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附體,我在年代文里靠撿錢暴富 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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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純聽到聲音一看,這可不就是巧嘴嬸子又來送東西來了。 巧嘴嬸子滿臉堆笑:“村里輕易看不見個車,一看見車我就知道是你們回來了。” “嬸子你來就來吧,還拿什么東西。” 林曉純笑著接過來,一看都是新摘的柳芽,用開水燙過,依舊泛著綠。 “我就說過一次想吃柳芽,沒想到嬸子還記著啊!” 巧嘴嬸子笑呵呵地說:“那是自然,你說的話我都記著呢。家里這是又有喜事了,可沒見三斤哥這么笑過。” 人逢喜事精神爽,沈三斤高興地嘴巴合不攏。 “能不高興嗎,小芳找了個好婆家。”沈三斤指了指小吳,“這不就是小芳的對象嗎,日子定下來請你喝喜酒。” 巧嘴嬸子上下打量了小吳一番,忍不住夸贊道:“我就說小芳有福氣,果不其然。比起你現(xiàn)在找的這個女婿,我原來給你介紹的就是個屁啊!” 沈芳紅著臉,“嬸子莫說了,再說我都要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林曉純也附和著說:“這倆人成不成都靠緣分,緣分不到,外人再湊近也沒用;這緣分到了,就是水到渠成,攔都攔不住。” 巧嘴嬸子拍了拍自己的嘴,“你瞧我這張嘴,還是曉純會說啊!嬸子我可是絕了說媒的心,除非讓我當(dāng)現(xiàn)成的媒人,否則我可真不敢亂點鴛鴦譜了。” 說話間又晃了一圈,“咦,怎么沒看見沈蘭,沈蘭這丫頭還沒婆家吧?” 咳咳—— 沈越咳嗽兩聲,巧嘴嬸子閉嘴。 不過巧嘴嬸子這嘴哪兒是閉得上的,“你大嫂咋沒過來,聽說她回來了,這幾個月都很少見她的面。” 林曉純:“……” 不感興趣,愛來不來。 不在她面前膈應(yīng)她就行,要求已經(jīng)降到最低。 沈勇耷拉起臉,“嬸子,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巧嘴嬸子自覺沒趣,“行啦行啦,你媳婦現(xiàn)在是金疙瘩,說不得。小芳啊,你家來這么多人,要不我?guī)湍阕鲲埌伞!?/br> 現(xiàn)在就認準一件事,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林曉純,瘋狂刷存在感。 不得不說這是巧嘴嬸子做得最明智的一件事。 秦建設(shè)對村里人的說話方式還能接受,畢竟他也是從村里出來的。 有些人說話就是有嘴無心。 沒有邀請別人,簡簡單單的定親就在老沈家的小院完成了。 定親不是結(jié)婚,沈芳還要跟著林曉純先發(fā)展事業(yè),而小吳也要跟著秦建設(shè)奮斗。 林曉純也說了,遲早她們的店會開到首都,沈芳無比期待。 話說秦建設(shè)離開后,沈曼曼和沈子超還有點不適應(yīng)。 連一向除了主人對其他人都無所謂的“拼夕夕”都蔫了。 主人動不動就出門,動不動就把它丟給秦建設(shè),它也是有思想感情的好吧。 狗生不易啊! 林曉純有幾天不去坐診了,就留在家里陪兩個小家伙和“拼夕夕”。 “拼夕夕”眼皮都沒抬就說:“主人,你現(xiàn)在有點貧血,趕緊多吃點補血藥吧。” “……”林曉純疑惑地看著“拼夕夕”,“你怎么知道我貧血?” “我不光知道你貧血還是到你血紅蛋白,紅細胞壓積,紅細胞平均體積,平均血紅蛋白量,平均血紅蛋白濃度均低于正常值,是缺鐵性貧血。”“拼夕夕”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林曉純驚訝地張大嘴巴,“你……你簡直是狗rou掃描儀啊,連這都能看到?” 她知道自己氣血虛,已經(jīng)在用食療補血了。但“拼夕夕”這也太逆天了。 “拼夕夕”傲嬌地揚起狗頭,“現(xiàn)在只要我想看就能看到,我還能看到你肚子里的寶寶是三個一模一樣的小寶寶,對了,還都有小jj。” 林曉純哭笑不得,“這你也能看出來?我還真是撿到寶了。不光我有金手指,連我的狗都有金手指,我算不算穿越女中最幸運的一個?” “拼夕夕”晃著狗頭說:“當(dāng)然啦,主人就是如假包換的錦鯉體質(zhì)。” 林曉純不否認,不過她覺得“拼夕夕”的金手指應(yīng)該是在她懷孕后才覺醒。 有了“拼夕夕”這個技能,她看病的時候都能輕松很多呢。 畢竟不是所有病都能靠中醫(yī)的望聞問切看出來。 想想這個年代的人很少聽說有患腫瘤啊,癌癥什么去世的,也許并不是他們不得這種病,而是儀器檢測不發(fā)達,沒有看出來。 甚至很多人病得嚴重了,連醫(yī)院都不去。 她決定帶“拼夕夕”去一號院坐診測試測試,兩個孩子交給沈越。 才不過短短兩三個月,沈越已經(jīng)把嗦粉店打理的井井有條,經(jīng)商天賦也慢慢顯露出來。 雇了新的員工,不需要自己再出馬。 很有做大老板的潛質(zhì)。 ## 一號院里,上午的二十個病人已經(jīng)都到了。 “拼夕夕”就坐在林曉純身邊的椅子上,跟林曉純一起工作很是興奮呢。 “大夫,這次我好不容易把我男人勸來了,你給看看。”上次看不孕不育的女病患拽著一個莊稼漢的胳膊,小心謹慎地說,怕自家男人一不高興甩膀子離開。 第219章 不請而入者 莊稼漢板著臉不說話,曬得黝黑還是能看出來有點臉紅。 好在排隊的人都在外邊屋里,診室里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口子和林曉純,至于“拼夕夕”被莊稼漢自動忽略了,根本沒有把它放在眼里。 而“拼夕夕”長得又太過溫潤,一看就是一只沒脾氣的狗,更讓莊稼漢嗤之以鼻。 汪汪汪—— “拼夕夕”朝莊稼漢和女病患叫了幾聲,莊稼漢這暴脾氣差點沒上來。 林曉純卻聽懂了,不過她還是像模像樣的給莊稼漢把了把脈。 “嗯,你這問題也不大。” 莊稼漢來勁了,“我就說不是我的問題吧,你看看,我就說不是我的問題吧,老娘們一天天的整事兒,是不是非得把我看出點問題你才高興。” 女病患納悶了,“我們倆都沒毛病,那問題出在哪兒?” 這…… 這讓林曉純也有點尷尬,不過她是大夫,還是硬著頭皮說:“這要問你們自己,你們有沒有同過房?” 據(jù)“拼夕夕”的觀察,女病患的那層膜還在,這就是到死也不可能懷孕啊! 莊稼漢把桌子一拍,“會不會說話,怎么說話呢,我們都結(jié)婚好幾年了,你說我們有沒有同房,你問問我媳婦,我這能力又沒有問題?!” 女患者紅著臉說:“我不知道。” 那么羞人的事,她怎么知道。 晚上自家男人也沒閑著,應(yīng)該算是同房了吧。 莊稼漢為了證明自己沒問題,不依不饒地說:“你說哪次你沒喊疼吧,老子費了多大勁。我又不是幾歲小孩,怎么會連這都不知道。” 林曉純哭笑不得,原始的欲望支配,晚上肯定有活動。 有沒有找對地方,就是個問題了。 無奈之下,她對莊稼漢說:“你先出去,我跟你媳婦說。” 這種事教女人可比教男人好說話多了。 “拼夕夕”只負責(zé)掃描,其他的問題一概不管,而且它也管不了。 “有什么神神秘秘還不能讓我知道,我就不出去怎么了。”莊稼漢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兒,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當(dāng)著他的面說,還要他出去。 林曉純翻了個白眼,“你想不想要孩子,想要孩子就配合點。我們說得是女人之間的私房話,你一個大男人聽什么!” 女病患不知道林曉純要對自己說什么,但要能懷孕比什么都好使,趕緊把自家男人推出去。 林曉純這才把她們要不出孩子的真相告訴女病患,女病患傻了眼。 哪兒還顧得上害羞,反問道:“神醫(yī),你真是神醫(yī)啊,你怎么連這都知道?” 林曉純勾唇,“這不能跟你細講,照我教你的做,定能懷孕。” “好好好。”女病患紅著臉道謝。 莊稼漢直到出門都在問女病患,林曉純到底說了什么? 女病患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第一次理直氣壯地掐了男人的腰一把,“不信晚上你試試!” 莊稼漢:“……” 還等什么晚上啊,現(xiàn)在就回去試啊! ## 林曉純不知道這兩口子這么積極,繼續(xù)用“拼夕夕”的狗rou掃描功能給排隊的病患看病,事半功倍。 這是她們兩個的小秘密。 提前回到家里,沈越正帶著沈曼曼和沈子超玩游戲。 兩個小家伙看林曉純回來這么早高興地撲了過去,嚇了沈越一大跳。 “小祖宗們啊,悠著點。mama現(xiàn)在是咱們家的重點保護對象,咱們要保護她才行。” 林曉純笑著說:“我哪兒有這么嬌氣。今天咱們吃餃子怎么樣,好久沒吃餃子了,想吃餃子。” “好,咱們吃餃子,我這就去做。”沈越對做飯越來越順手,不過也僅限于自己的老婆孩子。 劉媽也跟著舅舅秦建設(shè)去了首都,家家務(wù)都被沈越一人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