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錦鯉,我帶億萬物資逆襲六零 第1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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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許國生心術不正,害我爹不成,反自食其果,你還沒明白其中的道理嗎,多行不義必自斃。但凡你們家有點良心,也不至于走上絕路。路是你們自己選的,跪著也要走完。” 第234章 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惡心 許云蓮又自嘲地笑起來,笑著笑著流出了眼淚。 “是啊,是我不喜歡那個看不見希望的家。我爹成了殺人犯,我不走,難道等著被唾沫星子淹死! 十年來,我只偷偷回過一次家。本來想在家里找點安全感,沒想到家里還不如林家。 村里人們的日子好過了很多,可我們家卻做來越破落,我都不敢相信那個瘋了的女人是我娘。” “所以你再一次拋棄了你的家,拋棄了你的娘,寧愿到林家伏低做小?”顧云蘭毫不留情地戳穿許云蓮。 許云蓮也不反駁,“是啊,最起碼我能吃飽飯,我只受他們三個的白眼。” 顧云蘭面無表情地說:“你找我,就是讓我幫你回憶過去?” “不。”許云蓮瞪著她,“我就是死也想死得明白點,明明我把那些零件放在了你的行李箱,怎么會在我的行李箱里找到?” 顧云蘭莞爾一笑:“有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 許云蓮追問:“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顧云蘭挑眉:“到現在你還不明白,這人不能做壞事,做壞事會有報應的。” 她才不會傻到告訴許云蓮真相。 許云蓮不甘,“我還有一個疑問,你們家到底有沒有吃rou?” 顧云蘭怔了下,隨后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十年前。 沒想到她到現在還耿耿于懷,以至于成為她的執念。 反問道:“吃與不吃,你知不知道還有意義嗎?” 許云蓮頹喪地瑟縮著身子:“我就不該問你,問你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顧云蘭站起來,作勢欲走。 許云蓮連忙也站起來,可惜雙手拷在椅子上,又被拽著坐下。 “你別走,再陪我說說話。” 顧云蘭轉過身,“你到底想說什么?” 許云蓮嗚咽起來:“其實我真的只是想好好過日子,以林玲的名義生活,跟新華哥結婚生子。他人真的很好,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覺得生活有奔頭,有希望。 我怕你認出我,我怕你把我的身份告訴他們,所以我想盡一切辦法,讓你永遠留在遼西。可惜天不遂人愿,沒把你扳倒,反倒害了我自己。 殺了林玲的時候,我都沒害怕,也沒后悔。可是算計你,我后悔了,我也害怕了。 我就不該招惹你,我該好好的跟新華哥說,就算他知道我是許云蓮,以他的性子,肯定也不會嫌棄我。” 顧云蘭問:“你愛孟新華?” 許云蓮咬著下嘴唇點點頭,又說:“我不配。我是殺人犯,怎么配說愛他。他值得更好的,只是一想到有別的姑娘喊他新華哥,給他縫補衣服,給他生孩子做飯,我就心痛得無法呼吸。 早知道我就不守著所謂的矜持,把自己給了他。就算別人說我作風不正也好,我高興,我愿意。可惜……可惜再也沒有機會了……” 顧云蘭這次沒有懟許云蓮,愛一個人沒錯。 可惜許云蓮再也沒有機會說“愛”。 她走出保衛科以后,許云蓮就被兩個公安押走。 還沒出工廠大門,就被孟新華沖過來攔住。 孟場長和郝廠長前后腳趕到,倆人拽都拽不動。 孟新華什么都不管了,抱住許云蓮:“別帶她,她不會殺人的,她不會殺人的。” 許云蓮凍得通紅的臉上,淚珠無聲地劃落。 其中一個公安鄭重地說:“她已經認罪,不是你說她不是,她就不是。” 另一個公安推了推他:“你們這些小年輕,注意點影響。快松開她,別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孟新華緊抱著許云蓮,“我不放。林玲,你快說你沒殺人。” 一聲“林玲”讓許云蓮瞬間冷靜下來,猛地推開孟新華。 “我的真名叫許云蓮,是我殺了林玲,是我殺了你的未婚妻。呵呵……你這個傻子,被我騙得團團轉,以為我真會喜歡你嗎,你這個大傻瓜,我就是利用你。” 孟新華連連搖頭,“不,你現在才是騙我。許云蓮,我不管你叫什么,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 許云蓮抹去兩腮的眼淚,狠了狠心:“少在這兒自作多情,你若不是孟場長的兒子,我才懶得搭理你這個蠢貨。你以為你是誰,我瞎了眼才會喜歡你。 就算孟場長的兒子換個人,生活不能自理,奇丑無比,只要孟場長能讓我過上好生活,我一樣給他兒子洗衣服做飯生孩子。 現在我的身份被戳穿,罪名也落實了,我再也不用強迫自己假裝喜歡你,真好。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惡心,你給我滾遠點,別擋著我的路!” 第235章 她會被判死刑嗎? 啪—— 孟新華狠狠甩了許云蓮一巴掌,難以置信地看著面目猙獰的許云蓮,這跟他認識的心愛姑娘很難重合在一起。 尤其是許云蓮說,只要是孟場長的兒子,不管生活不能自理,還是奇丑無比,她都能接受,她都愿意洗衣服做飯生孩子。 深深刺激了他,他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 只覺得自己就是個十足的大傻瓜。 咬牙切齒地吼道:“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這句話幾乎用盡了他所有的力量,頭也不回地離開。 連本來準備給許云蓮的軍大衣掉在地上都沒撿。 許云蓮捂著臉,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哈哈哈”笑起來。 轉過身,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 兩個公安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鬧哪樣兒。 不過孟新華不糾纏他們,他們也省的浪費口舌。 趕緊帶著許云蓮離開。 孟場長本來挺氣許云蓮,不過看許云蓮最后絕了兒子的念想,也算做了件好事,把軍大衣撿起來給了許云蓮。 別扭地說:“路上冷,穿上點吧。” 許云蓮眼淚都沒來得及擦,懷里就多了一個軍大衣,瞬間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等她被帶走以后,顧云蘭五人和孟場長父子只在假肢廠留了兩天,又坐上了回西南的火車。 孟新華到底是因為許云蓮心里受了傷,本來就寡言,這兩天來,更是一句話都沒說,一口飯都沒吃。 整個人好像封閉起來。 孟場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就怕兒子憋出病來。 特意找顧云蘭給他看看。 顧云蘭不擅長治心病,但是孟場長一再委托,她不得已應了下來。 孟新華知道許云蓮最后一個見的人是她,沒等她開口就有氣無力地問:“她會被判死刑嗎?” 顧云蘭本想說“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可看到孟場長緊張的樣子,猶豫了下說:“具體情況,還要看她會不會配合公安的調查。” 孟新華嘆了口氣,什么都沒說。 顧云蘭沒有陸時檠的讀心術,也不知道孟新華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安慰道:“事情都過去了,你也要往前看。這個世界上,沒有誰離不開誰,只有誰不珍惜誰。你還有孟場長這個父親要照顧,他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在奮斗,我們又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孟新華喃喃自語:“是啊,沒有誰離不開誰。她都那樣說了,我還想她做什么。” 顧云蘭見自己說的有效果,又繼續說:“我們這一代人是崇尚理想的一代人,不要局限于兒女情長,應該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邊陲建設中。 農場有的是地方讓你忙,讓你發光發熱,忙起來你就會發現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孟新華微怔。 若不看顧云蘭,都以為這是個比父親歲數還大的長者在諄諄教誨。 突然有些汗顏,覺得自己格局小了。 還不如一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姑娘。 沉默了一會兒說:“謝謝你開導我,告訴我爸,我沒事。” “好。”顧云蘭完成任務,很自然地跟他保持了距離。 其實她說的那些大道理,她自己都不一定做到。 在她心里,沒有誰比她的家人,比陸時檠更重要。 坐在孟新華身后的方巖把她的話聽進了心里,不由得佩服她。 默默地拿起畫筆,一筆一畫地勾勒起一抹倩影。 火車“哐當——哐當——”了幾天幾夜,雖然比預計回農場的時間提前了一周,她還是錯過了白曉白和邱建軍的婚禮。 到農場已經是白曉白結婚的第三天。 天氣越來越冷,尤其是西南,烈風強勁。 知青們也不用去地里干活了,雪花飄飄揚揚地灑下來,大家都貓在屋里不愿出門。 今天本來該是白曉白回門的日子,白曉白直接省略了這一步。 熱情地把她邀請到了家里,袁園有事沒來。 其他的人已經在結婚當天吃過酒席,沒有在邀請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