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錦鯉,我帶億萬物資逆襲六零 第1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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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們的熱鬧,沈晉安是不參與的。 沈晉安的屋子亮著光,陸時檠禮貌地敲了敲門。 “請進……” 顧云蘭和陸時檠一前一后進去。 果然孟場長也在。 他們兩個正愜意地喝著小酒,桌子上還放著一盤花生米。 “坐下喝點。”沈晉安拄著拐杖起來。 孟場長馬上猜到他要拿酒杯,搶先一步說:“你坐,我去拿。” 陸時檠也不拿捏,直接坐了下來。 在孟場長給自己倒酒前,又馬上站起來接過酒壺說:“怎么能讓孟場長倒酒呢,晚輩來倒。” 孟場長看他挺有眼色,也沒強求。 陸時檠深諳酒桌規矩。 給孟場長和沈晉安倒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左手墊底,右手握杯,恭敬地說:“晚輩很榮幸能跟孟場長和沈叔叔一起喝酒,先敬兩位一杯。” 孟場長和沈晉安都端起酒杯,陪他喝了這一杯。 客套一圈下來,沒等他和顧云蘭開口,孟場長就說:“時檠你今晚就住農場,敞開喝,咱們不醉不歸。” 陸時檠忙道謝,“那就多謝孟場長了。” 說實話,他喝多少都不會喝醉的,但也沒有傻灌孟場長和沈晉安。 只不過順便把他和顧云蘭已經定親的事告訴了他們倆。 沈晉安沒有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一樣。 孟場長有了醉意,非要立馬給他們找個屋子,讓他們原地結婚。 幸好顧云蘭已經找了個借口先回屋,要不非得尷尬死。 趁著大家都沒在,她溜進空間在溫泉池洗了個澡。 等她出來的時候,篝火晚會還沒散。 白曉白和袁園明顯話里有話。 陸時檠主動要留下來,肯定是因為聽到了她們的心聲。 到底是什么事呢? 她想了想最近跟自己有關的事情,怎么都想不出來。 至于問白曉白和袁園,還是問陸時檠,她糾結了一會兒。 最后還是寫信傳給了陸時檠。 陸時檠剛把孟場長送回去,看到她的信沒有立馬回復,直接去了女舍門口。 第198章 匿名舉報信 顧云蘭很詫異,“陸時檠,你怎么過來了?” “想你。”陸時檠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和著泡靈泉后由內到外的香味,格外醉人。 顧云蘭愣了幾秒,隨后轉到正題:“她們怎么想的?” 她口中的“她們”是指白曉白和袁園,陸時檠卻理解成了孟場長和沈晉安。 勾唇道:“他們讓我們原地結婚。” “啊?”顧云蘭瞪大了雙眼,“不會吧?要是讓我們原地結婚,曉白姐和袁園姐也不應該顧及你的存在,說話藏著掖著。” 陸時檠反應過來,“你說的她們倆啊,今天農場里都在傳你作風有問題,不過孟場長倒是沒提這個事。你放心,我會查清楚的。” 他不告訴她事情,天亮了她也會知道。 與其讓她從別人口中聽到,還不如從自己嘴里知道。 最起碼有個準備和緩解。 顧云蘭怒了,“我作風有問題,我行的端做的正,他們居然說我作風有問題,到底誰在造謠!” “別慌,有我在。”陸時檠很想抱抱她,可為了她的名聲,還是和她保持了一點距離。 本來別人就已經亂說,他再不注意分寸,只會讓有心人更口不擇言。 顧云蘭越想越氣,來農場加起來也沒超過五天,居然說她作風有問題! 要知道作風問題在這個年代是多么嚴重的事。 衛道士對性越軌幾乎是零容忍。 不管男女,有沒有定婚,都要受到處分。 程雁南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因為自己的不檢點,去了邊疆勞改場。 還連累程主任丟官受唾棄。 也就是程主任肯為女兒出頭,換做旁人大多都是大義滅親。 不逼死女兒都不能表達維護道德風化的決心和勇氣。 她本人很注重個人作風問題。 在旁人面前,與陸時檠以禮相待。 跟男知青也保持著距離。 就算是對沈晉安,她都格外有分寸。 到底是誰在陷害她? 沈巖?胡英子?還是林玲? 她沒有得罪過別人,要說有恩怨的也只有她們三個。 若是讓她揪出來,定讓那人好看。 忽然聽到老遠有人過來,忙催促陸時檠離開。 陸時檠也沒耽擱,有些話還是寫信從空間里傳給她安全。 看著陸時檠背影消失在夜色中,顧云蘭又去找白曉白和袁園。 她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途徑知道謠言的具體內容。 剛走了幾步,正好看見白曉白和袁園也相攜而來。 白曉白忙問:“小云你去哪兒?” “我正要去找你們。”顧云蘭說著把她們拉到了自己的宿舍。 宿舍就她們三人,她直接問:“曉白姐、袁園姐,你們兩個是不是有話對我說?” 白曉白看了看袁園,袁園開口道:“剛才有陸時檠在,我們也不方便告訴你,怕他對你產生誤解。我們也是晚上才知道,都傳你作風不好。還說你……” “什么?”顧云蘭蹙眉,“沒事,你大膽說。” 白曉白接過袁園的話繼續道:“我們都知道那是無稽之談,但是擋不住農場里不明情況的知青胡思亂想。你不是去牧民家看病了嗎,后邊跟著一個年輕牧民回來,就有人說你不檢點;還有人說看見你跟兩個當兵的聊天,尤其跟其中一個特別親密。” 顧云蘭臉色陰沉,“還有嗎?” “也有人胡亂揣測你跟陸時檠的關系。跟他們解釋了,他們反而更過分。”有些污言穢語,袁園都說不口,“這些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就愛湊個熱鬧。” 顧云蘭沒說話。 所有的謠言都是捕風捉影。 造謠者用心險惡,分明就是要害她。 篝火大會散了,舍友也回來了,她讓白曉白和袁園也去休息。 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空間里陸時檠的信已經爆滿。 她一頁一頁地看,看到最后也漸漸冷靜下來。 回信跟他商量對策。 第二天陸時檠沒有走,去找孟場長談農場未來的發展方向。 最主要的是想辦法多留幾天,幫顧云蘭查清造謠的人。 顧云蘭剛上班,就被衛生站站長叫了過去。 謠言經過一晚的發酵,已經成了捂不住的秘密。 站長亮出一封匿名舉報信,沉臉道:“顧云蘭同志,才來農場幾天,你就給我搞這種事情,讓我這個直屬領導很是為難啊?” 顧云蘭看了一遍舉報信的大致內容,跟白曉白和袁園講的出入不大。 只是舉報信里把她說得更不堪,言辭激烈,恨不能將她就地正法。 思索片刻,有理有據地解釋:“站長,我去頓珠家給雞治病這是衛生站其他人都知道的事,頓珠心善怕我路上有危險,特意讓她的大兒子跟著,我跟他連句話都沒說,這也要栽贓我的話,我的工作還怎么做! 至于兩個當兵的,一個是我親哥,一個是我哥的戰友,我們從小就在一個大院長大。這個可以隨便查,再不然找到舉報我的人,跟我對質。 至于陸時檠,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們一不犯法,二不違規,我們也沒有越矩,怎么就不能同出同進?” 站長臉色緩和了些,“空xue不來風,你先停職幾天,保衛科還會找再你核實情況,你好好配合。今天早上不光是我收到了匿名舉報信,保衛科和孟場長都收到了。最好是沒問題,如果有問題的話,該受的處分肯定少不了。” 顧云蘭自然明白這里面的輕重,站長肯給她提個醒,也是想給她爭取機會。 舉報信上的字跡很幼稚,她只看了一眼就印在了腦子里。 甚至能立馬模仿一份出來。 從衛生站出來,她直接去找沈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