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窮丹修又招誰惹誰了呢? 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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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魔域的那天,委員會和白先生就曾和寧燃說過,需每隔十日見面聯絡一下情報;今日正是寧燃來魔域的第十天。 寧燃捂著額頭取出一顆暈車藥吃下,先是打量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坐在地——他現在并非在什么開闊空間,而是在一間屋子里,準確的說,是一間臥室,這間臥室寬闊明亮干凈,除去書柜、桌椅、一張單人床和一個皮質單人沙發外并沒有多余雜物與裝飾。 但寧燃并不能確定這里是否就是白先生的臥室,因為那張單人床上連被子也沒有,床單上也沒有一絲褶皺。 ……說不定白先生火力壯,不愿意蓋被子睡覺呢? 寧燃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抬頭見到白先生一雙無甚感情、帶著些微微涼意的目光正看著自己,寧燃干咳一聲:“白先生久等了,我其實是想早些回來的,奈何秦不渡那邊晚上招了幾個魔修來開會,很晚才走,我是等他睡下后才敢回來的。” 白先生頷首:“無礙。” 白先生示意寧燃在沙發上坐下,自己則坐在了寧燃對面的桌后;白先生直入主題地問:“你去魔域已有十日,這十日中可注意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其實,寧燃這些天在魔域的見聞基本上都通過那個本子匯報給白先生了,但凡是寧燃覺得可疑的,就連秦不渡今天扎頭發明天不扎頭發都說了;白先生這么一問,寧燃卻不知要從何說起了。 白先生似乎看出寧燃的糾結:“叫你每十次見一次面,一是是怕你在魔域有什么不方便與我說的事情,二是有些小事我恐你覺得并不重要,就遺漏掉了,且你我二人共同商討,線索也會更多。” 寧燃恍然點頭:“還是白先生心細。” 白先生看著寧燃:“你現在便將這十天內發生的事情再重新說一遍。” 于是寧燃便從自己第一天到達魔域,被抓進警局開始說起…… 住在了秦不渡隔壁的房間、認識了絕塵寶草小葉、去黑水潭、參加黑蛟族的婚禮……甚至連秦不渡送了自己一袋珍稀藥材的種子都告知了白先生。 等說完后,寧燃抓起白先生擺在自己面前的水壺就是一通牛飲,才終于撫平了喉嚨中因說了太多話而傳來的干澀感。 白先生看著猛灌茶水的寧燃:“這就是全部了嗎?” 寧燃猛地嗆了一下,臉色也隨之漲紅了起來。 這當然不是“全部”。 就算他的臉皮足有城墻那么厚,也還是不好意思告訴白先生秦不渡似乎喜歡上了自己,還親了自己…… 看著咳嗽個不停的寧燃,白先生投去了疑惑的目光,寧燃佯裝鎮定地擺擺手:“沒什么……這就是全部了……” 白先生不疑有它。 寧燃和白先生用了大半夜的時間捋了捋所有細節后,發覺秦不渡似乎處處都可疑,但硬要說的話,卻又沒有具體的疑點;寧燃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密謀什么事情?真希望我能快點查清楚。” 白先生反過來安慰寧燃:“就算是凡間的探子,在對方身邊臥底五六年的事也不是沒有,你多辛苦了。” 寧燃咧嘴:“不辛苦不辛苦,誰讓我欠了金寶小友一個大人情,又炸了煉器宗的房子呢……” 看著寧燃愁苦的表情,白先生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 和白先生聊了大半夜天的后果就是第二日白天寧燃困得不行。 他拎著小鋤頭來到小院里,鋤兩下就是一個哈欠,寧燃揉著眼從葫蘆里取大補丸,剛捏在手指間還沒等吃,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卻突然從寧燃后方伸了過來。 “這是什么?” 秦不渡的聲音從寧燃后方傳來,與此同時,寧燃手上那顆火紅的丹藥被秦不渡捏在了指間。 “……尊上。” 寧燃想要后退一步,和秦不渡拉開距離,可秦不渡卻不肯讓寧燃如愿,他伸手攬著寧燃的腰不讓他走,再次問寧燃道:“這又是什么藥?” 寧燃掰了半天秦不渡的手……沒掰動,只有忍氣吞聲地待在秦不渡懷里:“大補丸,補氣血的,尊上能還給貧修了嗎?” 秦不渡“你也修煉這么多年了,怎么還和之前……” 秦不渡本是想問寧燃,為什么還和之前行歸在的時候修為差不多,難道一直沒好好修煉么?但說到一半,他自知失言,猛地住口。 寧燃奇怪地看著秦不渡。 秦不渡不動聲色地問:“怎么動輒就要吃兩粒藥補補?你好歹也快有千年的修為了,怎么修為還這么薄弱?這一千年一直在偷懶不成?” 寧燃有些不服氣:“什么偷懶,我是根基受損。” 秦不渡一怔:“根基受損?” 秦不渡愣神的瞬間,寧燃腰上手臂的力道也松了些,寧燃趁機從秦不渡懷里退了出來,攤手說:“尊上你知道的,就是我和黑蛟族他們打架那次,傷了元氣,我那時候剛結嬰,金嬰都被打散了。別看我現在活蹦亂跳的,那是因為有丹藥續命。” 他對秦不渡伸出手:“尊上能把大補丸還給我了嗎?” 秦不渡沒有立即說話,他垂眸看著寧燃,一雙總是囂張跋扈的火紅眼眸竟露出了似乎是心疼一般的情緒。 但在寧燃好奇的注視下,這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緒轉瞬即逝,秦不渡挑起嘴角:“不給。” 說著,竟把那粒丹藥喂入自己口中,咽下去后,有些壞笑地看著寧燃。 寧燃:…… 大補丸雖容易煉制,但一顆也有足足十幾元的成本。 一粒大補丸落入了賊人之手,讓本就貧窮的寧燃雪上加霜…… 寧燃滿臉悲痛地看著秦不渡。 秦不渡噗嗤一笑,伸手按了一下寧燃肩膀,竟就這么轉身走了。 * 最近幾天,每天晚上對秦不渡的“補習”都讓寧燃有些頭疼。 魔域是落后,但者卻并不能說明秦不渡笨,相反,他學習新東西的速度快到離奇,就算寧燃有意拖慢速度,但還是很快就不知道要給秦不渡講什么了。 看來……是時候教秦不渡那個東西了…… “你要教本尊用電腦?” 當晚,寧燃又把自己初到魔域時小葉送給自己的那臺電腦搬回了秦不渡房里,秦不渡抱著手臂站得老遠看寧燃忙來忙去地接電源線、屏幕線,雖有些好奇,但也沒出聲詢問。可當他聽寧燃說要教他使用電腦的時候卻老大不樂意地皺起了眉:“本尊不學。” “為什么不學啊?” “于本尊無用。” 寧燃納悶:“你還沒學,怎么知道沒有用?” 寧燃掰著手指頭給秦不渡舉例子:“在我們凡間,就連最財大氣粗的煉器閣都用電腦做記錄,那些檔案什么的用電腦一歸類,可好找了,人家族內每周一次還開電腦會議……遠的不說,就說咱們上次去的黑龍潭,黑蛟族的地方那么偏僻,他們的藏書樓都安裝了圖書系統。” 秦不渡抱著手臂,邪氣的面容上寫滿了抗拒。 秦不渡明明很喜歡學習新鮮事物,不然也不會讓自己每天晚上為他授課,如今這么抗拒電腦,讓寧燃感覺有些奇怪;但轉念一想寧燃突然就明白過來了——就和現代許多老年人一樣,他們就是抗拒高科技,一是覺得復雜,二則可能是怕自己學不會,丟人。 這樣一來,秦不渡的抗拒其實就可以理解成另一個意思了。 他就是傲嬌。 所以,秦不渡其實是個傲嬌? 寧燃被自己腦海中的想法逗笑,臉上忍不住露出了點笑容來,秦不渡立刻目光如刀子般地看向他:“你笑什么?” 寧燃笑著抓住秦不渡手臂,把他帶著往桌邊走,秦不渡抗拒地喊了兩聲“放開”,但到底沒你拗過寧燃,被他按在了桌前。 秦不渡從未接觸過,cao作尤其生澀,寧燃就站在秦不渡身后看著他笨拙又慢吞吞地按著鼠標就忍不住笑,已經扭過頭去偷笑了三四次有余。 再一次偷笑時,卻被秦不渡抓了個正著。 “你在笑本尊嗎?” “怎么會?貧修是覺得尊上這樣很可愛。”寧燃咳嗽兩聲,努力忍住笑意,又俯下身用手撐著桌子:“我說尊上,你老刷新屏幕做什么?” 秦不渡:…… 秦不渡真有點炸毛了,他想不顧形象地對寧燃翻個白眼,一回頭,卻訝然地發現寧燃哪線條流暢的側顏就在距離自己半個拳頭遠的位置。 微亂的額發,眼圈下淡淡的青黑色,耳垂上熠熠生輝的耳釘,都看得格外清晰。 感覺到秦不渡的注視,寧燃頗有教師風范地說:“看我做什么?我臉上又沒有字,看屏幕啊。” 但他的話音剛落,秦不渡卻抬手按在了寧燃后頸上,猛地一個用力,將他貼向了自己。 寧燃還沒反應過來,呼吸就被堵住了。 對于親吻的學習,秦不渡學的比cao作電腦可快多了。 上次親吻寧燃時他還有些生澀,牙齒總會嗑在寧燃的嘴唇上,也總會被寧燃的舌釘絆住腳步,這也是為什么上次過后,寧燃的嘴唇有兩處都破皮了:但這次秦不渡卻像是有仙人指點,猛然開竅了一般,毫無障礙地撬開寧燃的唇瓣,還使壞地用牙齒去咬他的舌釘。 寧燃還沒來得及反抗,卻因太過舒適,腰先軟了半截。 但寧燃卻不愿就此淪陷,只是不住地伸手去推秦不渡,秦不渡這次倒沒有像上次一樣再用修為壓制寧燃,反而是緊緊握著寧燃的拳頭,用力量來作壓制。 不用修為,兩個人都是大男人,力量再差也差不了太多,寧燃使勁兒往后一撤,本是想拉開秦不渡和自己之間的距離,卻沒想到即便是這樣秦不渡也不愿放手,竟從椅子上摔了下來,連帶著寧燃也一起跌在地上。 寧燃摔在地上,上方就是秦不渡;寧燃又氣又無奈:“秦不渡!” 他本是想罵秦不渡兩聲解氣,可剛叫了聲秦不渡的名字,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怎么了?” 秦不渡雙手撐在寧燃耳側,慢悠悠地問他。 寧燃不可置信地睜大眼。 不是,為什么這人還這么氣定神閑啊! 抵在他大腿上的那個難道不是他的不成? 看著滿臉驚恐的寧燃,秦不渡輕笑。 他低下頭,用鼻尖親昵的去蹭寧燃的耳垂,比平時啞上許多的聲音就在距離寧燃極近的地方響起:“太忙了……本尊這些天真的太忙了……根本沒空去弄……今天忍不住,也是正常……” 寧燃根本不敢吭聲,也不敢動。 他怕自己一吭聲,萬一那句話刺激到了秦不渡,自己就晚節不保了。 但事實證明,就算他不吭聲也不動,秦不渡仍然能被刺激到。 秦不渡的手動了下,寧燃忙抓住他的手:“秦不渡!別亂摸!” 秦不渡卻根本沒聽在耳中,他笑著問寧燃:“朋友之間互相幫助也是正常,是么?” 是個鬼啊! 接下來發生的事,寧燃不愿再提。 若說秦不渡是色迷了心竅,那他就是鬼迷了心竅。 秦不渡問完那句話后,也不給寧燃回答的時間,順著寧燃的腰線一路向下;許是和秦不渡一樣,寧燃近日也忙得沒空打理自己,竟就這么被秦不渡挑起了興頭。 直到兩人互相都紓解了一次,秦不渡這才終于將他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