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本無緣,全靠我算得準(zhǔn)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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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到了求平安符的大殿。 然后鄭宣崩潰的發(fā)現(xiàn),這里不但真的有桃花符,竟然還有考試準(zhǔn)過符。 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 不,應(yīng)該說,為什么他直到大四不用考試了才發(fā)現(xiàn)這種東西? 大家虔誠的,一人請了好幾張不同作用的符回去。 求來的平安符最后都送給了薛藍,薛藍道謝后一一接過,把隨身的小荷包打開,將里面那張平安符拿出來,準(zhǔn)備和其他的符放在一起。 她一邊走路一邊擺弄著手上的荷包,沒注意腳下,踩到了一個小石頭,腳下一滑差點摔倒。 鄭宣眼疾手快地把人扶住,她手里的荷包和平安符卻都沒拿穩(wěn),掉到了地上。 柳木木和錢曉萌趕忙蹲下幫她撿,正好一陣風(fēng)吹過來,原本就很輕的符紙和荷包被吹出了幾米遠。 兩人追上去,錢曉萌剛把荷包撿回來,轉(zhuǎn)頭就看見柳木木撿起一個三角形的平安符,眨眼間,那個符在她手里變成了黑色的灰燼。 事實上,柳木木碰到平安符的時候只覺得手指麻了一下,掛在胸口的卦師牌瞬間變熱,然后符就沒了。 錢曉萌瞪大眼睛,想要說話,卻見柳木木看向她,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錢曉萌默默閉上了嘴,看見柳木木拆了一張自己求來的桃花符,把它和其他三張平安符放在一起,光憑rou眼很難看出是不是原來的那張平安符。 她將四張符遞給錢曉萌,錢曉萌動作麻利地把它們都裝進荷包里,系好后交給薛藍。 薛藍并沒有多想,道了謝就把荷包收了起來。 有點不對勁,柳木木走在后面,搓了搓仍然有些發(fā)麻的手指。 雖然她對玄師的符箓一道沒有研究,但是燕修之前給她畫過符。一開始也是碰到就會化成飛灰,她卻并沒有什么感覺。 而且那時候,她剛給人算了命,自身的命數(shù)壓不住了,才會有那么大反應(yīng)。 現(xiàn)在她一切正常,即便徐安澤求來的是真正的符箓,也不該對她產(chǎn)生這么大的反應(yīng)才對。 第29章 四個人在外面玩了一整天,離開青山寺后,鄭宣又請她們?nèi)チ艘患液懿诲e的烤rou店,大家一邊吃一邊聊天,身為學(xué)長的鄭宣,充滿責(zé)任感地給她們科普了一些學(xué)校里的不怎么正經(jīng)的知識。 比如二食堂大師傅的手藝一直穩(wěn)定,就是每周四中午的燒魚,總是帶點熟悉的臭襪子的味道,大師傅和魚肯定有一個不太講衛(wèi)生。 錢曉萌避開一切障礙直指核心:“學(xué)長你也有臭襪子的煩惱嗎?” 鄭宣:這讓他怎么答? 這個學(xué)妹為什么這么刁鉆? 難道她不知道,臭襪子是每一個運動系男生的煩惱嘛!當(dāng)然也是他的!! 鄭宣擺擺手:“這個問題過。” 再比如,圖書館三樓第五排靠墻的位置是監(jiān)控死角,約會可以考慮去那里。 “所以你都在那個位置上做過些啥?”錢曉萌退下,柳木木又頂了上來。 鄭宣:我今天到底為什么要嘴賤? 雖然吃飯的過程對鄭宣來說多少有點不友好,但對柳木木她們來說還是很愉快的,鄭學(xué)長很好的娛樂了她們。 大家吃的心滿意足,鄭宣付了賬,還把她們安全送回學(xué)校。 回寢室的路上,錢曉萌看了眼走在身旁的薛藍,突然有些疑惑地對她說:“藍藍,你今天身體好多了,晚上吃了那么多烤rou好像也沒覺得不舒服?” 今天她們吃的都不少,有烤rou還有海鮮,之前薛藍吃多了油膩的食物,很快就會有反應(yīng),現(xiàn)在好像挺正常的。 而且平時累到了,她的臉色就會很差。 雖說來回路上都坐車,但青山寺那么大的寺廟,逛一圈至少也需要走一個小時,薛藍到現(xiàn)在都還臉色紅潤,也沒有喊過累。 薛藍聽到錢曉萌的話也愣了一下,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上面還有一層細密的汗珠。 以前她就像是被一層罩子籠罩起來了一樣,根本感覺不到夏天的熱度,只覺得冷。 可是現(xiàn)在,皮膚好像一下子就能感覺到溫度了,連呼吸的空氣都是悶熱的。 這感覺就像是,突然回到了人世間。 “真的……從寺廟回來之后,好像確實不一樣了。”薛藍眼中有驚喜,也有些許彷徨。 她希望自己的身體真的恢復(fù)正常,又擔(dān)心這樣的正常只是短暫的。 錢曉萌看了眼柳木木,笑道:“看來青山寺還是很靈的嘛,果然就該聽我的,多出來走走才對。” “有道理,下次我們帶衛(wèi)雪一起去。” …… 三人嬉笑聊天的聲音漸漸變小,校園里亮起的路燈,將三人遠去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可能是因為今天的運動量超標(biāo),剛剛十點半薛藍就爬上床睡覺去了。 不一會兒,她的床上就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往日睡覺時要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棉被,早就被她踹到了腳下,她身上只穿著單薄的棉布睡衣,并沒有覺得冷。 事實上大家以前都這么睡,只有薛藍覺得冷而已。 錢曉萌墊腳朝她床上看了眼,然后小跑到柳木木床邊,小聲問她:“今天那個平安符到底是什么情況?” 雖然她接受了柳木木會算命的事實,可是見到那么不科學(xué)的一幕,多少還是受了些沖擊。 “我也不清楚。”因為不懂,柳木木不能輕易下結(jié)論,只能說,“這幾天我去找懂行的朋友問一問。” 她剛才給燕修發(fā)了一條信息,可惜他沒回。 假期的第三天,早晨七點半,董正豪打電話叫柳木木下樓。 “爸爸,美好的假期你為什么不在家里睡覺?”柳木木哼哼唧唧地翻了個身,把手機拍在耳朵上,不想動。 “因為爸爸想你了,你meimei也想你了。”董正豪說完,把手機朝向后座。 后座上乖乖坐著的董悅叫了一聲:“jiejie,爸爸和mama吵架了,他*……” 話沒說完,董正豪急忙把手機貼到自己耳邊:“總之你快下樓,給你五……不,給你十五分鐘!” “好吧。” 一個跟老婆吵架,很可能打算帶著兩個女兒離家出走的男人,我們要容忍他偶爾的任性。 去衛(wèi)生間刷了個牙,用涼水抹了把臉,柳木木頂著亂七八糟的丸子頭飛奔下樓。 遠遠看見穿著短褲背心的女兒跑過來,董正豪不滿意地嘟囔了一句最近和來自北方的生意伙伴學(xué)會的詞:“咋咋呼呼。” 說完后,又轉(zhuǎn)頭警告小女兒:“不準(zhǔn)告訴她!” 董悅乖乖地坐在后面,不說話。 拉開車門,柳木木鉆進后座,董悅等她坐好了,小聲說:“爸爸說你咋咋呼呼。” 聽力比較好的董正豪:養(yǎng)女兒跟養(yǎng)叛徒有什么區(qū)別! 接了人之后,董正豪先帶著她們?nèi)コ粤嗽绮停缓笕チ烁浇幕ㄊ小?/br> 柳木木還以為他想要養(yǎng)點花花草草陶冶情cao,誰知道他下了車直奔賣仙人掌的攤位去了。 賣家那仙人掌養(yǎng)的,跟狗熊的巴掌一樣大,上面的刺又細又長。 董正豪滿意地買了一盆,然后又去挑了一個足球那么大的仙人球,要是不小心坐上去,后半輩子就要交代了。 “他受什么刺激了?”柳木木小聲地問董悅。 “早上爸媽因為外公和外婆的事吵起來了,mama帶著董奇去了外婆家,爸爸很生氣。” “這和他買仙人球有什么關(guān)系?” “嗯……”董悅的表情略微有那么點尷尬,“外公和外婆最近迷上了養(yǎng)生,也不知道聽誰說的,空氣里有氦氣,對身體不好,他們花了兩萬多塊錢買了個純氧機,又說最近手頭錢不夠花了,找mama要五萬塊錢,被爸爸聽到了。” 董正豪聽到兩個女兒嘀咕的話,付了仙人掌的錢后轉(zhuǎn)過身,惡狠狠地對董悅說:“等你媽回家,讓她把這兩盆送去你外婆家,他們不是只吸純氧嗎,讓他們抱著吸,天然造氧機,不到一百塊錢。” 柳木木驚奇地贊嘆一句:“爸爸竟然知道仙人掌能制氧,真博學(xué)。” 然后兩個女兒站在那里啪嘰啪嘰給他鼓掌。 董正豪頗為不要臉地站起身,挺挺肚子:“那當(dāng)然,你們爸爸我年輕的時候?qū)W習(xí)特別好。” 背后賣仙人掌的攤位老板頗有點一言難盡地看著父女三人。 柳木木的十一假期,從仙人掌開始,到仙人掌結(jié)束。 假期的最后一天,已經(jīng)和老公連續(xù)吵了兩架的姜麗,終于把仙人掌和仙人球運去了她父母家。 錢沒有,但是有來自女婿的關(guān)愛兩盆。 不知道他們感不感動? 下午兩點多,已經(jīng)失聯(lián)了四天的燕修終于回了柳木木的信息。 燕修:剛下飛機,有事? 柳木木:有! 本來想撥電話過去的燕修頓了頓,還是發(fā)了條信息過去。 燕修:一個小時后來市局找我。 燕修身邊,扎著馬尾的年輕女人好奇地探頭想要看他手機上的內(nèi)容,被他看過來的冷漠的眼神嚇得縮了回去。 等在機場外的車接到了人,將他們直接送往市局。 柳木木在燕修他們到之后半個小時才到,手上還拎著兩個很大的塑料袋。 方川剛走出辦公室就看見柳木木拎著東西過來,一邊去接她手里的東西一邊客氣道:“來就來嘛,怎么還帶東西呢,我們是絕對不會收群眾一分一線的。” 柳木木冷漠臉:“哦,那是我妹給我寢室同學(xué)做的水果撈。” 為了保鮮,里面還放著兩個冰袋。 方川手一僵。 柳木木越過他走進辦公室,順便道:“另一袋是給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