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錦鯉,我?guī)|萬物資逆襲六零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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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云雷年紀(jì)小,學(xué)起來卻不慢。 許云麗學(xué)得很認(rèn)真,寫起來一筆一劃。 許云強脾氣急,拿鉛筆的手又比較笨拙。 總是寫不好。 許云蓮自覺比她們早上一月,完全沒把她們四個放在眼里。 一直坐在課桌前發(fā)呆。 家里準(zhǔn)備了二哥許云飛上課剩下的鉛筆、橡皮,還有寫完正面的作業(yè)本。 本來許云蓮覺得美滋滋,想要跟許云蘭兄妹四人炫耀一番,畢竟他們四個是連書包都沒有的人。 結(jié)果他們四個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來新鉛筆,新橡皮,還有沒本皮的新作業(yè)本。 拼音本和數(shù)學(xué)本居然還是分開的。 真讓人想不通。 他們哪來的錢買本子和文具? 正想著呢,田建國拿著木棍敲了敲許云蓮空白的作業(yè)本。 “怎么還不寫,不會?” 許云蓮都沒聽清老師給她們幾個老生講什么課。 剛想說“不會。”,可看那兄妹四個寫得有模有樣,又馬上改成:“會……” 田建國“啪。”地敲了許云蓮的手背一棍子,“會你不寫?等什么,等開飯啊!” 許云蓮沒想到許云蘭他們第一天上學(xué)就看到自己挨打,想哭不敢哭,想走又不敢走,兩顆眼淚在眼里打著轉(zhuǎn),模糊了雙眼,啪地掉在作業(yè)本上。 田建國接著開始了說教,不止說許云蓮一個人,而是給全班同學(xué)做思想工作。 許云蘭看著偷偷抹眼淚的許云蓮,心里暢快無比。 這個年代老師打人可是真打。 不像幾十年后的學(xué)校規(guī)矩多,不允許體罰和變相體罰學(xué)生,還不許這,不許那。 許云蓮這種人,就該接受社會的毒打。 只是,她記得前世許云蓮學(xué)習(xí)還是不錯的,沒想到第一天就看到許云蓮挨打! 瞬間覺得這學(xué)上得太值了。 在學(xué)校的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到了放學(xué)。 許云蓮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挽著許云麗和許云蘭的胳膊說:“堂姐、云蘭,我們以后能一起上學(xué)下學(xué),太好了。” 許云麗不喜歡許云蓮,也懶得遮掩。 抽出自己的胳膊說:“誰要跟你一起,我們四個有伴兒。” 許云蓮只以為許云麗嫉妒自己太深,表現(xiàn)出很大度的樣子說:“別這樣嘛堂姐,我不介意跟你們一起上學(xué)。” 許云蘭也抽出自己的胳膊,擦了擦袖子。 “我們介意。我還是也離堂姐遠點吧,別弄臟了……” 我的胳膊…… 她的話沒說完,許云蓮自動理解成別弄臟新書包。 許云蓮現(xiàn)在唯一有優(yōu)勢的也就是書包了。 當(dāng)下顯擺著書包說:“這個書包是我縣城的表哥用過的,軍綠色,縣城最流行的的斜挎包。咱們這里供銷社都沒有,想買都買不到。” 許云蘭笑笑:“嗯,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第19章 在空間煮方便面 許云蓮語塞。 感覺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轉(zhuǎn)念想想,她們不過是表面上裝作不在乎,心里不定怎么想要呢。 又覺得好受了不少。 許云蘭早就看透了許云蓮的小心思,根本沒放在眼里。 快步追上了許云強三人。 中午許國華在木工廠吃飯。 許云蘭兄弟幾人到家的時候,張慧芳已經(jīng)打飯回來。 不過瓦罐里的粥越來越稀了,今天沒有淀粉豆秸饃。 原來有人吃了淀粉豆秸摸拉不出屎來,硬生生憋死了。 張慧芳從小道消息聽來的,上邊已經(jīng)把消息封鎖。 但是仍然防不住悠悠眾口。 明面上不說,背地里也是說的。 還有就是父親許國華只吃過一次,也出現(xiàn)便秘的情況。 雖然他不好意思說,但每次從茅房出來的走路姿勢已經(jīng)出賣了他。 現(xiàn)在食堂又改做了野菜團子。 說實話,黑乎乎的看著沒胃口,可人餓急了,一頓吃上三五個都不成問題。 張慧芳讓許云雷去米缸里拿熟雞蛋。 熟雞蛋正好還有四個,四個孩子一人一個。 許云蘭自告奮勇:“娘,還是我去吧。” 許云雷也跟了上去。 許云蘭先把四個熟雞蛋放在許云雷掀開的罩衣里。 許云雷有點詫異,“二姐,雞蛋怎么是熱乎的?” 許云蘭笑道:“熱乎的好啊,對腸胃好。” 許云雷似懂非懂,小心翼翼地拿著雞蛋出去。 緊接著許云蘭又從米缸里多拿出來六個花卷。 花卷還有點燙手,她放在平時盛干糧的小筐里。 小筐是用高粱桿編的,做得很精致。 許國華給自家做,更是用了心。 花卷已經(jīng)在空間里熱好,也不用擔(dān)心吃了涼的不舒服。 還沒到三月,天氣依然很涼。 北方風(fēng)大,家里的土坯房也不保暖。 大家現(xiàn)在看到突如其來的食物,表面上已經(jīng)相當(dāng)?shù)ā?/br> 但是許云蘭還是從他們細微的動作里,看出了激動。 吃完飯,張慧芳拿出四個書包遞給他們。 許云雷開心地蹦起來,“娘,這真的是我們的新書包?” 張慧芳笑道:“是啊,娘特意去供銷社選了點碎布,照著云蓮的書包樣式做的,稍微做了點改動。” 許云強和許云雷的書包是藍色和灰色的布拼接,許云蘭和許云麗的書包是花布和紅布拼接。 不管她們覺得如何,反正許云蘭斜挎在肩上試了試,覺得挺好看。 她知道母親的縫紉技術(shù)好,沒想到母親竟然這么天賦。 一上午功夫去供銷社打了個來回,還手工趕制了四個書包。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母親應(yīng)該是在回去的路上見到了許云蓮的書包。 平時他們不上學(xué),母親都不關(guān)注。 只見一次就能做這么好,那就可圈可點了。 如果前世母親沒有早亡,估計憑母親的女紅,她們家也能早早過上好日子。 許云麗學(xué)著許云蘭的樣子背上,覺得也還不錯。 許云強有點不想背,他這么大的男孩背著拼接書包,總覺得別扭。 可是又不忍心讓母親不開心。 只得硬著頭皮去上學(xué)。 誰知他們上學(xué)去的路上,就成為了東風(fēng)大隊的焦點。 有孩子上學(xué)的家長紛紛問他們的書包是在哪兒買的。 這其中也不乏同班同學(xué)的家長。 許云強當(dāng)即傲嬌地說:“這書包不是買的,是我娘做的。” 許云蘭偷笑。 早就看出大哥不想背,現(xiàn)在回答得比誰都快。 去學(xué)校以后,許云蓮瞥見她們四個的書包,笑得直不起腰。 “你們聽說過一句話嗎?” 許云蘭知道許云蓮想表達什么,直接無視了許云蓮的話。 許云麗瞪了許云蓮一眼,低頭寫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