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本無緣,全靠我算得準(zhǔn)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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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坐?!狈酱ㄍ线^來幾把椅子讓四人坐下,然后對杜瑤的爸媽說,“請幾位過來是想通知你們,杜瑤涉及到了特殊案件,暫時需要留在警局?!?/br> 杜瑤mama剛從女兒進了警局的惶恐中恢復(fù)過來,這會兒臉色還有些白,她急切地對方川說:“什么特殊案件?我女兒還要高考,而且她的身體……” 她看了坐在方川身旁面無表情的杜瑤一眼,猶豫著沒有把話說完。 “所謂特殊案件,是指一些非正常存在引發(fā)的案件?!?/br> 方川話還沒說完,就見杜瑤mama的眼睛瞪圓:“非正常存在?是、是我想的那樣嗎?” 她的迷信僅止于找人算命,卻從來沒有真的認(rèn)為世上有那些只有在故事書里才有的東西,可現(xiàn)在一名警察告訴她,那些東西是存在的! “對,你女兒杜瑤懷孕,就是特殊案件的一種。很高興告訴你,她并不是真的懷孕,但是,她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方川耐心地給杜瑤mama解釋。 杜瑤mama愣在當(dāng)場,隨即臉上泛起狂喜之色:“真的嗎?瑤瑤,是真的嗎?” 杜瑤沒說話,轉(zhuǎn)頭看向一邊。 杜瑤mama的驚喜尚未發(fā)泄出來,卻見杜瑤的爸爸杜建安猛地站起來:“我不同意她留在警局,這孩子滿嘴謊話,天天就知道給我們找麻煩。什么特殊案件,你別以為找個警察幫你騙人這次你跑出醫(yī)院的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了,現(xiàn)在立刻跟我回去!” 面對杜建安的突然爆發(fā),方川眉頭都沒動一下,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正在咆哮的男人,想起杜瑤筆錄。 據(jù)杜瑤說,她之前會去仁源私立醫(yī)院,完全是因為她爸爸對她媽說她有心理疾病,慶城二院的醫(yī)生不靠譜,非讓她去仁源。 在那里看過心理醫(yī)生后不久,她體檢查出了懷孕,然后她爸又十分熱心地給她介紹醫(yī)生,還通過她后媽的關(guān)系免了她的醫(yī)藥費,后來又說不能做引產(chǎn)手術(shù),需要送她去京市的總院。 不知道一開始讓杜瑤去看心理醫(yī)生這件事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后面這一系列的事情,每一件都讓人不禁要懷疑他的目的。 “杜建安先生。”方川在他咆哮完之后,冷靜地開口叫對方名字。 杜建安對上那雙犀利的眼睛,頓了一下。 “我只是按照規(guī)定,將此事告知你們,以及將她未來幾天的行蹤通知她的監(jiān)護人,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br> “你什么意思?警局還想強行扣押我女兒,你叫什么名字,你領(lǐng)導(dǎo)呢,我要投訴你?!闭f完轉(zhuǎn)向妻子張琪,對她說,“給岳父打電話,他老人家不是認(rèn)識市局的副局長么,讓他來評評理,我還不知道哪個警局有這種規(guī)定!” 張琪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聽了杜建安的話,出去打電話了。 杜建安見方川沒什么反應(yīng),以為他在死撐,冷哼了一聲,起身打算去外面抽煙,只剩下杜瑤母女和方川依舊留在辦公室里。 杜瑤見方川無動于衷的樣子,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不時瞄他一眼。 “警官,我女兒真的沒事嗎?”杜瑤mama見辦公室里只剩下他們?nèi)齻€人,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方川看向?qū)Ψ剑骸吧婕暗教厥獍讣覀儧]辦法保證她百分百沒事,希望你理解,但是我們一定會盡最大努力讓她安然無恙?!?/br> 杜瑤mama點點頭:“那好,需要我做什么,她留在警局這幾天,是不是要拿幾套換洗的衣服?” 方川拿出一份告知函遞給她:“簽字確認(rèn),證明你知道你女兒留在了警局,其余就沒有了,換洗衣服也不需要,她的情況有些危險,外來的東西最好不要靠近她?!?/br> 杜瑤mama連連點頭,接過告知函看完后簽了字,然后眼巴巴看向自己女兒,可惜杜瑤就是不肯看她。 她嘆了口氣,也知道女兒的心思,她家的孩子脾氣倔,一時半會兒不會消氣,她也就沒有強求,只是說:“這幾天你好好在這呆著,要是需要什么隨時打電話給我。” 大概十分鐘之后,杜建安和張琪才從外面走了回來。 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看,杜建安更是不見剛才的囂張,對上方川的目光,眼神閃躲。 顯然,那一通電話沒能請來所謂的副局長。 特案科的組成復(fù)雜,地方上的案子,向來只有局長能夠過問,隨后會直接傳給總部,誰往里伸手,才是給自己找麻煩。 方川收好了杜瑤mama的告知函,站起身說:“幾位,如果沒別的事,你們可以離開了,等杜瑤的情況好轉(zhuǎn),我會通知你們來接人。” “那好,我先走了。”說完又對杜瑤說,“瑤瑤,mama回家了,你好好的?!?/br> 杜瑤終于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低低地“嗯”了一聲。 “不行,你不能走。你是怎么當(dāng)媽的,就憑他幾句話,把杜瑤扔在警察局?什么沒懷孕,她的檢查報告單還能有假嗎?” 杜瑤mama想走,卻被杜建安一把抓住。 杜瑤mama腳步踉蹌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前夫,突然說:“就算他騙我,也不過是拖延幾天,瑤瑤真的懷孕了,離開這里依舊可以去醫(yī)院,你著什么急?” 她定定地看著杜建安的眼睛,看清了他眼中的慌亂不安,他在不安什么? 她用力將胳膊抽了回來,對方川說:“瑤瑤就拜托警官了。”說完,再沒看前夫一眼。 她是耳根子軟,但是不傻,警察明明白白告訴她女兒沒有懷孕,再想到杜建安的言語和他種種行為,都讓她覺察出了不對。 她一直覺得,就算離了婚,杜建安作為瑤瑤的爸爸也會一心為她著想,從來沒有把他往壞處想過。 瑤瑤的種種反抗,都被她認(rèn)為是青春期的叛逆,現(xiàn)在卻突然醒悟過來,眼瞎的那個是自己,她女兒分明看得很清楚,這個男人,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盡管前妻已經(jīng)走了,可杜建安依舊不想放棄,他對方川說:“我是杜瑤的爸爸,我要帶她走,誰都攔不住我?!?/br> 方川站起身:“杜瑤的監(jiān)護人已經(jīng)同意了,如果杜先生一定要帶走杜瑤,那么我只能認(rèn)為,你和意圖謀害杜瑤的人是一伙的,請你配合調(diào)查了?!?/br> 杜建安依舊虛張聲勢:“你在胡說什么,什么謀害杜瑤,她是我女兒,別以為你是警察就可以栽贓陷害我?!?/br> 然而他身邊的張琪已經(jīng)看出方川并不是在和他們開玩笑,不停拽著杜建安的胳膊:“警察先生,我們這就走了?!?/br> 杜建安還想說什么,張琪上去就是一巴掌,聲音響的連躲在里面聽墻角的柳木木都跟著捂了下臉。 替他疼。 “閉嘴,走了?!?/br> 挨了一巴掌的杜建安終于沒再說話,恨恨地瞪了咧嘴笑的杜瑤一眼,不甘不愿地走了。 “謝謝?!倍努幠抗庾谱频乜粗酱?。 他那么輕易的說服了她mama,是因為警察的身份嗎,讓他的話那么有分量? 原來是可以講道理的,原來不需要歇斯底里的和她爭執(zhí)。就連她恨得咬牙切齒,卻始終無法擺脫的杜建安,都被他趕走了。 “不用客氣?!狈酱ú簧踉谝猓澳愕淖√幰呀?jīng)安排好了,這幾天就先在那邊住著,盡量少出門,需要什么隨時找我們。你現(xiàn)在高三吧,學(xué)習(xí)怎么樣,打算考哪個學(xué)校?” “像你一樣,需要考什么學(xué)校?” “我?最好的那個警察大學(xué)?!狈酱ㄐ?,沒把她的話當(dāng)真。 誰知杜瑤卻認(rèn)真的想了下:“分?jǐn)?shù)還可以,我應(yīng)該能考進去?!?/br> “真的假的?”方川有點驚訝。 “當(dāng)然是真的?!倍努幉弊右还#半m然我在學(xué)校從來不學(xué)習(xí),考試總交白卷,但是我回家學(xué),每次考試我都回家重新做卷子,放心吧,年級前五不是問題?!?/br> “嚯,還有這種cao作呢?!狈酱ㄊ?,見她說的認(rèn)真,表情也變得認(rèn)真起來,“考上大學(xué)只是最基本的要求,畢業(yè)后你可以當(dāng)警察,但是我這種警察,還有一些額外的要求,不是努力就能當(dāng)上的,你可要想好了?!?/br> “額外要求,能說說嗎?” “最基本的要求,命硬。” “啊?”雖然有點震驚,仔細(xì)想想還挺符合邏輯。 調(diào)查特殊案件的警察,確實需要一些不太科學(xué)的方式來錄取。 杜瑤撓撓頭:“我覺得我的命挺硬的,運氣好像也不錯?” 她要是命不夠好,說不定現(xiàn)在還被困在醫(yī)院里,可能幾天之后,莫名其妙的人就沒了。 可是現(xiàn)在,她坐在警局里,眼前的人在想辦法幫他活下去。 方川想了想,覺得也是。 畢竟柳木木的卦,一般人還真算不到。 “那你好好努力吧,我等你當(dāng)我的同事?!?/br> 把杜瑤送去安置好了,方川轉(zhuǎn)回辦公室,柳木木翹著腳坐在燕修的辦公椅上玩手機小游戲。 看見方川走進來,只抬頭看了眼就把目光移回屏幕上。 “你不忙了嗎?”柳木木手上動作不停,一邊隨口問。 “忙,還有兩個沒審?fù)辍N揖拖雴枂?,那個叫杜瑤的小姑娘真能當(dāng)我的同事嗎?”他純屬好奇,而且柳大師就在旁邊,可以滿足他的好奇心。 “說不定,我給她算今年高考的運勢,挺好的,不出意外能考上自己想考的學(xué)校?!毕肓讼?,她又補充了一句,“杜瑤體力也不錯,跑步速度特別快?!?/br> 柳木木語氣特別羨慕,那可是能夠跑過她霉運的女孩。 “那命呢?” “命數(shù)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她之前命數(shù)普通,如果這次能活下來,說不定命數(shù)會改變一些。” 方川笑了一下:“看來真可以期待一下?!?/br> 他看了一眼柳木木:“你繼續(xù)玩吧,我走了,燕修要是回來記得讓人通知我?!?/br> 柳木木嫌棄地擺擺手:“快走,別墨跡?!?/br> 方川正往外走,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有些奇怪接起了電話:“你好,哪位?”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方川沉默了一陣才說:“我最近都很忙,可能不是很方便?!?/br> 又是一陣沉默,最終他說:“好吧,如果你方便的話?!?/br> 他掛斷了電話,表情有點古怪,轉(zhuǎn)過身對柳木木說:“剛才的電話是我相親對象打來的。” “她打算和你繼續(xù)發(fā)展?” “好像是吧,我說我很忙,她說可以早上約會,陪我吃個早餐什么的……”說完,他還有點茫然,“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這么主動嗎?” 他以前相親的女孩子,大多都喜歡他主動,偏偏他沒時間,所以都黃了。 可是這個就很不一樣,陪他吃早餐當(dāng)約會這種話都能說出來,才見過一面,不至于這樣吧? 柳木木終于抬頭看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依舊嫌棄:“說不定她就喜歡方臉的?” 方川終于忍不住反駁:“我這叫標(biāo)準(zhǔn)的國字臉,長這種臉的男人看著就特別正直可靠,知道這張臉在我的職業(yè)生涯中給我加了多少分嗎!” “哦,但是不妨礙你正直的臉在婚姻市場上吃虧啊?!?/br> 方川語重心長的說:“不是誰都指望能找到一個燕修,我的行情很好的,每次相親失敗都是因為我天天加班,根本沒空出去約會?!?/br> 不是誰都像柳木木一樣,定位男朋友全靠他的臉。 以及,燕修長得再好又能怎么樣,單身那么多年,等來等去,最后還不是捧回家一個祖宗。 “行叭,自以為行情很好的方隊長?!绷灸静挪怀姓J(rèn)自己的猜測錯誤,方川的行情竟然不錯? 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