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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櫻桃,綠了芭焦 第53節

    青豆一晚迷迷糊糊, 睡得極不踏實,次日一睜眼,鄒榆心在床邊疊衣服。

    她揉揉眼,當昨晚犯困睡錯了床, 左右看看確認是自己的狗窩, “阿姨?”

    鄒榆心笑得端莊, “醒了?”她加快速度疊好青梔的裙子,問青豆, “放第幾層啊?”

    青豆機械地回答:“二層。”

    是做了個夢吧。夢里樓下吵架, 夢里在清南區哼哧了兩圈,夢里與顧弈拌嘴, 夢里......

    “昨天為顧弈填志愿的事情吵了一架,他鬧脾氣了, 你也知道他......犟得很......”鄒榆心親切地坐到床邊,撥撥青豆的頭發, “豆子阿知道他去哪里了呀?”

    哦。不是夢。青豆猶豫, 不知道要不要暴露顧弈去錄像廳的事。

    她試著兜一圈:“虎子家?”

    “虎子家洋洋家, 這一帶我都去過了。他爸還去了市一中那邊......就是虎子開的那家錄像廳。”

    青豆:“都沒有?”

    鄒榆心搖搖頭。一整夜, 遍尋無人。

    “錄像廳也不在嗎?”

    是的。顧燮之用公用電話打回電話, 告訴鄒榆心,不在。

    青豆答應鄒榆心去找顧弈, 一邊洗漱一邊想地方, 鄒榆心心急,見她整理頭發, 伸手幫她編辮子:“豆子大了, 辮子也長了。我記得你小時候是短頭發, 老喜歡看我梳頭。”

    青豆羞澀地笑笑。鄒榆心梳妝臺上有什么化妝品、什么頭飾, 用什么油保持頭發亮澤,又用什么曬法保持衣服平整無褶,她都用眼睛同鄒榆心學了個遍。

    為了不辜負鄒榆心編辮子的恩情,青豆忙不迭出了發。

    她依然先去了錄像廳。

    好學生去錄像廳是不像話的事。青豆懷疑,雖然顧弈滿不在乎,實際也是不想讓父母知道的。所以,他極有可能是在顧燮之找他的時候躲了起來。畢竟大家心知肚明,這里通宵放映的是口口影像,多尷尬啊。

    小徐正在撓頭,力道瘋狂,將本就雞窩的頭撓成散架的雞棚。青豆問他看見顧弈沒。他率先把哄臭的頭顱送到她眼下,“豆子你給我看看頭上是不是有虱子,怎么這么癢啊?”

    青豆捻起指尖:“咦,你多久沒洗了,讓你好好洗頭!”

    “我哪有空啊!”小徐狡辯自己忙碌。

    搞得像口家領導人似的。“你24小時看店?下班回去干嗎?不能洗頭嗎?”青豆定睛一掐,將一個翻跳的小黑點送到他眼皮子底下,“你看!趕緊管你媽要瓶酒精,包頭上一個小時,完了拿皂好好搓搓!”

    小徐mama是孟庭單位醫保定點醫院的護士。他好吃懶做,才二十歲,“那地方”就進出過兩回,原因都是打架。他在虎子店里這活是孟庭牽線的,說他改邪歸正了。

    改邪歸正青豆是不知,反正“潔身自好”的字面意思他肯定是沒做到。

    剛說完,里頭看片的人叫喚卡碟了。小徐罵罵咧咧,趕緊進去。

    青豆索性開了門,散散里頭那股煙味,隔著小廳問小徐:“顧弈呢?”

    “不知道啊,怎么都在找他?”

    “還有誰找他啊?”青豆問。

    “他爸,洋洋。”

    “哦。”青豆又問,“昨晚他來了吧。”

    “不知道啊,昨晚我不是晚班。”他早上七點半接班,顧弈不在啊。

    青豆皺眉頭。這個意思就是顧弈八點前走了?她皺著眉頭,剛一轉身,傅安洲背朝朝陽,長身鶴立:“你已經來了。抱歉。”

    他身著白襯衫,衣衫下擺塞在卡其色西裝短褲,腳上趿拉了雙拖鞋,難得松散打扮,叫青豆意外,像換了個人,怎么也看不夠。

    她后知后覺,這才想起昨天他們約好的事:“哦......”

    “開始了嗎?”他揉揉鼻尖,“我今天起晚了。”

    “前一場結尾卡碟了,要等等。”

    “那好。”他問,“吃早飯了嗎?”

    青豆愣了一下,不好意思說沒吃。

    他迅速會意,朝她招手,“走吧,請你吃餅。”

    昨天她請他吃冰,今天他請她吃餅。

    他對這里很熟悉,穿過百花巷往左,是條商鋪,第二個弄子往里,有一家燒餅店。這地方不是老居民還真不認識。青豆作為在附近上過學的人,就沒來過。

    傅安洲買了兩個新鮮的芝麻蔥花大餅。青豆一口咬碎酥脆,咀嚼爆滿口腔的蔥花,一邊回味咸香,一邊夸贊:“這餅不錯。”

    “嗯。我從小就在這家吃。”

    他說完,青豆繼續吃,沒有問問題。

    他的目光在她整齊的辮子和泛紅的耳郭來來回回,好一會兒,他咽下最后一口餅子,開口道:“你很少問我問題。”

    “啊?”她心里揣著事,疑惑,“什么問題?”

    “比如我那天問你多大問顧弈多大,你卻不問我多大。比如我住在這里,你卻不問我和誰住。”

    為什么要問?“問了會多一個餅嗎?”青豆不解。

    傅安洲想了想,贊許地看向她:“也是。”問了反而會少一個餅。真聰明。

    他們一起看了個開頭,青豆坐立不安,決定跑一趟上晚班的人家,問顧弈有沒有說去哪兒。她讓傅安洲繼續看,她有事需要走。

    傅安洲反正沒事,說那就一起吧。

    清南區來來去去就這么大地方,每家每戶都認識,稍微形容一下好吃懶做的胖子,就有人指路。胖子上了個夜班,正在補覺,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哦......顧弈走前說要去幫同學割麥子。”

    割麥子?青豆知道了,是剛子。

    顧弈念高一時說過,他們班有個程青豆老鄉。青豆沒反應過來,還說我老鄉不就是你老鄉嗎?顧弈告訴她,是南弁鎮,還自嘲在班會上聽見別人自我介紹南弁鎮來的,竟比聽見首都來的還提神。

    虎子當時在一旁插科打諢,說這就是友誼鬧的,不然誰知道那鎮子啊。

    后來青豆也知道,顧弈和這個剛子特要好,說起什么事兒只要提到我班同學,指代的一般就是剛子。

    青豆自認完成了任務,高高興興回東門橋,剛到筒子樓旁的車棚,就撞見了鄒榆心和顧燮之吵架。

    青豆判斷吵架的依據不是拔高的音量,而是揚手那一記巴掌。這這這這......天哪,顧弈離家出走這么嚴重?他媽居然為此打了他爸。

    還是昨晚的吵架其實與顧弈無關,是他爸媽之間的戰爭,鄒榆心只是扯了個借口搪塞?

    青豆縮在拐角,看著顧燮之撿起抽飛的眼鏡,嚇得一動不敢動。等那邊沒了人,她才慢吞吞回去。一上樓,鄒榆心便迎了上來,笑得依舊得體溫柔,“豆子,找到了嗎?”

    她看到青豆一個人回來,知道沒戲了。

    青豆想了想,說沒有,小學初中都去過了,沒有。

    鄒榆心用手替她扇風,“辛苦了,大熱天的,跑了這么多地方,”她拉著青豆的手上樓,“阿姨冰箱里有光明冰磚。”

    青豆趁鄒榆心拿冰磚,進了顧弈的房間:“阿姨,我進他房間找一下通訊錄。”

    “行啊,你找找看,他跟哪個同學要好。你們經常一起玩,聽他說起過沒。”因為是男孩,又大了,她倒沒有拐賣的擔心,只怕他出什么意外。

    桌上有些亂,大部分是外文書,一看就不是顧弈的。青豆挪開幾本金庸,心罵他有這書為什么沒給她看,最后深吸一口氣拉開抽屜才看到了熟悉的牛皮同學錄。那是他爺爺給他做的本子,他用了十年。上面寫滿了各種人的電話地址郵編,連村里大隊的地址都寫了。

    第一頁是青豆,她每次換地址和學校,都要來他這里重新寫一遍。她怕和顧弈失聯。盡管這明顯是多此一舉......

    她翻到了剛子的地址,看清是十總村的,準備拿筆抄錄。找筆時,她看見了個奇怪的東西。在空白信紙上印了下去,竟是個蘿卜章郵戳。

    冰磚是簡裝的。鄒榆心切了放在瓷碗,插了能使上勁的鋼勺遞給青豆,“找到小弈朋友了嗎?”

    面對鄒榆心漂亮親和的臉蛋,撒謊非常艱難,但青豆更怕顧弈罵她。

    她每次不識眼色“背叛”他,他都會很兇。

    要是他不想告訴爸媽在哪兒,反被她捅了出去,那青豆一定會挨罵的!

    在有了學校的“弈事錄”事件之后,她長了教訓,抵抗住了鄒榆心的美人計,搖搖頭:“我再看看。”

    “行,你慢慢看。”又指了指電話,“你看到和他要好的同學,打電話問問。”

    青豆就是這么想的。這本子上抄了剛子村里大隊的電話,她打過去正忙,等了會又打了一個,還是忙。

    顧弈失蹤的第二天,全樓都知道了。該死!那電話還是不通!她懷疑電話沒掛好。樓下公共電話經常因為沒掛穩而忙音,二哥都抱怨好幾回了。不然能有什么原因兩天都打不通電話!

    大家都問他報了什么大學,他爸媽也一問三不知。結合那晚他家的動靜,所有人都認為顧弈考砸了,失蹤了。你瞧瞧,高考這個害人精,多陽光禮貌的小伙子,說想不開就想不開了。

    虎子素素不在,青豆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她憋到最后,決定跑一趟南弁鎮。她暗暗發誓,看到顧弈,一定要揪住他的耳朵,狠狠踹他幾下屁股。

    -

    這件事,青豆是跟傅安洲商量的,從要保守顧弈的私事,再到決定親自把他拎出來。

    傅安洲要陪青豆一起,權當旅游。青豆推拒不成,只能感激。

    她沒話找話:“要是找到他,我讓他給你補習數理。”顧弈的數理是學校的傳奇,老師講題時,會用“這張卷子連顧弈都沒有滿分”來強調其難度。可見他的牛b程度。

    青豆了解到,傅安洲的理科有些拖總分。只是他們倆的分數差距不大,所以不好意思提出給他補課,但顧弈就可以啊。

    顧弈講題很兇很壓迫,誰面對他都能很快做出題目。

    “真的嗎?”傅安洲伸出手指,“拉鉤。”

    “哈哈。”青豆不好意思地勾上他的手指,“這有什么好騙你的。”

    觸碰到他微汗的手指頭,青豆心跳撲通通翻跟斗。

    “你連兩邊辮子的高低都要不信我,這么大的事我也要個保證,”他頓了頓,“還有啊,他不好接近,好像只有你跟他比較親近?”

    青豆想了想,“是的,他跟我比較好。”

    傅安洲愣了,沒想到她會承認,還這樣落落大方:“青梅竹馬?”

    “啊?是的吧。”還沒人這樣說過呢。挺好聽。

    “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啊?沒有沒有!不是那種。”青豆忙擺手。

    他如釋重負地皺皺鼻子:“那就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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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1990·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