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本無緣,全靠我算得準(zhǔn)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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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她轉(zhuǎn)向杜瑤mama,說道:“建安的意思是,這幾天就給杜瑤轉(zhuǎn)院,轉(zhuǎn)到京市的總院去,我和我父親打過招呼了,他說總院有兩名專家很厲害,或許可以做這個手術(shù),你覺得怎么樣?” 杜瑤mama先是一愣,然后趕忙點(diǎn)頭:“沒問題,只要能做手術(shù)一切都聽你的。” 杜瑤還想說什么,卻被她媽用力拽了下胳膊,她皺起眉終于沒再說話。 “那就這么定了,大概兩三天內(nèi)就會有通知,這幾天杜瑤還是住在醫(yī)院里別亂跑了。” “你放心,她一定不亂跑。謝謝,太謝謝你了。”杜瑤mama連連保證,并且不斷和張琪道謝。 張琪擺擺手:“不用謝了,畢竟是建安的孩子。” 說完之后,也不理旁邊的杜建安,轉(zhuǎn)身走了,杜建安回頭惡狠狠瞪了杜瑤一眼,連忙跟了出去。 “瑤瑤,你早飯想吃什么,我一會兒下樓給你買。”杜建安他們離開后,杜瑤mama好像活了過來,說話聲音都變得輕快起來。 杜瑤沒有再跟她爭執(zhí),聽見她的話也只是說了一句:“皮蛋瘦rou粥。” “好,這就去買。” 二十分鐘后,她買了粥回來,卻發(fā)現(xiàn)杜瑤不見了。 杜瑤沒想到自己這么容易就離開了醫(yī)院,她有點(diǎn)驚訝。 她并不認(rèn)為是自己敏感,因?yàn)槊看嗡叱霾》块T,都能感覺到值班醫(yī)生和護(hù)士在偷偷盯著她,他們好像在監(jiān)視她一樣。 這一次也是一樣,一開始他們都在盯著她,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后來那些人就好像沒有看見她似的,一直到她跟著電梯下樓,都沒人攔著她。 可是出了醫(yī)院之后,杜瑤卻不知道自己能去什么地方。 她不想回家,回去了也沒用,他們很快就能找到她。 也不能去學(xué)校,去警局報警?可是他們什么都沒對她做,而她的那些檢查報告單,能輕易讓警察相信一切都是自己的問題。 最后,她打車去了古董街。 不知道為什么,她想去找那天見到的那個“騙子”。 或許是因?yàn)椋莻€人是唯一一個愿意聽她說話的人…… 柳木木并沒有去擺攤,天熱之后她就放棄這項(xiàng)活動了,而且最近她開始拖家?guī)Э冢苣┑臅r間大多留給燕修,沒空賺錢。 今天來古董街是和董正豪來看小院的裝修進(jìn)度,并順便來買點(diǎn)吃的。 古董街這里有一家老式糕點(diǎn)很好吃,柳木木買了一大包,打算回去分董悅一半。 路過小超市的時候,又進(jìn)去買了幾個雪糕,自己拿了一個慢慢吃。 回去的時候會經(jīng)過劉瞎子之前擺攤的地方,那里現(xiàn)在有了一個新的算命先生,柳木木往攤位上看了一眼,老頭年紀(jì)不小胡子一大把,也穿著道袍,就是有點(diǎn)丑。 他正在給一個老太太看手相,還有幾個湊熱鬧的在旁邊圍著,柳木木也湊過去聽他說。 他捏著老太太滿是老繭的手,斷定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命苦,老太太頓時哽咽了起來,立即就相信了他是大師。 柳木木:這也太好騙了。 正常人手上都沒那么多繭子,她以前肯定干了很多活,總結(jié)一句話就是命苦,是個長眼睛的人就知道。 她還想聽聽那個算命先生能說出點(diǎn)什么來的時候,突然背后有人拍了她一下。 柳木木轉(zhuǎn)過頭,看見身后站著的人不禁有些驚訝:“你不會是來算命的吧?” 杜瑤已經(jīng)在古董街上來回走了好幾圈,本來已經(jīng)不抱希望,最后走回了算命攤前,卻看見了站在那里的柳木木。 就像是走在黑暗里,突然見到了一束光。 雖然聽起來有點(diǎn)夸張,可對她而言,就是那樣。她看見了柳木木,感覺身體似乎都沒有那么冷了。 聽到柳木木的問話,她忍不住笑出聲:“對啊,我就是來找你算命的。” 柳木木頗為意外地挑了下眉:“你要算什么?” 杜瑤的聲音微微顫抖:“你能不能給我算算,我為什么會懷孕?” 柳木木眨了眨眼,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杜瑤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感覺身體越來越冷,她看向柳木木:“他們說我懷孕了,可是我什么都沒有做過……” “你很冷嗎?”柳木木見她似乎在發(fā)抖,忍不住問。 “不知道為什么,從剛才開始就覺得特別冷。” 柳木木握住了她的手,指尖觸碰到杜瑤的手指時,就像是碰到了冰坨。 與此同時,她身上的卦師牌開始發(fā)熱,而杜瑤終于從柳木木的身上感覺到了溫暖。 暖意從兩人交握的手上開始蔓延,逐漸溫暖了她全身,只有小腹處,依舊寒冷的仿佛墜著一塊化不開的冰。 杜瑤抓著柳木木的手不放,她也沒有掙脫,而是將注意力轉(zhuǎn)回兩人剛才的對話上:“誰說你懷孕了?” “前幾天學(xué)校體檢,檢查報告上說我懷孕,我去了醫(yī)院檢查,醫(yī)生也是這么告訴我的。” “學(xué)校體檢?高考前體檢嗎?” “對。” “……”所以,她昨天在火鍋店聽到的八卦主角,就是她嗎? “你叫杜瑤?”柳木木問。 “這也能算出來?”杜瑤確信,自己之前沒有告訴過對方名字。 “不,我妹和你一個學(xué)校,我聽她的同學(xué)說起過你的事。” “哦。”杜瑤了然,她垂下眼,“現(xiàn)在學(xué)校里大概都傳遍了吧,根本沒人相信我。”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真的會有人相信她嗎?杜瑤忍不住在心里問自己。 她把柳木木當(dāng)成救命稻草,可是這個世上,真的有所謂的大師嗎? 柳木木從兜里掏出五枚古幣放到她手里,對她說:“搖一下給我看看。” 杜瑤愣愣地按照她的指示搖了搖,還沒攤開手,突然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杜瑤!” 那聲音尖利的有些變調(diào),她轉(zhuǎn)過頭,看見了她mama一臉憤怒地朝她跑過來。除了她mama之外,還有之前給她檢查身體的醫(yī)生和兩名穿著醫(yī)院保安制服的男人。 很快,杜瑤mama就來到了杜瑤面前,她一把抓住杜瑤的手腕,一邊哭一邊朝她喊:“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省心!” 杜瑤張張嘴,想要說什么,那名醫(yī)生也帶著保安小跑著過來,他站在杜瑤mama身邊,用不贊同地目光看向杜瑤:“杜瑤,你一個人跑出來,你mama很擔(dān)心。” “我只是……”杜瑤想要開口解釋什么,她mama卻根本不聽她說話,用力拽著她就要走。 “等等……”杜瑤還想說話,那兩名保安已經(jīng)擋在了她身后,她再沒能和柳木木說上一句話,就被他們帶走了。 柳木木看著離開自己視線內(nèi)的杜瑤,那些人的動作很快,根本沒有給她插嘴的余地。 然后她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她的古幣還在杜瑤手里,價值十幾萬的古幣。 ……她是不是遇到了騙子啊? 第75章 柳木木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決定回去從長計(jì)議。 被騙當(dāng)然只是個玩笑,不過燕修送她的壓歲錢肯定要拿回來,還有杜瑤的情況,如果真的如她說的那樣,她應(yīng)該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遇到了些不該遇到的東西。 剛回到家,柳木木就跑上樓去翻她的冊子,她記得里面應(yīng)該有相應(yīng)的記錄,快速翻了兩遍,果然找到了。 只不過這一次找到的記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其中一個寫著:百余年前,村中有婦人守寡十余載,突然有孕,方三月,小腹鼓脹仿若懷胎十月。有路過郎中將狼皮鼓懸于婦人耳旁,敲擊不停,惡氣遂出,小腹?jié)u平。 下面有一排小字,是柳木木爺爺留下的,上面寫:誤食狼涎草,假孕。 后面還畫著三個葉片的草葉子,以柳木木的眼神,見到了她也認(rèn)不出來。 另外一個相關(guān)記錄并沒有具體案例,只有幾行字:湘西以南,陰地中偶有子母僵,母子分離后,子僵常就近尋找母體寄宿,宿主與尋常孕婦一般無二,尋到母僵后,子僵破體而出。 柳木木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上面的那行字,這個就顯得有點(diǎn)血腥了,不知道杜瑤究竟是哪種情況?希望不要是第二種。 中午一點(diǎn)多,柳木木用手機(jī)打開市內(nèi)地圖,找到大大小小的醫(yī)院十多家,三卦之后,只剩下唯一選項(xiàng),位于東南方的仁源私立醫(yī)院。 收好硬幣,柳木木出門左拐,去敲董悅的房門。 董悅正在睡午覺,中途被她吵醒,揉著眼睛軟乎乎地問:“姐,你要干嘛?” “借我一套校服,順便給我化個妝,看起來像高中生,讓熟悉的人一眼認(rèn)不出我的那種。” 她得去親自見見杜瑤,不過很可能遇到她mama,雖然大部分人的記性都很一般,對方未必還記得她,但為了以防萬一她得改變一下形象。 聽了她的要求后,董悅把她拉進(jìn)房里,先翻出一套新的校服,然后開始興奮地翻箱倒柜,看著她抱出來的一堆化妝品和假發(fā)套,柳木木突然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退縮。 “你屋里為什么這么多假發(fā)?”柳木木拎起一個看了看,還挺順滑。 “高一年末匯演的時候買的。”董悅翻出一個棕色的波波頭假發(fā)套,“這個好看,戴這個。” “嗯……行吧。”換個發(fā)型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柳木木被輕易說服。 如董悅所說,波波頭很適合柳木木,她原本臉就小,換了發(fā)型后整個臉看起來只有巴掌大,更顯得年齡小。 然后是化妝,柳木木本來是想讓自己和原本的樣子沒有那么像,可惜董悅的化妝水平過于一般,姐妹倆半斤八兩,研究了一下最后只能放棄。 不過她又翻出了一個平光眼鏡給柳木木戴上,銀色的金屬框架,圓圓的大鏡片做過特殊切割,上面還零星鑲嵌幾顆水鉆。 再換上董悅的新校服,妥妥的努力學(xué)習(xí)的高一新生。 “好了,保證爸爸見到都認(rèn)不出來。”董悅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覺得下周可以哄一哄jiejie,給她換換其他發(fā)型試試。 柳木木扶了下眼鏡框,也很滿意。 1715號病房里,杜瑤坐在病床上,她mama冷著臉坐在門邊,似乎是打算一直在這里和她耗著。 兩人誰也不說話,杜瑤低頭擺弄手里的五枚古幣。 這是之前柳木木讓她搖卦用的,她被帶回醫(yī)院的時候忘記還給對方了,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再見到她? 外面陽光很刺眼,透過窗戶照在病床上,杜瑤把古幣放到枕邊,在床上側(cè)躺下來。 陽光照在身上,并沒有讓她覺得特別溫暖,但是比之前那樣的刺骨寒冷要好得多。 她在午后的陽光中昏昏欲睡,突然聽到了敲門聲,然后是椅子的推拉聲。 她以為可能是醫(yī)生又或者是杜建安來了,懶得翻身,卻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阿姨你好,我是董悅,聽說杜瑤學(xué)姐生病了,來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