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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窮丹修又招誰惹誰了呢? 第16節(jié)

    寧燃扁嘴:“我這身體雖不好,但少說也還能再撐幾百年……這湯就算了吧。”

    秦不渡瞟了他一眼:“在床上一邊發(fā)抖一遍摸藥吃的人沒資格說這話。”

    寧燃張了張嘴:……

    秦不渡!你也太損了吧!

    寧燃還要再說什么,秦不渡的房門卻被人敲響,寧燃注意形象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秦不渡等他整理完,才說:“進(jìn)來。”

    現(xiàn)下夜色已濃,寧燃原以為可能是熠刀因為什么急事來找秦不渡,但推門進(jìn)來的人卻讓寧燃有些驚訝。

    那是個寧燃從未見過的女魔修,身材高挑,有著一頭看起來就很柔順的黑色齊耳短發(fā),有些娃娃臉,但五官名言,整個人看起來頗有韻味。

    “尊上,寧道友。”

    見對方態(tài)度客氣,寧燃也禮貌地回了一禮。

    秦不渡抬眼:“云裳花,有事?”

    名叫云裳花的女魔修展顏一笑,手腕一個翻轉(zhuǎn),手掌中出現(xiàn)了一個便當(dāng)袋。她說:“尊上這些日子勞累了,屬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這是屬下今天特意去妖族抓的八珍妖雞燉得雞湯和一些小點心,特意來送給尊上。”

    寧燃聽著,心道這個劇情似乎有些眼熟——當(dāng)初他的那個小師妹喜歡行歸,就總是三天兩頭地給行歸送食物點心,想來這個云裳花對秦不渡也是有些情愫在的。

    面對云裳花的示好,秦不渡卻又垂下了眼簾:“多謝,但本尊不吃,你拿回去自己吃。”

    云裳花一愣:“尊上……”

    秦不渡卻面無表情地沖門口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被當(dāng)著寧燃的面直言拒絕,云裳花臉色有些僵硬,但秦不渡沒什么表情的時候著實太有壓迫力,她不敢再說什么,對秦不渡行了一禮,退出了秦不渡的房間。

    房門剛被“咔噠”一聲關(guān)上,秦不渡卻像是會變臉一樣,立刻對寧燃勾起嘴角:“寧燃,你的湯給本尊喝口。”

    寧燃:……?

    寧燃:“尊上怎么不去喝雞湯,偏來喝我這難喝的湯?”

    秦不渡起身,拿過寧燃手中的碗,輕抿一口,慢條斯理地道:“云裳花是魔域資金的負(fù)責(zé)人,用你們凡間的話來說,她大抵算是個財務(wù)部長,本尊八十年前當(dāng)上魔尊后與她每月有一次來往,都是核對賬單。她來給本尊送湯,倒還是第一次,本尊估計,是你與我這段時間同進(jìn)同出,又太親密,讓她有些著急了。”

    “至于為什么不去喝她的雞湯,來搶你這難喝到嘴麻的湯……”秦不渡笑得更歡,他將手中參湯最后一口喝入口中,湊到寧燃面前吻他,將參湯緩緩度了一半到他口中,等寧燃艱難地咽下去后:“你是真不懂還是明知故問?云裳花喜歡本尊,就算她的湯再好喝本尊也不喝;我愿與你喝這鬼東西,還不是因為本尊喜歡你?”

    自從上次說了喜歡后,秦不渡倒像是把喜歡他掛在嘴邊了一樣。

    但這話中的真意……只怕是少得可憐吧?只是秦不渡既然這么說了,寧燃也就這么聽著,他拇指抹下自己嘴邊的藥渣,笑說:“那,貧修多謝尊上抬愛。”

    第16章

    這天晚上,寧燃斜斜歪歪地靠在桌簽,在白先生給自己的小本上和白先生閑聊:“時間過去的真快,再有兩日論道大會就結(jié)束了……之前煉器宗會在閉幕式上給前來參會的道友發(fā)放他們所煉制的珍品法器作為禮品,聽說這他們還研制出了不會造成環(huán)境污染的煙花,要放上一整夜……啊,那該是多么壯觀的景色?”

    白先生問:“你很想看?”

    寧燃不假思索:“當(dāng)然了!”

    但話一出口,寧燃就覺得有些不妥了:“當(dāng)然,我只是隨口一說,我現(xiàn)在有公務(wù)在身,當(dāng)然還是在秦不渡身邊仔細(xì)觀察他比較要緊。”

    白先生再回,就是一些“辛苦了”之類的客套話,寧燃和他你來我往地客氣了一番,合上了本子。

    仔細(xì)看,寧燃的神色有些苦悶。

    當(dāng)初委員會和白先生給他的任務(wù)是:魔域似有異動,需要有人深入魔域搜集情報。

    他來魔域至今也有一個月時間了。

    卻仍然不知道委員會和白先生口中的“異動”究竟是哪一方面的事情,沒有一點兒頭緒,反而到處都很可疑。

    寧燃倒不是心急,就像白先生曾說過的那樣:就算是凡人做臥底,在對方身邊潛藏五年之久都不是沒有可能,他早就做好了十年、幾十年從魔域出不去的打算。

    所以他苦悶,并不是因為臥底工作進(jìn)行的不順利。

    而是因為……

    秦不渡對他的“喜歡”并不是只局限在說說而已。

    打從他每天跟在秦不渡身邊“監(jiān)視”后,他的嘴再沒一天完好過。

    都說人一嘗到葷腥的好處,就再難吃素,秦不渡從他身上嘗到了甜頭,于是再不肯停下。不論是白天或夜間、私下還是公開,若是秦不渡的興頭上來了,寧燃便難逃一劫。

    寧燃剛開始還會不好意思,但次數(shù)多了,人也就麻了,屋外還有秦不渡的屬下等著給他匯報工作呢,他卻被秦不渡擁在懷里深吻,這樣的事甚至發(fā)生了不止兩遍三遍。

    且秦不渡還有愈演愈烈的傾向。

    別說臥底五年了,寧燃覺得,少說一年,自己絕對會被吃干抹凈。

    而且根據(jù)自己前幾次被秦不渡愈發(fā)精進(jìn)的技藝勾得暈乎乎的歷史事件來看,就算自己真的被秦不渡吃干抹凈了,那也要屬于rou食系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這算什么?賠了夫人又折兵?

    寧燃愁得一張秀氣的面龐都皺成一團(tuán),卻猛然間感受到了一絲靈力波動,原來是秦不渡在給他傳音:“過來。”

    寧燃:……

    就在隔壁房間,都不愿意過來敲個門,懶死得了唄?

    他一邊心中吐槽一邊還是老實地來到了秦不渡的房間,推開門,見到秦不渡像只大貓一樣躺在床上,攤著四肢;“尊上找我?”

    “嗯,”夜已經(jīng)深了,秦不渡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聽起來比平日低了一些,也更懶洋洋了一些:“你準(zhǔn)備一下,明天出差。”

    ——出差這詞兒還是他上次和寧燃學(xué)的。

    又要出遠(yuǎn)門?這么突然?

    秦不渡問他:“你就不好奇我們?nèi)ツ膬好矗俊?/br>
    “去哪?”

    “凡間。”

    “凡間啊,那還真是挺遠(yuǎn)的……不對!你去凡間做什么??”寧燃猛地睜大眼睛。

    秦不渡像是早就知道寧燃會有這種反應(yīng)一樣,先是瞇著眸欣賞了一會兒寧燃因激動而變得粉紅的面色,直到寧燃又急切地問了一遍后,才慢悠悠地回答:“若本尊沒記錯,你們修士舉辦的論道大會還有兩日就結(jié)束了,本尊也去湊個熱鬧。”

    寧燃一肚子的疑問,此時正在爭先恐后地想要從他口中問出來,寧燃語言有些混亂地問:“你去參加論道大會?你要做什么?可是有什么要緊事?不對,你竟然能隨時從魔域出去嗎?你……”

    秦不渡忍不住笑了一下:“你這一長串的問題,本尊先回答哪個?”

    秦不渡調(diào)整了個姿勢,他側(cè)躺著,用手支著頭:“你這么急做什么?難不成是怕本尊對你那些同僚下手?可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魔修這邊兒的人,本尊就算真的要殺,你也只能看著。”

    寧燃一驚。

    他方才情急,竟忘了自己現(xiàn)在也算是秦不渡的“手下”,一時激動為自己的同僚們說了話,也不知秦不渡會怎么想?

    好在秦不渡表情淡淡,并沒有生氣,還貼心地為寧燃解釋:“本尊在做魔尊之前,曾在人間……嗯,滯留過一段時間,也在偶然之中習(xí)得了虛空之法,所以已經(jīng)習(xí)慣了凡間的靈氣,也能自由出入凡間。”

    寧燃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秦不渡。

    你竟能掌握虛空裂縫??還能隨意進(jìn)出凡間??

    難怪……難怪……寧燃懊悔自己糊涂,他竟從沒想過秦不渡房送自己的那臺電腦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搞不好就是他親自從凡間帶回來的!

    但這也太嚇人了些!!

    萬一您老人家哪天一個心情不好,順著魔域撕開一條口子來到凡間殺幾個人玩玩可怎么辦?

    秦不渡倒是完全知道寧燃現(xiàn)在的想法,可寧燃越急,他就越是不急,更加慢悠悠地說:“怎么樣?要去么?你不去的話,本尊就自己去了。”

    寧燃:……“能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一下嗎?”

    “你盡管考慮,明早之前告訴本尊去還是不去即可。”

    寧燃強裝鎮(zhèn)定地從秦不渡的房間里走了出去,剛一出門就改走為跑,飛快跑回了自己房間,又撲在書桌上,拍出白先生給自己的本子:“白先生!!你還在么!!!”

    許久,本子上都沒有白先生的回復(fù)。

    寧燃急得在桌前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恨不得抓著本子抖幾下,把白先生叫過來。

    就在寧燃馬上要撕開白先生給自己的逃命符篆想要借此回到凡間找他時,本子上有了回應(yīng)。

    “何事?”

    見到熟系的字跡,寧燃就像是突然見到了失散已久親人,心頭懸起的那塊大石頭終于有微微下落的感覺了。

    寧燃不敢耽擱,趕緊把自己方才得知了秦不渡能隨意進(jìn)出魔域的消息告訴了白先生。

    “你是說,秦不渡要來凡間?”

    寧燃重重地在本子上寫:“對!我應(yīng)該怎么辦?將他勸住嗎?”

    “堵不如疏,更何況秦不渡的性格叛逆,你若勸他,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怎么辦?”白先生分析:“幸好你提前告知,我可以與委員會提前商量對策,在他要去的地點周圍提前布置好人手,萬一他有動作,我們也有應(yīng)對。”

    “且,秦不渡若要來凡間,這事不只有壞處,也有好處。正好我們可以通過觀察,試探出他對凡間的看法,和究竟有無不可告人的目的。”

    白先生的冷靜隔著凡間與魔域的超遠(yuǎn)距離,通過紙張和字跡準(zhǔn)確無誤地傳達(dá)給了寧燃。

    寧燃覺得自己仿佛浸到了一汪清冷的泉水里:“好,白先生,就按你說得做。”

    頓了頓,寧燃又帶著些敬佩的提筆寫道:“白先生,你的歲數(shù)應(yīng)該比我小吧?卻活得這么聰明冷靜,長得也帥,實力又強,實在不能不佩服。”

    白先生卻沒再回復(fù)。

    為了不打草驚蛇,寧燃并沒有立即再秦不渡的房間,而是等到第二天一早時,敲開了秦不渡的房門:“尊上,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凡間吧!”

    秦不渡正在穿衣,見寧燃進(jìn)屋,只是挑著眉“嗯哼”了一聲。

    “尊上你打算什么時候走?”

    “中午。”

    “準(zhǔn)備呆幾天?”

    “四五天。”

    “四五天啊……定好住的地方了嗎?”寧燃本是想問他在凡間有沒有接應(yīng)的人,但又怕自己試探得太露骨,便口風(fēng)一轉(zhuǎn),問他有沒有定好住的地方。

    “尚無。”

    “那我來定酒店?尊上準(zhǔn)備去哪個城市?”

    “……”

    秦不渡沉默地抬頭看了一眼寧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