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錦鯉,我?guī)|萬物資逆襲六零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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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國華聽到聲音,臉熱起來,趕緊帶兩個女兒往回走。 也不知道哪個缺德帶冒煙的,這個時間出來搞破鞋。 他可不能讓孩子聽見這種聲音。 許云蘭耳朵靈敏,視力也好。 剛才恍惚間看見那個男的不是別人,正是劉營長。 想起前世確實(shí)有人傳出來劉營長弄大某話務(wù)員肚子的事。 至于話務(wù)員是誰,不言而喻。 二營只有一個話務(wù)員,那就是許云翔未過門的媳婦吳巧燕。 前世吳巧燕新婚一個月剛過,就傳出來懷孕的消息,可是在許國生家威風(fēng)了一把。 連帶著她們這些堂兄妹也被使喚得像奴隸一樣。 這下好玩兒了。 沒想到傳聞也是有跡可循的。 許云蘭和許云麗幾乎腳不沾地,被許國華一溜煙拉回了家。 到家后父女三人,仍心跳加速。 張慧芳蹙眉,“黑燈瞎火的跑什么,好好走不能走回家?” 許國華訕笑,“不是鍛煉身體嗎,我們這是鍛煉身體。” “才不是呢。”許云麗馬上反駁,“河堤那邊好像有鬼。” “有鬼?”張慧芳一激靈,針扎到了手。 自從家里有了“胡三姑”,張慧芳越發(fā)敬畏鬼神。 許國華漲紅著臉說:“時間不早了,先睡覺吧。也許是我們聽錯了,可能是野貓。” 許云蘭附和道:“應(yīng)該是野貓,要真有鬼,我們哪能回得來。” “也對。”許云麗回想了下,那動靜還真像野貓。 是野貓,她就放心了。 許云強(qiáng)拿著自己默寫的生字問許云蘭,“你看我寫的不錯吧?” 許云蘭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有進(jìn)步。大哥這樣下去,怕是要成為一年級第一呢!” 許云強(qiáng)哈哈笑起來,“我不在乎第一,主要就是學(xué)習(xí)使我快樂。” “(;¬_¬)”許云麗斜了他一眼,“我信你的個鬼!” 許云強(qiáng)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許國華催促道:“睡覺睡覺,雷雷都睡著了,你們還這么精神。” 在他的催促聲中,大家洗洗涮涮,收拾妥帖都鉆進(jìn)了被窩。 都進(jìn)入三月了,早晚溫差大,晚上還是冷。 許云蘭瞇著眼,進(jìn)入了空間。 在督促許云強(qiáng)、許云麗和許云雷學(xué)習(xí)的同時,她也不斷地在學(xué)習(xí)。 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看書。 空間里的書比圖書館還齊全,也正好彌補(bǔ)了前世讀書少的遺憾。 直到迷迷糊糊睡著,自動退出空間。 她讓許云強(qiáng)幫忙請假,陪許國華去找牛干事。 許云強(qiáng)滿臉的不情愿,“又請假,我不幫你請。” 許云蘭淡定地說:“那你能幫爹討回公道?” 許云強(qiáng)想了想,“算了,誰讓你是我meimei,我再幫你請最后一回。” 他可沒有自信幫父親討回公道。 許國華也滿臉的不自信,“小蘭,人家牛干事就是說個客套話,我們怎么還能當(dāng)真?” 許云蘭故作天真地說:“為什么不當(dāng)真,田老師說了,君子要一言九鼎,說話算數(shù)。” 好吧,終于不是陸老師了。 許國華安慰著自己。 許云強(qiáng)撓了撓頭,嘀咕道:“田老師啥時候說過這句話?” 許云麗:“……” 許云雷:“……” ## 到了營部,許云蘭和許國華沒有看到牛干事,先看到了劉營長。 許國華趕緊向劉營長問好。 劉營長高人一等似的態(tài)度,許云蘭早有意料。 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任他怎樣也不可能上來就數(shù)落別人。 只見劉營長皺了皺眉,“許國華是吧,你說你怎么這么不長臉,去木工廠還是我介紹去的,你怎么干出偷雞摸狗的事?” “冤枉啊,我真沒有。不知道牛干事跟您說了沒有,昨晚的事我是被冤枉的,木工廠的事,我也是被冤枉的,還請劉營長幫忙討個公道。”許國華冷汗直冒,也沒忘為自己辯解。 許云蘭覺得父親這次表現(xiàn)得還不錯,沒有說找牛干事討回公道是對的。 畢竟劉營長的官級比牛干事高,現(xiàn)在要捧著劉營長才行。 人命如草芥。 她們平平常常的小老百姓在沒有實(shí)力,沒有后盾的情況下以卵擊石無疑是自尋死路。 于是可憐巴巴地說:“請劉營長給我爹討個公道,我們家窮,可不能頂著這偷雞摸狗的名聲啊!” 第36章 無中生有,套路渣渣 劉營長掃了許云蘭一眼,但見許云蘭補(bǔ)丁套補(bǔ)丁的小臉凍得通紅,淚花在眼眶打轉(zhuǎn)楚楚可憐,態(tài)度稍微好了些。 “嗯,你們?nèi)フ遗8墒拢驼f我說的,讓他陪你們?nèi)ツ竟S走一趟。不過丑話說在前頭,這次要坐實(shí)了你許國華偷雞摸狗的事實(shí),我饒不了你們。” 許國華正色道:“不敢給劉營長丟人,我許國華絕對不會做偷雞摸狗的事……” 許云蘭也揚(yáng)起小臉認(rèn)真地說:“劉營長多慮了。我爹沒做過的事,別人就是想扣屎盆子也要看看劉營長您同意是不是。再說了,我爹是劉營長介紹去的,他們誣陷我爹,就是不給劉營長您面子,我爹就是豁出去,也要把您的面子找補(bǔ)回來。” 劉營長的表情隨著她的話變來變?nèi)ィ铝藗€煙圈說:“小丫頭這是拐著彎讓我給你們做主!” 許云蘭感覺到父親的手汗噠噠,不慌不忙地說:“劉營長不是本來就想為我們做主嗎?” 劉營長哈哈大笑:“有意思……你們?nèi)フ遗8墒拢F(xiàn)在就去木工廠。” 遠(yuǎn)離了劉營長以后,許國華還在心有余悸。 心事重重地說:“小蘭,咱們這次只能成功了。” 許云蘭笑道:“那爹做過偷雞摸狗的事沒有?” “當(dāng)然沒有。”許國華想也不想說。 許云蘭安撫道:“那就行了,沒做過怕什么,清者自清。爹你昨天講了被陷害的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放心吧。” 許國華心里稍安,“那就好,見了牛干事可別提劉營長說的話。” “我曉得。”許云蘭當(dāng)然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昨晚他們請牛干事做主,今天請劉營長做主,好像不信任牛干事一樣。 說話也要講究技巧,許云蘭自然懂得。 找到牛干事以后,牛干事也沒多余的廢話。 許國華準(zhǔn)備了半天的說辭,也沒用上。 直接陪他們父女倆去了木工廠。 ## 木工廠的管事看見牛干事,兩人寒暄了一陣。 然后說起許國華的事。 木工廠管事皺起眉,“許國華這是人贓并獲,我們只是開除他,已經(jīng)很客氣了。” 許國華照著許云蘭教他的話說:“王管事,我昨天說了我是冤枉的,那幾個釘子肯定是有人故意放我口袋的,我干活都不用釘子。” 有工友插嘴,“你現(xiàn)在用不到,不代表你以后用不到啊!聽說你家要蓋房子了,昨天偷釘子,以后偷木頭,這不順手的事嗎!” 許云蘭看向說話的人,這人她認(rèn)識。 應(yīng)該說是前世認(rèn)識。 這人叫包金,受過許國生的恩惠,早年間打仗的時候,許國生救過他的命。 不過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前世她也是在許云祥結(jié)婚那天才知道。 于是揚(yáng)著腦袋說:“我爹拿不拿怎么你比他還清楚?” 許國華又想起一些細(xì)節(jié),瞪著那人說:“是不是你往我口袋里放的,你離我最近,還幫我拍身上的木屑,我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你現(xiàn)在這么說我。” 包金狡辯:“關(guān)我什么事,你不也幫我拍了!” 許國華越發(fā)肯定釘子是這人放的,只是又沒有證據(jù)。 許云蘭轉(zhuǎn)頭看向牛干事,“牛干事火眼金睛,你休想騙過他。公家的釘子都是有數(shù)的,也是專人管理,我爹一個新來的怎么可能接觸到。” 牛干事眉頭跳了跳,問王管事:“老王,你們這里的釘子是誰在管理,平時都有誰能接觸?” 王管事說了幾個人名,然后把能接觸到釘子的人都叫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