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附體,我在年代文里靠撿錢暴富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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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曉純拿著鏡子像模像樣地問,“魔鏡魔鏡快告訴我們,誰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沈曼曼急切地問:“它怎么沒說話?” 林曉純笑道:“咱家的魔鏡不會說話,不過你現(xiàn)在照鏡子就會發(fā)現(xiàn)誰是最漂亮的人?” 說著把鏡子送到沈曼曼面前。 鏡子里那個軟軟糯糯,白白嫩嫩的小腦袋梳著兩個自然下垂的羊角辮,整齊的劉海下一雙黑葡萄般又大又亮的雙眼。 還有小小的鼻子,rou嘟嘟的臉頰,沒有一絲唇紋的小嘴。 沈曼曼驚訝地發(fā)現(xiàn)魔鏡里是自己,開心地大叫:“mama,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人了。” “是呀是呀,你永遠(yuǎn)都是mama眼里最漂亮的小公主。”林曉純眉眼彎彎。 沈越看著這一幕,心中越發(fā)不舍。 “沈越,你在那兒瞅啥呢,把飯給曉純留出來,讓她多睡會兒。” 秦建設(shè)病情稍輕,嗓門也亮了。 林曉純回頭發(fā)現(xiàn)沈越正站在門口,“飯做好了?” 沈越:“嗯,先吃飯吧。” 林曉純拉著沈曼曼出去,高仿版母女親子裝讓秦建設(shè)和老鄭眼前一亮。 “我滴個乖乖,你們娘倆這是弄啥嘞!”老鄭隱藏多年的家鄉(xiāng)話都飚出來了。 秦建設(shè)瞪了他一眼,“少見多怪,我外甥女多漂亮,再看看我們這小可愛,簡直是縮小版的林曉純。曼曼快過來讓姥爺抱抱。” 沈曼曼撲到秦建設(shè)懷里抱抱,舉高高。 林曉純給沈子超洗了洗臉,“跟姥爺和爺爺睡得好嗎?” 沈子超皺巴著小臉搖搖頭,“不好,爺爺打呼嚕,姥爺踹了他好幾腳都沒醒。” 林曉純蹙眉,“那你怎么睡的?” 沈子超歪頭想了想,“姥爺給我捂著耳朵睡。” 老鄭神色尷尬,趕忙給自己找臺階。 用筷子撥弄著蘿卜絲腌的咸菜說:“咦,這清粥小菜是不錯,可是沒滋沒味。怎么才一晚上,廚藝下降這么多?” 沈越滿頭黑線:“我做的。” 第121章 九叔公看病 徒弟做的那就算了,老鄭沒有說完的話卡在喉嚨里。 秦建設(shè)少有的夸起來,“不錯,早上吃清淡點正好。” 林曉純深以為然。 看了看手表,又要踩著點上班了,趕緊扒拉兩口飯急匆匆跑出去。 秦建設(shè)慌地在后邊說:“別急,遲到也沒事。” 老鄭:“上班就要準(zhǔn)時,在哪兒都要講紀(jì)律。” “別人必須講紀(jì)律,我外甥女可以不用。” “三大紀(jì)律八項注意沒學(xué)過啊,誰也不能例外。” “我愿意為我外甥女例外,你能把我怎么著?” “你蠻不講理……” “我愿意,你管得著!” “……” 沈越一個頭兩個大,這兩個人在一起就沒個消停時候。 沈曼曼和沈子超倒覺得他們兩個挺好玩,還不時地拍手叫好。 # 林曉純趕到衛(wèi)生院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人少了很多。 便先趕到齊衛(wèi)國的辦公室報到,不管怎么說有她是出公差,回來都要向院長吱一聲。 齊衛(wèi)國象征性地問了一些病人的情況,林曉純做了簡短回答。 但是并沒有告知他口中的病人就是自己的親舅舅。 回診室時,馮喜老遠(yuǎn)就看到了她,“師傅師傅,你終于回來了。” 正盤點草藥的劉志滿立馬奔了過去,“師傅,你了終于回來了?” 林曉純:“……” 這倆人怎么像是幾年沒見她? 馮喜:“師傅,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劉志滿:“師傅,我也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林曉純:“一個個來,女士優(yōu)先。” 馮喜激動地說:“師傅,吳霞姐她懷上了。” “確定?”林曉純一聽也很開心,畢竟這是自己經(jīng)手的第一個病人,也是自己撒出去的第一個網(wǎng)。 馮喜用力點點頭,“吳霞姐來了兩次你都沒在,讓我把東西交給你。” 說著往診室門后邊指了指,林曉純順著她的手看過去,兩大袋子蘋果和西瓜。 緊接著馮喜又打開寫字臺下邊的小門,里面還有一兜糕點,一兜雞蛋。 “這……”林曉純一臉蒙圈,“吳霞姐怎么弄來的?” 馮喜神神秘秘地說:“這是吳霞姐的男人帶著她送來的,這么多年沒懷過孕,你給看好了,能不高興嗎?” 說完又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來五十塊錢,“對了,還有這些也是給你的。” 林曉純結(jié)過錢問:“吳霞有沒有說過什么時候再來?” 馮喜想了想,“那倒沒說,不過她家人現(xiàn)在可寶貝她了,估計最近幾天不讓她出門了。” “嗯。”林曉純?nèi)粲兴迹斑€有什么事?” 馮喜又把特殊病人找她復(fù)診的事說了一遍,還有兩個送錦旗的,錦旗已經(jīng)掛在衛(wèi)生院大廳斑駁的墻上。 她進(jìn)門的時候都沒注意。 終于輪到劉志滿說話,劉志滿鄭重地給林曉純磕了三個響頭,“師傅,是我有眼無珠。當(dāng)初那么懷疑你的醫(yī)術(shù),你還肯收我為徒,我真是汗顏。” 林曉純把他扶起來,“這我說過不怪你,認(rèn)真負(fù)責(zé)是好事,你只是學(xué)藝不精而已。況且上次我給吳霞姐開的方子本來就是只寫了三分之二,你看不懂很正常。” “……”劉志滿一頭霧水,“可是我的拜師宴……” 林曉純莞爾一笑:“頭你也磕了,師傅你也叫了,咱們不講那么多虛禮。” 馮喜也附和著嘿嘿笑道:“對啊,以后咱們好好跟著師傅學(xué),這就是對師傅最好的回報。” 林曉純點頭,“嗯,小喜說得對,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眼里揉不得沙子,我的字典里也沒有‘背叛’二字。” 剩下的她沒說完,但馮喜和劉志滿心里都明白,因為林曉純不止一次強(qiáng)調(diào)“忠誠”。 說話間又有病人上門,林曉純疑惑地看向來人:“九叔公?” 原來這個病人正是“九叔公”沈志安。 沈志安面色潮紅,雙眼無神,但是在看到林曉純的時候,眼睛還是亮了亮。 有氣無力地開口:“你是大夫?” “是的。”林曉純趕緊讓沈志安坐下,“胳膊伸出來,我給你把脈。” 沈志安這人可以說是原書中自始至終對原主都沒有惡意的人,還多次暗中相助,是個深情之人。 就沖這點,也是值得讓人敬佩的。 愛沒有錯,錯的是他愛上了一個自始至終眼里都沒有他的人。 林曉純把過脈之后問他,“是不是渾身乏力,頭暈?zāi)垦#俊?/br> 沈志安點點頭,“正是如此。” 林曉純沉思片刻,“陰火上升,是虛熱,無大礙。” 沈志安猶豫了一會兒,自嘲自嘲地笑笑:“他們都說我這是中邪了。” “額?”林曉純嘴角抽搐,“什么中邪,別聽別人瞎說。咱們都是讀過書的人,及時來衛(wèi)生院就對了。” 沈志安沒有說的是,他經(jīng)常去村口那幾間荒蕪的房子小坐,那間她們曾說要搬去住,死過人的房子。 空xue來風(fēng)自然有出處。 不過現(xiàn)在見到她的人,有她的話,心安。 她看病時的認(rèn)真,額前調(diào)皮的秀發(fā)都讓他心跳亂了節(jié)奏。 林曉純泰然自若,正色道:“九叔公不用緊張。回去用rou桂泡服,再加些附子,將上越之火引入命門之中即可。” “好。”沈志安甚至都沒聽清林曉純說得什么,便由著心里話脫口而出。 林曉純看他迷迷糊糊不在狀態(tài),又把所需之藥和服用方法全部寫在了紙上。 沈志安盯著她纖細(xì)的手指感慨道:“你寫的字真好看。” 林曉純笑笑,把藥方遞給他:“先去拿藥吧。” 沈志安接過藥方,如獲至寶。 林曉純想起來還有兩個多月就高考了,于是鼓勵道:“對了九叔公,快高考了,你放寬心,不用給自己那么大壓力,我相信你一定能考上好大學(xué)。” 沈志安微怔,愣了一會兒緩緩?fù)鲁鰞蓚€字:“謝謝。”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樣迷迷糊糊地走到繳費處,又怎樣走到藥房,直到劉志滿挺高聲音催促:“同志,請問你是拿藥對嗎?”