能量波動,就可以當(dāng)做證據(jù)來用。 她手上的儀器是總部剛研究出來不久的,現(xiàn)在還沒推廣,外面很少有人知道,所以沒人會專門提防這方面。 大概兩分鐘后,燕靈將地址發(fā)到了燕修的手機(jī)里,他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唐曉琳住過的酒店駛?cè)ァ?/br> 燕修到的時候,燕靈正帶人檢查唐曉琳和她女兒林琳住過的房間。 “檢查的怎么樣了?”他問。 燕靈將儀器交給身旁的下屬,走到他身邊說道:“唐曉琳房間中的能量波動很高,儀器一直處于報警狀態(tài),她女兒林琳的房間里有少量能量波動,可能是是因為她在里面呆過。 一會兒我會將儀器帶回總部,和在嫌疑人家里記錄的能量進(jìn)行比對,大概兩個小時就能出結(jié)果。” 最終的檢測結(jié)果和燕修的猜測一樣,在唐曉琳房間里檢測到的能量波動果然和人皮書留下的能量波動對上了。 他們遍尋不到的人皮書,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在唐曉琳手里。 燕靈拿到檢測報告后,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可置信地對燕修說:“真的是唐曉琳借刀殺人?” 自己不露面,用人皮書cao縱別人去殺了元芷和林元浩,然后讓兇手自殺,輕易的將自己摘出去。 按照正常的偵查方向,無論如何都懷疑不到她身上。 如果不是她哥帶了柳木木去看尸體,可能這案子已經(jīng)當(dāng)成普通案件結(jié)案了。 誰也不會知道,里面牽扯到她、人皮書,甚至還有齊家。 燕靈也不是沒見過唐曉琳,她實在想象不到,那么一個內(nèi)向溫和的女人,會這么心狠手辣。 “不好說。”燕修并沒有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在沒了解邪具之前,他或許會覺得這一切是唐曉琳的計劃,但如果那個邪具里,真的是三百年前的神照,誰cao控誰就不好說了。沒見到唐曉琳之前,一切都是猜測。 燕靈皺了皺眉:“反正證據(jù)已經(jīng)到手了,我們現(xiàn)在去東川抓人,還是讓當(dāng)?shù)靥匕缚苿邮郑糠凑灰讶俗サ剑裁炊记宄恕!?/br> 燕修想了想說道:“那本人皮書危險程度未知,讓地方的人盯著她不要動手,等我們過去。” “好,我現(xiàn)在和東川那邊聯(lián)系。” …… 晚上八點多,齊明昭的車停在齊不言的小院外,院子里黑黢黢的,只有一盞燈籠挑高了掛在一根竹竿上,然而那燈籠上糊著的是白紙,大晚上看見,只讓人覺得瘆得慌。 前面帶路的人并沒有帶他進(jìn)正廳,而是往后面走,齊明昭忍不住問:“小姑在后院?” “姑奶奶在祠堂里。” 齊不言住的院子后面還有一間祠堂,里面供的并不是齊家長輩的排位,而是一個只刻了生卒年月,卻沒有名字的牌位。 齊明昭走到祠堂門口,就看見他小姑跪在蒲團(tuán)上,正在將紙錢一疊一疊扔進(jìn)火盆里,火盆里的火光映在她的右臉上,顯得她臉上的那道疤痕格外猙獰。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始終沒人搭理他,齊明昭終于忍不住開口:“小姑……” 齊不言將最后一疊紙錢扔進(jìn)火里,頭也沒回地說:“過來,給你姑父上一炷香。今天是他的忌日,除了我之外,也沒人記得了。” 齊明昭不敢反駁,他走進(jìn)祠堂里,點了香,又給那牌位磕了三個頭。 說實話,齊明昭早就不記得那位姑父的容貌了,畢竟都過去三十多年了,倒是他小姑,一直念念不忘。 “他是為我死的。”齊不言突然開口。 齊明昭驚訝地轉(zhuǎn)過頭,他只知道,他小姑父曾經(jīng)害死了很多人,被發(fā)現(xiàn)后死的很慘,但是具體是什么事,小姑這些年絕口不提。 齊家曾經(jīng)就是因為這件事,被打壓過,就此沒落下來。 “害死小姑父的那些人呢?”齊明昭問。 齊不言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很快,他們就會付出代價,等我恢復(fù)了,我會一個一個把他們找出來,讓他們不得好死!” 說完,她猛地轉(zhuǎn)過頭:“齊未名找到人皮書了嗎?” 齊明昭趕忙回答:“他剛到東川,正在尋找唐曉琳,對方好像早有預(yù)料,提前躲起來了。我來就是想問問您,能不能再看看她的蹤跡,最好盡快把人抓到,我怕晚了會被特案科的人盯上。” 齊不言面色稍微緩和了些:“那半張人面繡帶來了嗎?” “帶來了。”齊明昭從兜里掏出一個紙袋,從里面拿出一張人面繡來。 和之前上了拍賣的人面繡一樣,一面是風(fēng)景,一面是人臉,不過這張臉是一個男人的。 齊不言接過人面繡,雙手放在上面輕輕摩挲,她完好的左眼在火光下,顯得格外空洞。 就算見慣了小姑這樣子,他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沒過多久,就見齊不言將手中的人面繡扔開,劇烈咳嗽起來,咳著咳著又吐了一口血。 齊明昭嚇得趕忙上前把人扶起來:“小姑,你怎么樣了,要不要叫醫(yī)生過來?” “不用。”齊不言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只是被反噬了,那人皮書就是神照做出來的,專門防神照推算。” “那唐曉琳現(xiàn)在?”齊明昭試探著問。 “她在鄉(xiāng)下親戚家里,那家人門前放著石磨,盡快去找,她未必會一直呆在那里。” “明白,我一會兒就把消息告訴齊未名,他不會讓您失望的。” “嗯。”齊不言疲憊地垂下眼,“柳木木呢?” “這……她剛剛回了慶城。”齊明昭遲疑道,“您應(yīng)該聽說了吧,她不知道怎么攀上了燕家的燕修,我也是怕驚動了燕家,沒敢對她用強(qiáng)。” “不急。”這一次,齊不言反而不像以前那么急迫了,她左眼完好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慢悠悠地說,“這孩子生來就和我有緣,她遲早會和你們成為一家人。” 齊明昭吞了下口水:“您說的是,我一直派人盯著她呢,等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再動她不遲。” 第102章 晚上十點半,柳木木捧著手機(jī)暴躁地在床上滾來滾去。 下午剛下飛機(jī)她就給燕修發(fā)了信息,可是一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任何回信。 說好的每天發(fā)信息呢?騙子! 門外,董悅敲了敲門,推開半敞的房門,探進(jìn)個腦袋:“姐,要不要吃宵夜,今天吃豬腳面。” “加一個腳不要面。”柳木木飛快伸出一根手指。 吃碳水容易長胖,所以她選擇只啃豬蹄,十分健康! “好。”董悅回答的十分痛快,已經(jīng)決定把董奇的那塊豬蹄分給她姐了,一看就是親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