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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無緣,全靠我算得準 第24節

    但是檢查后發現她腦電波存在異常,至今還沒找到原因,短時間內恐怕不會蘇醒過來。

    然后醫生又交給他一袋東西,都是詹妮被送來醫院的時候,被一起收起來的隨身物品,里面還有她的手機。

    方川把東西拎起來交給身后的警員,讓他們帶回去檢查。然后又留了兩名警員守在病房外,等她醒過來隨時錄口供。

    上午十一點,慶城市高鐵站人來人往,候車室內,一排排座椅都被人坐滿。

    在一個角落里,寧先生腳下放了一個行李袋,他用手機發出了一條信息:巫器已毀,詹家已清除,可以著手收網。

    十幾秒后,一條信息跳了出來:做的不錯,可以回來了,一路順風。

    看到信息后,寧先生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將手機卡取出,掰斷扔到了旁邊衛生間的抽水馬桶里。

    一陣水聲響起,沒人能找到一丁點痕跡。

    任務結束,而離開慶城的車將會在十二點零五分到站。

    第23章

    打完報警電話之后,柳木木想著自己搖出的兇卦,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她平時搖卦搖出上上卦,五成可能是今天沒搖準。搖出下下卦,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成真。

    一個小時之后,不詳的預感成真。

    她被警車,從家里運去了警局。

    雖然幾名警員看起來并不兇惡,也沒有上手,但是人高馬大,還把她夾在中間往外走,搞得好像她隨時要逃跑一樣。

    就算真的跑,她也跑不過啊。

    柳木木十分不解,什么人會倒霉到和她一樣,在一個星期之內遭遇兩次牢獄之災?

    上一次是正好碰見詹宏業死亡現場,這次又是因為什么?

    人被運到警局,直接塞進審訊室,這一次審問的人依舊是方川。

    方隊長像是完全不記得他們之前算過命的交情,那張嚴肅的臉像是過年時候貼在門上的門神,又方又兇。

    “據我們所知,你和詹妮的關系很好。”方川看了她一眼,詢問道。

    “我覺得我們的關系很一般。”柳木木回答的比較謹慎,事實上,她從今往后肯定會對詹妮敬而遠之。

    “是嗎,你們的聊天內容,可不是這么說的。”方川翻了翻面前的檔案,“我們從詹妮的手機里,找到了你們曾經的聊天記錄。里面涉及了一些金錢往來,還有祭祀,儀式這樣的話題,對于這件事你有什么想說的?”

    柳木木皺皺眉:“如果你把我們的對話看完就應該知道,她說她遇到了一些麻煩,身體出現異樣,來找我幫忙,我們是高中同學,我當然會幫她。我給她算了一卦,收了她一萬塊錢,就這樣。”

    方川卻并沒有這么容易被說服,他冷聲道:“你不只給她算了一命吧,你還教會了她,該怎么用那個能害人的花瓶?”

    “我沒有!”柳木木瞪大眼睛,這種指控太過分了!

    方川不為所動,繼續說:“一個小時前,你報警說你一個叫詹妮的朋友想要跳樓。她在準備自殺之前的最后一通電話是打給你的,你們說了什么?為什么她要給你打電話?”

    柳木木不是很想回答他,但是為了自己的清白,忍了。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給我打電話,她說她很討厭我,還怪我不肯再給她算命,說她會繼承父兄的遺產,變得非常有錢。我覺得她不太對勁,可能是出事了,就順著她的話聊了些她未來的命數之類的話題,想要拖延時間,等別人來幫忙。”

    “就這些?”方川似乎并不相信。

    “就這些,還有我知道詹妮被救了,你不相信我可以去問她。”

    柳木木沒想到自己的麻煩竟然會來源于兩人曾經發過的信息,那些內容明明很正常。

    她很好奇,他們到底要查什么?

    方川合上文件夾,對她說:“詹妮被救的時候摔到了后腦,至今人還昏迷不醒。”

    柳木木試圖舉例,證明自己真的很無辜:“我掛斷她的電話后還報了警,我要是壞人怎么可能報警。”

    “哦,這可能是你洗脫嫌疑的方法。”方川面無表情。

    “我才不會用這么愚蠢的方式洗脫嫌疑!”這是瞧不起誰呢!

    “那誰知道呢?”方川在某些時候,確實能變得非常讓人討厭。

    “總之,這件事和我毫無關系。”柳木木拍了下桌,然后縮回手,有點點疼。

    “希望如此,不過在詹妮蘇醒之前,你恐怕需要留在這里配合調查。”

    “你簡直不講理!”柳木木要被他的無理取鬧氣炸,“我要見你們顧問,不想跟你這個愚蠢的方臉人類說話。”

    方臉人類是指自己嗎?

    方川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自己臉的輪廓十分有男子氣概,真不會欣賞。

    他聳聳肩,收起資料起身走了出去。

    他確實沒有刻意針對柳木木,這只是正常的調查流程,不過這姑娘大概不會這么想。

    詹妮的自殺疑點重重,不管殺人理由是什么,兄妹之間的殘殺已經足夠駭人聽聞,她動手之后為什么又要選擇自殺?

    詹回天沒死的消息至今還在封鎖中,她選擇自殺的時間,和咒殺親哥的時間前后不差幾分鐘。

    詹妮并不知道他們特殊部門的存在,如果兄妹倆有大仇,她用這種隱蔽的手段殺人后,完全不用擔心被查到自己身上,根本沒必要自殺。

    從她的手機通訊記錄上來看,和她聯系最頻繁的人是柳木木,也不能怪他們盯上對方。

    方川走出審訊室,對站在外面的燕修說:“我覺得她應該不是幕后cao縱這件事的人,詹家這個案子,水越來越深了。

    可惜那兄妹倆現在都不清醒,短時間內恐怕問不出什么線索。柳木木或許知道一些我們不清楚的細節,不如你幫著試探一下?”

    燕修偏頭看了眼審訊室里縮在椅子里的柳木木:“你為什么覺得她會告訴我?”

    方川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畢竟你是人家姑娘認定的未來男朋友,相信自己。”

    燕修淡淡地看向方川,英俊的臉上毫無表情。

    方川咧嘴一笑,絲毫沒有出賣同僚美色的內疚感:“等你好消息。”

    柳木木等了一會兒,審訊室門打開,換了燕修進來。

    今天他穿的深藍色西裝,沒有系領帶,領口最上面的兩個扣子還是解開的,可惜柳木木并沒有心情去欣賞。

    審訊室內的監控被關閉,燕修姿態優雅地坐到柳木木對面,感覺小姑娘像個河豚,好像馬上要氣的鼓起來了。

    醞釀了一下,柳木木特別委屈地說:“不是我做的。”

    燕修點頭:“我相信你,但是要按規矩辦事,從現有的證據來看,你很可疑。”

    “我哪里可疑了?”她不滿。

    燕修打量了她一番,評價:“哪里都可疑。”

    所以他剛才的那句相信她,根本就是在欺騙她的感情,渣男!

    “……你們到底要找什么人?”沉默并不能解決問題,柳木木還是主動開口了。

    “給詹宏業提供巫器的人,或者是幫助詹回天殺害詹宏業的人,也可能是引誘詹妮殺害詹回天的人,我們并不確定到底有幾個人。”

    柳木木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究竟該震驚哪一個消息。

    “所以剛剛詹妮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她真的殺了她哥?用那個花瓶?”

    “是的。”

    “不是我教她的,我絕對沒有告訴她怎么用花瓶。不過……”柳木木遲疑了一下,“我只是告訴過她,不能把自己的生辰八字隨便告訴別人,難不成是她猜出了的花瓶的用法?”

    “或許。”

    “可她為什么又要自殺?”平時柳木木算卦很少有那么準的時候,剛才感覺到詹妮不對勁,她大概是潛力被激發了一下,第一眼就看見詹妮站在樓頂。

    那樣子,明顯是打算跳下去。

    “可能有人控制了她?”柳木木沒用燕修回答,自顧自猜測了起來,“她發現自己被cao縱殺了人,受不了刺激要自殺?這不太對勁。”

    柳木木下一刻否認了這個猜測:“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情緒還比較穩定,不像是后悔殺人的樣子,那時候她就準備自殺了。”

    “你覺得有人cao控了她?”燕修很認真地在聽她說話,這個猜測他們還沒想過。

    但是柳木木提起之后,他很快聯想到詹宏業的死亡,他死前自己走進濱江大廈,也是疑似被cao縱。

    “應該是吧……”柳木木遲疑的說,“雖然我不太想說她的壞話,但是從我給她算命,到她自己親眼看見她爸想要把她當成祭品之后,我明確的告訴她解決的辦法了,把花瓶摔碎,一勞永逸。”

    “好主意,誰教你的?”燕修很感興趣插言問了一句。

    這姑娘知道的東西還不少,要知道巫器并不十分常見,近些年基本沒人再用過,都是幾十年前的東西了。

    柳木木翻了個白眼:“不告訴你。”

    燕修笑笑,繼續剛才的話題:“她沒有答應毀掉花瓶?”

    “對,那之后詹宏業突然死了,威脅她的人也不在了,我就沒有再管這件事。不過我覺得,她心里應該不是很想讓詹宏業對她產生不好的印象,盡管對方想害她。”

    “她貪圖詹宏業給她的生活,所以不顧自身安全,也想要留在詹家。一個貪圖富貴到這個地步的人,恐怕沒那么脆弱。”燕修一針見血。

    “或許,后來就是詹宏業葬禮那天,我們聽到律師和別人說,詹宏業咨詢過改遺囑的事。

    你知道他的遺產都給了他兒子吧?詹妮什么都沒分到,她聽到之后大概受了很大的打擊。”

    “遺產……”

    燕修點點頭:“錯失的巨額遺產,是個很好的殺人動機。剩下的問題是,詹回天用花瓶咒殺了詹宏業,那么花瓶是怎么落到詹妮手里的,她和你說過嗎?”

    柳木木搖頭:“沒有,或許是偷來的?你有沒有想過,花瓶在詹回天手上的時候,他可能也想用詹妮當成祭品,詹妮發現了,所以決定反過來殺了她哥?”

    柳木木并不愿意把詹妮想得這么瘋狂,但加上遺產的引誘,很難說她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而且,詹回天殺了自己父親的話,說不定不會放過詹妮。

    “事實是,詹回天沒有獻祭她,反而是詹妮獻祭了自己。”燕修說,“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的手上還有傷口,身上也有獻祭后的痕跡,她對巫器進行了第二次獻祭。

    先獻祭,然后殺人,這一整套步驟,她一步都沒錯。如果不是你告訴她的,那么是誰說的?”

    燕修說完,兩人同時陷入沉默。

    他們都發現了,詹妮的行為出現了一些不符合邏輯的地方。

    如果在這里面加上一個人,那個人告訴了詹妮一些本不該她知道的事,或者還對她做了些什么手腳,她在咒殺詹回天后選擇自殺,似乎就合乎常理了。

    而她在自殺的時候聯系柳木木,可能只是本能選擇的自救方式。

    警方懷疑那個人是柳木木,但是柳木木很確定自己不是。

    不是她,就必然還有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